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淇云知,像他这么浪早晚是要翻车的,但在他的设想,翻车这件事不会来得太早,因为真正和他确立过关系的只有傅逢南一个,其他学校里的人他基本没碰过,郑明只是炮友而已,等以后去读大学,两人治安的关系自然会断掉,他也没有担心过。
谁知摊牌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又恰好被人听到。
宋淇云心里一,脸上却仍是云淡风轻的模样,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淡定看着郑明,“你听到了?”
“是啊,我听到了。”郑明脸上的鸷和难堪很快褪去,迅速恢复成一开始的模样,“原来你是我‘哥哥’啊。”
他的目光扫向宋淇云上的女装,再看向父亲的时候带着嘲讽和说不的嫉妒,“哥哥怎么和我爸爸在一起呢?”
都是炮友,没有孰轻孰重之分,宋淇云懒得解释,也觉得自己没必要解释,只说了句“意外”。
意外啊。郑明垂,没说话,看了暴怒的母亲一,忽然走去,拉住了宋淇云的手,拉着人往外走,“跟我走吧,哥哥。”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该不该听到的人也已经听到了,宋淇云也没有继续留去的兴趣,忽视了心底淡淡的不安,他抚平了裙摆,跟着郑明走了书房。
一路上,郑明没有说一句话,直到把人送到门,他突然一个灿烂的微笑。
“再见,哥哥,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重新见面的!”
*
宋淇云睁开,盯着雪白的天板,终于明白了郑明那天的话是什么意思。
该说不愧是好学生吗?连这事都能策划得近乎完。
宋淇云一动不动躺在陌生的床上,手腕上的表早已被摘,手机也不知被扔到了哪里,全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雪白的毯盖在上,想要和人联络?辈吧。
郑明就坐在隔,欣赏着他平静的表,手指在监控上,目光痴迷。
他原本以为,他对宋淇云只是一时的迷恋,这青涩的迷恋只要得手过,他自然而然就会放。没想到,等他得手之后,他反而对这更加迷恋,那人的每一个表和动作都引着他的目光。
可他们两个的是完全不同步的,不,或者该说,对方对他本没有半,他只是在玩他的真心,把他当作工来羞辱他的母亲。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可宋淇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他当作垃圾一样一脚踹开!
天知他在听到校和人分手时有多兴奋,他兴冲冲跑过去准备和人表白,想要告诉宋淇云,他是认真的想要和他在一起,他想要和宋淇云报同一所大学,学同一个专业,住同一个寝室,他想要成为宋淇云最亲密的人,他要他的男朋友!
可没想到,他还没表白就听到了不堪的真相。
同母异父的亲哥哥吗?这也不算什么,血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他们的没有任何人认同,既然宋淇云准备丢弃他,那他也不需要再顾忌什么,把人关起来好了。
他早就想要让这个人成为自己的私藏品了,让他那双漂亮的睛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这是多妙的一件事,他差忍不住放声歌唱。
郑明,压住心底的躁动,解开了,看着屏幕上那人赤的影,安抚着胀痛的,“再等等,耐心,他总会乖乖的对我张开大,到时候……”
到时候,宋淇云就是他一个人的布娃娃,他可以翻过来倒过去地反复,白天,黑夜,清晨,傍晚,他总会满足不知廉耻的哥哥,他总会让那的满他的味。
只是想一想,他就有受不了,息逐渐急促起来。
卧室里的宋淇云平躺着,闭上,脑海里闪过无数逃脱方法。手上的锁链肯定是有钥匙的,钥匙会在哪儿?如果是他,会选择把钥匙贴放置,所以他需要见到那个困住他的人。
宋淇云首先排除了被绑架的可能。
没有一个绑匪会给人带上金链,光溜溜锁在卧室里,连衣服都不给穿。这里太安静了,肯定不是在市区,市心的房就算隔音再好也不到这样全然的静谧,这里至少是郊区。房间面积很大,屋里只有桌椅和一张双人床,清理得很净,锐利的桌角包上了边,不会让他有磕碰甚至自残的机会,这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
他上没有伤,脑也很清醒,说明对方药的剂量并不重,把他关起来的人应该是他熟悉的人。宋淇云在脑海里把所有和他产生过纠葛的人过了一遍,最后想起了郑明最后那个灿烂的笑。
果然是他,在郑明走来的时候,他叹息着想。
“我要喝。”宋淇云平静地看着他,提了自己的要求。
郑明拿了杯来,却没有把杯给他,而是自己了一,笑地看着他,宋淇云微微抬起,如他所愿吻住了他的嘴,靠着他的施舍得到了一滋。
“哥哥好像一都不惊讶。”郑明趴在他上,像个好奇的孩一样天真地看着他,手里握着那条拴在床上的链,听着哗啦啦的响声,兴极了,“哥哥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没想到你会这事。”宋淇云推开他,浑绵绵的,艰难坐了起来,“你就不怕我报警吗?”
郑明笑笑,把电话给了他,“报吧。”
宋淇云毫不犹豫拨通了110,还没响两秒,手的电话忽然被夺走,郑明故作惊讶,“哎呀,手机没电了,这可怎么办?”
“充电。”宋淇云冷冰冰吐两个字。
郑明笑着亲他的嘴,“没有充电怎么办?”没等宋淇云回答,他又,“哥哥这样可真漂亮,要是爸爸见到了说不定要发疯了。”
说着,他从袋里掏充电,对着手机一通,就是不肯去。宋淇云皱眉,“对着面去。”
郑明恍然大悟,“啊,原来要对着面去。”
说着,他分开宋淇云的大,对准“面”了去!
“嗯……”宋淇云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来,两人总共只过一次,这小的路数他本没摸清,到了现在他才发现这人都没穿好,拉链始终开着,趁着他不注意就把了来。
“哥哥喜充电吗?”郑明耸动两,原本涩的也被他了,得到之后,他得意的笑容,“哥哥果然很喜被充电呢,瞧瞧,都油了。”
话音刚落,郑明忽然用绸将他四肢都绑在床上,两两手都大开着,让他无法移动,无法挣扎,赤的肤和鲜红的绸布形成鲜明的颜对比,像是献祭的羔羊一样纯洁无害。
郑明上是整齐的衣服,只有一在外,宋淇云上却什么都没有,只能任由他玩。
这就是对方玩他的场,郑明不甘心地想。
“哥哥知吗,这所房是我十八岁的生日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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