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度看不清那对勾人的,可人的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后面的布料都透了,湮一圈圈的痕。
凌城知秦陌后面有多能,每次后时,他都是一边着人的,一边看着人的因为前面被而寂寞饥渴地而兴奋到失控。
男人在脑海里把秦陌了千八百遍,袋持续地胀大,里面蓄积已久的几乎要结成块,刮得袋渗血来。持续的发,耳边嗡嗡直响,如果不是坐在椅上,他几乎无法稳住自己的。
秦陌却似全然不知他的痛苦,手指勾住了豹纹的边声音地问凌城:“我脱不脱?”
男人背后的十指握成拳,指甲在掌心掐血痕,被砂纸刮磨的声带震动从门挤一个字,“脱...”
人便用指勾着拉了来。
雪白的了来,在灯闪着晶莹的光,那是的痕迹。
秦陌顿时背后传来了重重地铁板撞击的声音,丰厚的跟着一颤,停顿了一会后再次被勾着拉,双间的那块本该被周围拉扯着落来的布料却贴着人的不放,似乎不想让对方看见此的景。
男人能想象得那沾着与的有多黏,两指沾染后即使张开到极致都不会断开,悠悠地在空气里晃着,期待着男人的舐。
脑昏沉的男人甚至开始嫉妒起那块布料,能毫无隔阂地碰人最销魂的地方,那粘着不放的样仿佛像是在嘲讽他,又像是在向他炫耀。
凌城知自己现在绪都很不正常,但秦陌明明就是他的,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不有生命的还是没生命的,都没有资格碰他的恋人。
更何况只是一块垃圾的布。
终于,那块布料落了来。跟凌城想的一样,的与人的间拉了的银丝。甚至那并不能叫银丝,而是有几毫米的腻,与地心引力着抗争,脆弱至极又持续不断地从人的,依依不舍地扯着不放,试图把它拉回来继续给自己带来的藉。
男人脸的肌因为怒气与望显得扭曲,指关节因为持久的发力弯曲而泛骇人的骨白。
居然成这样...这个货居然了这么多…
人摇了,银丝摆,冲击鼓的耳鸣声瞬间变得大,彷如海啸席卷着沙石扑来,鼻一齐被淹没,男人连呼都变得困难。
秦陌抬看了看时间,还有不到半个小时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人的突然动了一,尾嫣红的双眸里光澜漓。他抬手够到桌上,从带来的袋里拿一个东西。
周的空气好似都稀薄了起来,满大汗的凌城看了恨不得要发疯,那是一个带着绒假猫尾的。
人的卡在大间,拿着那条尾伸到背后——
“秦陌!”男人几乎是咆哮声,嗓音震得房门都要晃动起来。
秦陌一抖,他很清楚每次测验里男人用全名叫他的时候就是决心要把他死了。他的却兴奋地战栗起来,泛起激烈的瘙,从直钻到最,揪着死命地相互,得他只想让大的来好好地一。
再怎么夹绞都是隔靴搔,缓解不了哪怕是千分之一。男人不愿意说他的秘密,手里的品在此刻彰显自己的存在,秦陌的手越来越靠近自己的后。
“秦陌!你敢把它去?”
凌城的衣襟都被汗浸,狂暴的男人陷了极端的矛盾之。他愤怒于他在这里忍受着求而不得的折磨,那个不知哪里来的东西却能他的小妖的里,受里面的致甚至能让他的小妖在不被他的况都得到一快。
可他的心脏又急缩兴奋着,肾上素飙升,急切地想看到他的恋人着一条猫尾的浪样。
人满足了他的第二个愿望。理智知这样会让男人暴怒到极,测验结束后他会被男人到昏厥崩溃,手却无法控制地掰开一边的雪握着尾一了去。
“啊~…啊~来了…”
凌城明明看的前倾双充血,椅在他的挣动不停发混的碰撞声,连的蠕动都要被他盯个净,嘴里却还在狠命威胁着,“货你敢再动一!?”
“你不想要我...我就只能用这个...哈啊.....”人委屈极了,他回双眸泪地控诉着,“为什么不要我...”好像凌城真的把他抛弃另寻新了一样。
“啊~撑开了...它把那里撑大了~”
“嗯~好冰...不喜这样~啊...嗯~要的…要凌上将的大....”
那条的尾随着秦陌里的蠕动而微微摇摆,一毫米的移动都让男人心脏停。凌城恨不得控着全的血冲到自己的大,让急速膨胀的大力撑破环的束缚用的满人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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