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人类和龙的关系缓解了不少,至少不是充满硝烟味的氛围了,偶尔还能正常地说上几句话。
一方面是的确已经混熟了,另一方面是希利尔确实太懂得怎么撩拨萨勒尔了。
在萨勒尔妥协了握手之后,希利尔就不再一直把他关在笼里,而是时常牵着他去园里散步——确实是“牵着”,比如此刻他的脖上就着一个银白的金属项圈,延伸的铁链末端被牵在希利尔手,即使他有诸多不满也毫无办法。
希利尔坐在椅上,悠闲地着手里的云团,慢慢地了一个有像是蝙蝠的形状,萨勒尔被迫坐在他脚边,两条一边横倒一边支起,胳膊向后搭在椅上,无语地看着泥得起劲的人类。
先撇开这段时间的恩怨不提,萨勒尔承认他确实很想把这个人类据为己有,对方各方面都符合他的味,而龙的收藏癖让他总是心难耐地想把人类抓回巢里。
而把他们现在结的梁考虑去之后……他更想把希利尔抓回去了。
徒有想法却无从实施的龙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看人类手里的那个蝙蝠形状的云团都格外不顺:“你确定那个老猾的家伙变成血鬼后得这么糙?”也不知那样喜算计又斤斤计较的家伙看见了会作何想。
希利尔的手在这方面实在不能说是很巧,手里的蝙蝠云朵虽然看得来形状,但细节却是惨不忍睹。不过他自认脾气还是很好的,并没有生气或者反驳,只是平静地看了一萨勒尔,微笑着说:“我不擅手工艺,这个也只是照我自己想象的样的,希望鸦可以谅解我。或者说萨勒尔愿意当我的模特吗?”
他喜这条龙不是没有理由的。
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萨勒尔都有一浑然天成的尊贵,即使像现在这样着项圈坐在地上,也不会有任何人认为他并非贵,甚至就连被折磨得最狼狈的时候也不会显得落魄窝。
特别适合画师的模特,也天生像是小说故事睥睨众生的王。
“……我自然没那么小肚。”萨勒尔一时不知人类是哪里来的自信,无论是他的人形还是龙形,都明显不是那么好的吧?以这人的平,怕是累死都不明白。
“是吗?那看来应该给大度的金龙大人一奖励才行。”
这话说完,一只穿着靴的就踩上了萨勒尔的肩膀,的靴底在上面碾了碾,又用小暧昧地蹭了蹭萨勒尔的脸颊,几乎是一瞬间就带了的意味,这条的主人语带笑意地问:“那么萨勒尔想要什么样的惩罚呢?”
萨勒尔……萨勒尔非常诚实地了。
就像希利尔所说的那样,对于跟希利尔这件事本他并不讨厌,毕竟的确是每次都到了,也没亏什么。
如果这个顽固的人类不要耍这手段控制迫他,他会更乐意陪对方玩玩。
然而希利尔就好像听见了他的心声似的,踩在他肩膀上的那条向移了移,停在用鞋跟隔着衣服碾磨左边的那颗:“要是我战战兢兢地伺候你,你就不会觉得这么舒服了。对不对,喜被凌辱的金龙大人?”
“……”
“不必觉得排斥,喜这玩法的很多都是在上的大人,毕竟越是稀奇的验就越是迷人。”鞋跟几就把磨得充血起,然而始作俑者还兴致地继续玩,“转向我这边。”
当萨勒尔转过来后,希利尔的另一条也毫不客气地踩了上来,用前半脚掌的分不轻不重地踩着萨勒尔已经有些起的,脆弱位传来的痛让萨勒尔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今天就一个小测验吧,如果合格的话,我们就商量一关于离开这个梦境的事。”希利尔并不打算一直在梦境里跟萨勒尔耗去,这样并不能很好地推动计划,“总是睡着的话会变得僵。”
“嗯?”抬看了看面前的人类,萨勒尔显然有意外,他没想到希利尔会愿意在达成目的之前把他放去,同时也有疑惑希利尔又在打些什么主意。
“好了,一会儿再说这个,现在开始我们的测试。”希利尔提醒他把注意力转移回来。
转而面向希利尔后,那两条裹在靴和黑的就这样明晃晃地支在萨勒尔面前,一脚踩在一脚踩在,让萨勒尔刚好能看见人类那能看分量很足的位……
龙坦然地昂首看着人类,结不明显地动了一。
希利尔笑了一,然后又用力了几分,在萨勒尔白的衬衣上印了几个灰的脚印,反复用鞋底磨蹭着衬衣饱满的肌,同时把萨勒尔那分量不小的分踩得完全起,把了一个小小的鼓包。
“乖一,不要想太多,给我就好。”
就这样不不慢地用靴底蹂躏龙的,希利尔对肌的柔韧十分满意,于是变本加厉地踩塌碾压左侧那颗必然已经完全红起来的粒,一直到萨勒尔忍无可忍地声:“你就不能换一边?”
“嗯?”希利尔瞥了他一,用鼻音反问。
不冷不的一立刻就压了龙的气焰,萨勒尔磨磨牙,挫败地换了说法:“……能不能换一边。”
并不是被碾磨的那一边疼得无法忍受,恰恰相反,是没有受到磋磨的那一侧莫名地难受,就像是少了什么已经习惯的东西,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不能。”
“……”萨勒尔气得想吃人,但是又憋屈地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恼火。
在忍受着恼怒和被靴底碾磨带来的疼痛与快的同时,萨勒尔的神又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双近在前的上,直勾勾地盯着修笔直的,又看过被禁的靴包裹严实的小和脚腕,他的底禁不住闪过贪婪的神,这个人类似乎每一个地方得都很能勾起他的收藏癖。
受到了那带着些许冒犯的神,希利尔重重地踩了一脚龙已经有濡的间,听着对方吃痛的闷哼,似笑非笑地抬起踩在萨勒尔膛的,带着全然的侮辱意味踩在了那英俊而尊贵的面容上。
“很喜我的吗?要不要试试伸来尝尝味?说不定会很合你的味呢。”
“!”在萨勒尔脖上的项圈还被牢牢地牵在希利尔手,他想要挣扎也无从逃脱,即使徒劳地把脸别开,也会被轻易地追上来踩去。
“别让我说第三次,”希利尔的声音明显冷淡了不少,“伸,。”
只有狗才会伸殷勤地舐主人的鞋。
萨勒尔以为自己绝不可能在这一上妥协。
然而那棕的靴像是带有什么力,在光反的光泽都显得既圣洁又丽,看起来与肮脏毫无关联,总是引着他的神落在上面。人类今天扎了尾,看起来更势的发型与禁的靴很是搭,被那双湛蓝的睛冷漠地盯着,简直会让人有自己正在接受神只的审判的错觉。
人类的小真的十分漂亮,而靴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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