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斯特不算是没有经验,但也不算是有。
于这个微妙的间状态是因为,他以前无聊的时候接受过来自其他恶的邀约,但是才刚了个开就不耐烦地叫了停,完全没会到这被捧得很有意思的行为到底乐趣在哪。
说舒服也就不过那样,他坐在椅上任由约炮的对象讨好地亲吻抚自己的,并没觉得这事有什么可着迷的,反而被得黏糊糊的恶心觉让他不耐烦地一脚把对方给踹开了。
恶的观念向来很开放,彼此之间不忌讳约炮也不忌讳这话题,所以那次失败的约炮之后,整个九十九层渊迅速地传开了一个消息:本层的领主他妈的一调都没有,简直约炮界泥石。
也正是因为这样,切斯特疑似领回来一个人类小人这对恶而言再普通不过的破事,才能引得一群恶聚众围观——这得什么技术平才能让铁树开啊?
到现在切斯特也还是对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本来只是单纯地打算借此看看人类在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顺便让这个有时候过分烦人的人类老实躺上几天。
没想到会被人类反过来这么努力地撒求着让他在上面,看着还新鲜的。
从咙间发低沉的笑声,切斯特非常大方地向后躺,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看着站在床边的希利尔:“行啊,给你个挣扎的机会,把我伺候舒服了就让你,要是得我不舒服……你的应该没被玩过吧?”
“的确,但我并不打算验那觉。”
笑着说完,希利尔果断地动手扒开了切斯特的衣服,准确地握住了那尚未起但已经看得分量的,而慵懒地躺在床上的恶还很有闲心地嫌弃:“我很难伺候的,你就这么敷衍是保不住的。”
“是吗,那看起来还是直奔主题要好一。”说着,希利尔从储里取了一小瓶,在切斯特前晃了晃,笑着说,“要麻烦你翻个了。”
“……”这不是更敷衍了吗,连个前戏都懒得,“就有的样,衣服脱了先。”
接收到切斯特挑剔的神,希利尔无辜地眨眨睛:“但是我怕会吓到你。”
“……别他妈废话。”
都被烈要求了,希利尔就先放了手里的剂,站起不不慢地从领结开始,优雅地慢慢脱上的一件又一件衣裳,其过程磨叽得切斯特只觉得无语,一直到他看到人类脱掉了最后一件上衣,了后背上那大片裂痕般的黑纹路,才兴趣地抬抬眉,非常氓地了声哨:“不错的。”
漆黑的咒纹把人类本就白皙的肤映衬得更为动人,这样一看就给人不祥意味的黑纹路落在优雅致的人类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又脆弱的瓷,上面布满了裂纹,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碎裂。
“切斯特喜吗?这是神明的诅咒。”脱掉上最后一件衣,希利尔赤着回到床上,俯撑在切斯特上,笑眯眯地亲了亲恶翘起的角。
“比之前顺多了。”笑了一声,切斯特快地像希利尔之前要求的那样翻过,十分放松地趴在床上,随便后的人类动作。
有着巧克力肤的恶趴在黑的床单上,上每一肌线条看起来都显得诱人而充满力量,会让人忍不住想象这些瘦的肌绷的时候能够爆发怎样大的力量。
从平直宽阔的肩膀到实翘的,恶先生看起来像极了一块味的巧克力。
希利尔打开剂,一只手扒开半边,另一手将冰凉腻的尽数倾倒在隐藏在之间那闭的周围,把那一片都得无比。
他不客气地抚摸上那浅褐的,就着溜溜的剂把指尖探其,慢慢着帮助被侵时意识缩的放松,顺便把更多剂带里面,得里外同样。
着准备工作时,他还有闲心跟切斯特打趣闲聊:“都不好奇这个咒纹是怎么回事吗?”
“那关我什么事。”后被侵的怪异觉让切斯特忍不住皱着眉,全靠主观努力才能控制自己不要把后对着自己搞三搞四的人类踢飞去,“我只要知你比我一开始以为的更有意思就行了。”
,这诡异的觉到底有什么舒服的,那些喜的家伙脑里都装的什么废料?
“就这么放心我吗?随便答应跟我,要是我心怀不轨,趁着你现在毫无防备些什么坏事怎么办?”
第二手指,希利尔慢悠悠地在火的甬里探索涂抹着,寻找着那个会让这过分警惕且排外的地方放松来的。
“你在开玩笑吗,要是怕你坏事,我嘛把你回来?嘶、什么东西……”说话说到一半,冷不丁被那两在自己撒野的手指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一涌起的酥麻让切斯特差了腰,缓了一才接着说,“还不如说老就怕你不想坏事。”那得多无聊。
嗯,看来是找到了。
希利尔对着刚刚找到的那一反复碾压,激得初次见识这阵仗的不住地缩,像是在试图把他推挤去,又像是在贪婪地着他的手指以获取更多快乐,于是他就势第三个手指,带着充足的,在柔的甬里来回翻搅。
“所以你这不是也完全不会害怕吗,什么还要想着找我害怕什么?”希利尔俯,右手继续玩得青涩的啾啾作响,左手绕到前面轻轻起切斯特的,像是对待心的人那样低温柔地亲吻那瘦有力的肩胛,“也许我就像你一样,不懂得害怕这绪呢?”
“唔、啧……虽然我很烦拐弯抹角的,唔……”这个人类确实很擅,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就像是要把他全都起火来,里居然还……真的有舒服。切斯特抬踢了踢压在自己上的人类,不知是报复还是单的挑衅,“但是别以为老看不来你都在琢磨什么。”
他不喜玩蛊惑人心那一,但不代表他不备恶的人均特,或者该说正是因为这方面的天赋有过于众,才让他更加懒得去玩人心,觉得那不但磨叽,而且没有任何挑战。
就像现在,他看得来这个人类对自己有着极大的兴趣,还看得来这个人类说自己不会害怕时在说谎。
就像第一次遇见的时候,他看得来那条龙是真的非常在意这个人类,但却于某不得不完成的目的忍着把这个人类送到他这,实在是特别有意思。
“是吗,我以为切斯特是那不懂调又猜不到别人心思的人,是我错怪你了。”笑眯眯地说着,希利尔张开手指,撑着那已经变得柔了许多的开得更大,让微凉的空气里面,“切斯特,你怕疼吗?”
切斯特翻了个白:“嘁,我说我怕你信吗?”
“不怕就好。”
话音刚落,一个有着手指不能比拟的度的猛然代替手指闯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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