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晚肯定也会过来,主,您可得跟皇上好好说说,那刘贵妃欺人太甚!”青荷边研着墨边愤愤不平。
“小声,不怕被人听见拉去在太跪着了?”韩郁无奈。
“婢怕什么!婢就是生气今儿那刘贵妃摆明了就是故意趁皇上去军营不在里,才诬陷主碎了皇上赐的玉佩罚您在外面跪了一个时辰,可您明明连碰都没碰到那玉佩!真是胆大包天不把皇上放在里了!”
“又胡说什么,你才是变得越来越胆大包天了。”韩郁皱着眉拿笔杆敲打了一青荷的手背,责,“我受不受罚跟皇上又有什么关系,今晚不想吃桂糕了?”
手背上的不疼不,青荷笑嘻嘻地福了,“婢知错了,要吃的要吃的,可跟皇上本来就有关系。谁不知这后皇上就主一个人,罚您不就让皇上心疼了?”她说,“自皇上登基以来,虽然封了不少妃嫔但后就没什么雨,可自从主,初次侍寝后皇上便夜夜幸至今,后里谁得过这样的圣?刘贵妃她就是嫉妒,也就只能仗着自己地位比您欺负您了!“
韩郁叹了气,放笔,“好了,我知你心疼我,再说去桂糕都要被人吃完了。你去叫小允准备一,我要沐浴。”
“是。”
*
韩郁坐在床榻上,发还有些。时辰差不多了,照往常不一会就会有太监来告诉他皇上召他侍寝或者皇帝亲自过来。青荷忽然见他笑了一,便好奇问,“主笑什么?”
韩郁摇摇,他只是突然想起了四个多月前的自己。
四个月前他也是像现在这样坐在床上,心里却远不是期待和平静而是不安。青荷其实说错了,后嫔妃众多,皇帝从来没有肯定去某个妃里的理。皇帝虽然十分他但就算某日幸了其他的嫔妃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他却早已陷。他不知自己还有多少能引那个男人,也不知自己的主动争取会不会有用,于是那时每到夜晚他心里就开始忐忑不安,七八糟的绪纷斥着他的脑海,他既厌恶这样却又无法摆脱。
但如今不是这样了,人弯了弯角。耳边又响起男人说过的话,“这个秘密,只有朕的母妃、从小侍奉朕的人知,就连先皇也不知晓。如今朕告诉了你,你便得承受这一切,也无法再从朕的边逃开。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明白吗?”一想到那个秘密,这句话的意思,韩郁脸上就不由地有些发。
一国之君真龙天的完整的那颗心,他主动去争取过了,也好像真的得到了。
人一笑妍若桃,青荷见了立刻红起脸,更地低了。
夜凉如,却还没有人来。里安安静静的,青荷小心翼翼地开,“主…”皇上会不会…
韩郁站起来,问向外面站着小太监,“小允,什么时候了?”
“回主,亥时了。”
人垂帘,他不愿多想,只记得皇帝也有过召他侍寝却理政事到太晚,夜他都在对方的寝里等到睡着才回来的时候,于是,“小允,你去问问,皇上是不是已经歇了。”
小太监应声刚走到门,穿着明黄龙袍的男人便踏了来。
外面响起齐声的“参见皇上”,韩郁惊喜地走到门就立刻被人拥怀。
“都去吧。”英武的男人揽着人的腰开,待到门关闭时握住了怀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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