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好了吗?”霍城把人往自己上压,迫不及待想要他。他拼命捺住这样的冲动,他不能急,警惕的猎刚刚掉陷阱,他得先给一甜,才能诱惑着霍攸为他奋不顾。
是的,他了那么多,他所有的目的只有一个——他要霍攸奋不顾地上他,他要霍攸忘记那些不重要的东西,割不掉的血缘,外界的光,还有存在于他们之间如拦路虎一样的霍骁。
这个名字让他如鲠在,卡在他的心脏里,上不去,不来。
他无法忘记,这才是霍攸的心上人。
哪怕是到了现在,哪怕两人已经到了确认关系的重要时刻,他依然患得患失,因为他比谁都清楚,他这份是从霍骁上偷来的。如果霍骁愿意接受霍攸的,那他的如何安放?
霍城目光邃,居临盯着自己的弟弟,神直白坦地表达着他的嫉妒,“决定好了吗?你知的,你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我和霍骁之间,你必须唯一的选择。”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霍攸面前提起这个名字,但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
霍攸,靠在他肩膀上,的碎发在他脖上蹭来蹭去,轻声戏谑,“原来我还有选择的机会?”
霍城抓着他的手臂,力猛然收,结上一,声线绷,“当然有,我是个很公正的人,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他答应来,他一辈都不会放霍攸离开,即使死亡也不能把他们分离。
“最后一次机会?这么重要啊……”霍攸煞有其事地犹豫了两秒,一副游移不定的样,“那我得好好思考一,不然我还是选……”
烈的悸动和不安让霍城心里发,他死死抓住弟弟的手,目光黏着在他的脸上,和他神缠,见他犹豫,立刻暴地打断了他接来可能会说的话,“你没得选,霍攸,你清楚我的格,我不会再给你左右摇摆的机会,忘记他,接受我,就这么简单。”
是啊,就这么简单,,或是恋,都像吃饭喝一样简单。
“大哥的格确实很好认,我一早就认是你了。”霍攸发现逗人逗过了,笑倒在大哥怀里,手上的动作不不慢,圈住霍城的,又怜又,轻柔动着,努力安抚着他的绪,“我也早就好了准备,从我走这间卧室的那一刻起,我的归属权就到了你手上。”
“哥,我是你的了。”
霍攸永远都不会知,他这句话说得有多动听。
霍城沉默着,盯着他每一分细微的表,确认着他这句话的真实,生怕他是在说谎哄骗他。
这是他等待了太久,也渴望了太久的人,这是他的弟弟,他的伴侣,他的人。霍城低看着他,看着看着,忽然神经质地笑了一声,修的手指移到霍攸的脖上,抚摸着那里细的肤,来回挲。
如果他突然掐死霍攸,是不是这个人就会永远属于他?
他无法不去怀疑霍攸是不是在骗他,或许是从潜意识里他就是没有安全的,他并不相信霍攸会心甘愿留来,留在他边,他对霍攸的决定抱有极大的怀疑,却又无法控制自己去想这可能。
这样的想法就如同刀尖,哪怕霍城比谁都清楚,这一甜之藏着的是刀锋,他也在所不惜。
哪怕脖被一双大手牢牢掌控住,霍攸依然保持着动的频率,他对霍城有一近乎盲目的信任,这样的信任让他无法对大哥的任何举动反抗。
“用手玩有什么意思?玩我啊!”霍攸挑衅地看向他,故意曲解他的意图,“怎么,确定了关系就不想我了?喜新厌旧的速度这么快?”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小兔崽,调侃到他哥上了。霍城终于勾笑了,手指缓缓松开,把人抱浴室里,压在洗手台前,隔着镜对视着。
霍攸眉一挑,对着镜抛了个媚,气势半不落风。
如果站在他后的只是兄,他难免要低调一些,可俗话说的没错,被偏的人都有恃无恐,仗着大哥对他的偏,他难免生几分使坏的心思。
霍城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哪怕胀痛不已,他依然保持着冷静面孔,只是没有了镜,他锐利的目光一览无遗。
他语气骤然冰冷,一把剥掉了霍攸的,手掌抬起,一掌打了来。
“我一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我们确定了关系,是不是就可以算算帐了?”霍城压着他的腰,“啪啪”又是两掌,雪白的被他揍得弹起来,手极佳。
霍攸全绷,觉得这个剧本不太对,别人确定了关系不都是甜甜亲个小嘴上个床,他哥怎么突然打他!
霍城连条都没给他留,那半的就这么可怜兮兮地垂来。霍攸两手撑在镜上,被迫翘起来,又是一掌落来,“告诉我,你错了什么事?”
霍攸觉得自己什么也没错,但这个回答只会激怒霍城。顺着大哥的脾琢磨了一圈,他试探着问,“我、我回家太晚了?”
霍城眯着,用带捆住了他的手,绑在后。
带,掌,打,和两个人第一次上床的场景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这一次,谁也没有蒙睛。
霍城从背后掐住了霍攸的,着他和自己对视,另一只手掰开他的,生生了去。他这一次没有,霍攸也没有提醒他,这让他心里满意了几分。
硕大的开狭窄的,霍攸一抖,咬牙问,“你他妈连都不?”
霍城其实涂了油,不然霍攸此刻也说不话来了,但他就是要表达自己的不兴。那熟悉又陌生的如同烧红的烙铁,又又,起的时候尺寸惊人,这还是他亲哥哥的,霍攸心里说不的张。
“这是惩罚,不是。”霍城调,“第一次也是惩罚,不让你疼,怎么记。”
霍城低,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健的腰重重往里一,差把霍攸的了个对穿,“哥哥的教鞭好用吗?”
“还敢和野男人搂搂抱抱吗?”
“要不要哥哥把你直接破了,让你再也不敢动别的心思?”
霍城的危险发言让霍攸抖了一,他比大哥矮一些,踮着脚尖被他得晃晃悠悠,脊背纤瘦,腰很细,好像一只手就能掐住一样。
霍城的吻密密麻麻落来,终于放轻了力,最后和他接了个缠绵的吻,“小攸,这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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