“乌苏里哨所在最靠近那联合国领地的北防线东区,就在普盖尼森林的最,那里风景很好,哨兵跑上半天就能到白驼山脉主峰托那金,边防的人都叫它圣女峰。”
“乌苏里哨所的环境其实很好的,离琉璃湖只有几里地的距离。”老唐特意挑了好听的,“那里能看到鹿,松鼠,狐狸,有很多野,味都特别好,运气好还能逮到熊,哨所的小伙们最喜的就是熊了。”
阿白虽然望着外面无际的山林,脑海里却一直描摹着乌苏里哨所的样。
“琉璃湖,没听说过呢。”阿白问。
听到提问,老唐的表一瞬间让阿白有“蓬荜生辉”的古怪觉,老唐笑呵呵地说:“其实那是叶斯卡尼帝国圣湖的支,不过面积也不小,反正我们是没量过,湖心还有个小岛,风景极佳。”
阿白笑了笑问:“离我们最近的哨所,有多远。”
老唐听到这话愣了楞,犹豫了一,报了一个数字。阿白挑挑眉:“离我们最近的堡垒城市呢?”
这回老唐更尴尬了,再次报了一个数字。
阿白眉心:“哨所里,兵力构成?”
听到阿白的问题,老唐着牙龈,一脸牙疼地看着阿白:“我是驾驶员,战斗班班,哨,叫杜峻,斥候,狙击手,叫司文鹰,二炮手叫越山青。”
“就四个?”
“就四个。”
一阵沉默在车里弥漫开来。
“火力构成呢。”阿白不动声地问。
老唐轻咳一声,调整一后视镜,若无其事地回答:“你,叫阿白是吧,嘿嘿,这些东西没什么意思,你问这啥。”
阿白微微笑了笑,他慢慢摇车窗,摘自己的大檐帽,比哨兵略的发随着清冽的山风飞卷,他突然手从帽里掏一把黑的小手枪,对准窗外。
一声枪响,震动寒林。
掠过树梢的一只野鸟打着旋儿坠落在地,很快被军卡抛在后。
老唐张大嘴愣了一会儿,突然向着那把枪抓来。阿白灵活地闪躲,然而在这方寸之地,老唐结实的胳膊却比蛇还灵活,一钻一别,就把阿白的枪缴了。
阿白皱眉,又气又无奈地任他去了。
老唐一抖手腕,枪啪地裂开,六弹膛,里面还有五发弹,他一抖手,枪又合上了,他把枪扔到阿白怀里,一直嘻嘻笑笑的神有了变化:“朗特六单发,还锯短了枪?”
“好光。”阿白收回到腰上的枪里,这枪枪不足十厘米,非常小巧,劲儿却不小。
老唐呵呵笑了一声:“向导标的枪,不是这样的吧。”
“恩,老家伙,我爸爸留给我的。”阿白笑了笑。
老唐又了一烟,闷了一,吐一烟来,从车前窗里审视着阿白:“你到乌苏里,拿着这么个东西来,是嘛的。”
“我听说,朗特六在十年战争的时候,又叫饮弹枪,是军官兵败的时候,饮弹自杀用的。”阿白抚摸着枪,神淡然而定,“老唐,我不是来玩的,也不是来走过场的。”
“我是来乌苏里,和敌人战斗的。”他神定地望向老唐。
老唐愣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泪都快来了:“我的妈呀,你以为乌苏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还像十年战争的时候,天天死人哪,要是乌苏里那么危险,我们哨所也不会凭四个人就守得住了。”
“要是没那么多敌人,这辆车上为什么安着32径重型迫击炮的基台。”阿白笑眯眯地问,“还有足够五克沁粉碎者的枪架。”
老唐瞠目结地看着阿白,烟灰掉到手心他才想起来抖抖手,对阿白叹了句:“乖乖,我们乌苏里,来了个了不得的向导啊。”
阿白笑着回敬:“你也不赖,和我说这么多话,是开的稳。”
往普盖尼的路可没有那么平整,这都是当年重型坦克行军压来的路,刚开始还有平整路面,越往后,越只有两车痕是净的,间却生着茂密的野草。
“不过你倒是真想多了,乌苏里不是太平地方,却也用不着你随时准备为国捐躯。”老唐抖抖手,把烟收了,“如今四大国瓜分了叶斯卡尼,谁都没工夫那么大片地方,对于四大国的边防线而言,真正的敌人其实只有叶斯卡尼的遗民。”
“你也知,叶斯卡尼人,那是有名的北方战斗民族,民风彪悍,现在叶斯卡尼的所有财富都被卷走了,那里人过得,啧啧,老苦了,他们最大的梦想啊,就是跑到其他国家去,或者抢劫哨所里的粮。”
“普通的叶斯卡尼人,本算不上什么威胁,唯一有挑战的,就是那些新觉醒的哨兵和向导,还有捡到了战争遗留武的人,这饮弹枪,也叫猎枪,因为战争时期死掉的军官太多了,他们要是没耗尽弹药,留的枪落到叶斯卡尼人手里,就成了少数能伤害到哨兵兽型的武了。”
阿白惊讶地看了看腰上的枪:“这枪,能伤到哨兵的兽型?”
“伤到啊,要是打准了就能重伤,甚至倒霉死了都有可能。”老唐唏嘘地说,“谁让边防这么穷,想治疗都得跑好几百公里。”
“所以啊,这东西你自己收着就好,在边防哨所,这东西,不招人喜。”老唐用玩笑的语气,认真警告阿白。
阿白,听取了合理的建议。
老唐看他这样,笑了笑:“既然你真心想留,那有些事儿,就不得不提前说说了。”
“好,我洗耳恭听。”阿白听话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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