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过去,严家老宅终于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不过由于今年严纵大哥一家,是前两天才回来的,所以他们要在这儿住到月底才走。
这可把许礼兴坏了,因为这样严磊和严妙又可以多陪他玩一段时间了。
今天一大早,严纵和大伯就被几个朋友约去了,许礼没人敢了,彻底成了脱缰野。
家里楼上楼,全成为了他们三个的游乐场所,玩的那叫一个疯癫。
晚上九多的时候,严纵和大伯终于回来了。
大伯是被司机直接搀门的,而严纵看着还算正常,不过就是脸红脖的,再加上一烈的酒气,完全没了往日里谦逊绅士的严峻风范。
现在看起来,倒是和大街边夜醉酒的普通男人没什么差别。
许礼正和大伯母他们坐在客厅看电视呢,听到动静纷纷扭看了过来。
见严纵喝成这副样,许礼就嫌弃的忍不住直皱眉。
大伯母已经站起,吩咐佣人赶醒酒汤,严磊严妙也走过去帮忙,许礼只好也跟上去。
结果隔着好几个人,严纵伸胳膊一把揽住了他的肩膀,动作十分暴的行把他搂了怀里,然后还俯首将鼻在他耳畔蹭了蹭,像私时那样的磨蹭他,特别没正行。
许礼心里一惊,但见他没再什么格的行为,这才放心来。
司机已经把大伯背上楼去了,大伯母笑:“你们这是喝了多少,怎么能喝成这样啊?”
然而严纵却没听见似的,居然住许礼的,把他的脸掰到自己面前,然后脸不悦的盯着许礼沉声:“我问你话呢!”
许礼被的生疼,也不兴了,但他没敢多说什么。
毕竟严纵喝醉酒之后脾气可真不怎么好......
“......你问我啥了?”许礼耐着反问。
在许礼上的大手松了一,忽然又改而去掐他白的脸颊,直把许礼的脸掐变形了,这才过够了手瘾般放来。
严纵终于满意了,脸上了几分笑意,然后他低习惯要去亲许礼的嘴。
两人的嘴只差两公分就要贴上了,许礼吓一,连忙扭躲开了,一边躲一边红着耳尖羞愤的想把他推开。
他们的关系虽说在严家是公开的秘密,但还从来没有这样光明正大的当众亲吻过。
但严纵一松开他的意思都没有,甚至想捧住他的脸,闹着要去吻他的嘴。
站在客厅里原本围上来想搀扶严纵的,此时都已经石化般的看愣了。
而大伯母则直接捂住了严妙的睛,少儿不宜。
“够了!”
许礼冷脸来,冲严纵喊了一声。
严纵愣了一,总算不跟他闹了,神也瞬速变得幽怨委屈了起来:“我又怎么了?乖,三叔跟你歉,你别闹了......”
“谁闹谁啊!?”
许礼趁机蹦半米远,跟他拉开了安全距离。
这时佣人程姨先是抬手在严纵前扫了扫,把严纵的注意力稍稍拉回来了一些,然后才小心翼翼声:“先生,要不先上楼休息吧?”
严纵瞥了程姨一,有慢半拍的了,沉默的转走向楼梯。
可是他上了几个台阶,又忽然想起来什么,挣脱了佣人和司机的手,蹙眉说:“许礼人呢,他去哪儿了?”
司机的嘴角搐了两:“小少爷在客厅里呢。”
严纵扭往后一瞧,只见许礼已经生闷气的坐回沙发上,一个人继续看起电视来了。
“这么晚了看什么电视,你去叫他上楼赶睡觉!”
幽幽的吩咐完程姨,严纵这才转继续上楼了。
没了严纵这个霸王的存在,客厅里所有人终于松了气。
严磊了个鬼脸,对他妈,也就是许礼的大伯母暗戳戳说:“想不到三叔喝醉酒是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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