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昨天晚上他都不记得自己到底被压着了多少次,连自己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都不知。
好在今天本来就是休息天,不然他还得打个电话解释自己迟到的事。
柔的绒被歪七扭八地盖在上,有好些地方都因为没整理好而漏着风,不过秦舒的整个几乎都被包裹在了某个大家伙密的发当,倒也不觉得冷。
有不太愿地从鼻里轻哼了一声,秦舒闭着睛摸索到了床的手机,也没去看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就直接将其凑到了耳边:“……喂?”
由于过度喊叫而显得有些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尚未彻底褪去的睡意,听起来有氤氲的媚与,勾得人耳朵都有发麻。
“秦舒……?”电话另一的人安静了片刻,才像是回过神来,带着试探地开。
一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原本将脑袋搁在秦舒肩上,试图用自己的将对方整个包裹起来的狼狗陡地抬起,的一对立耳抖了抖,灰蓝的眸地盯着那个贴在秦舒脸颊上的手机。
“医生?”同样也听了打电话过来的人是谁,秦舒想到了什么,睁开睛看了一手机上的时间。
那上面代表时刻的数字,刚好在他看过去的时候,成了10:00。
……就是睡懒觉,他都没有睡到这个过。
“对不起,我睡、啊……”秦舒的声音陡地变了调,后的家伙一动,他才发现对方的那东西还在他的,本就没有来,“……睡过、了……”用力地收,死死地夹着那又开始变便的,秦舒极力地忍耐着逐渐苏醒过来的诚实地传递过来的快,将自己说了一半的话说完,但那带着细微颤抖的声音,依旧暴了他此时的状态。
“别、别动……嗯……”将手机倒扣在枕上,秦舒死死地抓着狼狗探到自己前的爪,试图制止对方明显不怀好意的动作,“不、啊嗯……哈……”
因为担心被手机另一边的人听见,秦舒不敢发太大的声音,可这却似乎让狼狗更加的肆无忌惮。
他翻过,直接将挣扎着想要从自己前逃离的人压在了,动腰快速地在那开始自动分的当送起来。
“哈啊……!不、啊啊……太快、唔……”声音不受控制地抬了几分,秦舒扑腾着想要把上的重掀开,可发的却本用不上力,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那的透贯穿,发的叫声,“……嗯、哈……啊啊……”
偏偏这个时候,手机里还传来了对面说话的声音。
退至的“噗嗤”一声,狠狠地碾上昨天被开过好多次的心,秦舒猛地张开,咬住了前的枕,生生地将到了嘴边的给咽了回去。
几乎要将这几百块一个的枕直接抓烂,后那仿佛要将秦舒整个穿的动作才放缓来,他有些急促地了两,然后才再次拿起了手机。
“你刚才……说、说什么?”不确定电话另一的人是不是有听到刚才的声音,秦舒只能用尽量平静的声音开。
——但即便对方真的听到了什么,也绝对不可能想象得到,他这会儿正趴在一只狼狗的,像只发的母狗一样,撅起被得四溅。
这么想着,秦舒竟然抑制不住地到兴奋起来。
只要一想到自己此时贱浪的模样,与别人脑海那个知礼周正的形象之间,那无比分明的落差——他就到里传来一阵麻意。
……想要。
想要就这样,一边装温和得的模样和人谈,一边以最贱的姿势被不人形的野兽。
无意识地撅起,扭动腰合起狼狗的动作来,秦舒仰起,琥珀的双蒙上了一层迷离的光。
那突如其来的亢奋与,让秦舒有些无法将注意力集到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上,只捕捉到了几个零散的字。
“嗯、很……抱歉,”他努力压抑着自己带着明显腻的息,思索着能和刚才听到的几个关键字扯上关系的容,“我今天、不过去……了,”他抬起手,住自己前到不行的,用力地拉扯,染着胭脂的面颊上满是放与浪,与吐的平和寒暄形成鲜明的对比,有难以言喻的秽亵渎之,“临时,有事……”
似是察觉到了秦舒的想法,狼狗低,用一寸一寸地舐过他光洁的脊背,一路来至的脖颈,来回地搔勾蹭。的卷住小巧的耳朵,整个舐过去,在上满染上一层的光。
不再被牢牢压制住的地抬起,秦舒将脸埋在枕里,发粘腻而轻微的息,柔纤细的腰肢不断地摆动扭转,雪白的在后的时主动往后摆去,被有力地撞上来的腰腹撞击“啪”“啪”的声响。绵腻的在拍打和扭动不断地震颤,泛起浪的阵阵波,艳红的不时地在其间显来,在那无瑕的白腻间,有正在玷污圣洁雪峰的亵之。
“不用麻烦、了,”尽能够勉力保持语气的平稳,但从不断传来的快,让秦舒总是不受控制地在奇怪的地方停顿,就是不知另一边的人是怎么认为的,才会如常地与他行对话,“我仔细地、考虑过……了……”
“还是不,绝育手术……唔……”听到某个有着烈指向意味的词汇,后的狼狗表示不满一般地狠狠碾上了脆弱的心,激得秦舒险些没忍住,直接叫声来。他把脸埋在枕里,急促地了好几,才稍微从那剧烈的快当缓过来。
然而,还不等他再将手机凑到耳边,那得他舒崩溃的大就退到了——然后猛地齐,像是要把他的一个来似的撞开那个闭的小,没有丝毫停顿地侵犯至柔的。
哪怕昨天已经被来回地过许多次,但当那个将整个都及占满的硕大锁行挤的时候,还是生了一无法忍受的尖锐疼痛——又在一秒化作令人发疯的激烈快,只一就让秦舒了来。
从里涌而的大淋在昨晚就被折腾得一片狼藉的床单上,留新鲜的痕。
秦舒整个人都来,由在里的勾着,才颤颤地支撑着抬起的,没有直接倒在床上,琥珀的双氤氲着失神的茫然。
“秦舒?”这一的人话说了一半突然没了声音,医生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声促,“秦先生?”
“……抱歉,”秦舒回过神来,拿过被扔在边上的手机,小声地了个歉,“刚刚有事。”
后的家伙到底还是知顾虑他的受,这会儿只缓慢地在他的里送,那温吞缓和的快在不会让秦舒需要忍着尖叫的同时,又为他的声音增添了几分酥到了骨里的媚。
“对……不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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