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的夜晚,对于一些人来说真正的生活才拉开帷幕,街巷尾的夜市人声鼎沸,伫立在城市心的档小区里唯一能听见的却是保安巡逻时对讲机里传的电声。
卧室沙发椅上的人朝着门,第三次亮手机屏幕确认了时间后,迟疑了几秒,拿开上的抱枕站了起来。
书房里亮着灯,门是半开的,韩郁向里瞧了一,走到书桌后凝视着电脑的男人边唤:“老公...”
“嗯?”封盛源视线未动地在电脑上作了几后,松开鼠标转过牵上边人的手。
“还没有完吗,已经很晚了。”
男人看了屏幕,才意识到十一多了。他原本不是喜把工作带回家的类型,但自从心里有了人,如果不是非得在公司才能完成的事务,他都会尽量选择回家加班。然而在家工作,最容易忘记时间。
“还有一些,”封盛源说着转开真的老板椅,勾住边人的细腰将他拉坐到上反问:“怎么还不睡?”
韩郁自然地搂住男人的脖:“想等你一起。”
封盛源闻言扬起微笑,收拢手臂贴近怀人的脸颊刻意问:“是等老公一起睡还是等老公上床伺候你?”
“早睡的话.....我来伺候老公。”
人悄声说着,像是承受不住话语的重量垂了眸光。睡衣温无防备的躯,沐浴后清新的香气,怀人羞的暗示让封盛源心猿意,语调也低了几分:“宝贝儿先示范一?”
“....不行,到床上去才行....”
韩郁拒绝了对方,封盛源却在听后直接勾着他的腰站了起来。男人面对面搂着他就要往外走,反而让提条件的人有些反应不及,看了电脑不放心地确认:“这些可以明天再吧?”
“有什么比糖果更重要?”封盛源大掌摸怀人的衣角反问他。
“....”熟悉的爬上韩郁的脸,人缓缓止住后退的脚步,贴近男人的膛,抬眸望着对方绵声:“那老公把电脑关了。”
封盛源显兴味,空一只手听话地关了电脑后,再度抱着人朝外走去。
当两人相拥着一同走房门时,韩郁握住门把手将房里的电脑、文件一同隔绝在了彼此的视野之外。
“书房的门也要关,”人右手重新环上男人的脖,眸里的羞赧怎么也藏不住,“不许你今晚再过来了。”
糖果怎么命令都是一勾引人的味。封盛源忍着没有说话,着怀人的圆觉又甜又燥,加快地迈开了脚步。
韩郁被圈着腰倒退着走了卧室,随着封盛源的后脚也踏了来,房门被一只手关上,“喀嚓”上了锁。
在怀人讶异的目光里,那只手的主人神却非常平静,“不好吗?”封盛源说着解开前的一颗纽扣,薄近到离韩郁的嘴只有几毫米:“天亮之前谁都别想从这里去。”
人心一颤,脸上的粉红越盛,藏了男人怀里。
封盛源将人扑倒在床上,盯着对方却没有了一步动作。他这样理所当然等待的姿态反倒让提要求的韩郁心加速,随后推着对方反坐在了男人上。
目光的时候,人微微低脸,弯起的边甜意。封盛源见了,着上人的后腰就要怀里推,那双红却先一步送了过来。先是轻轻地磨蹭,连带着鼻尖也在他的脸上撒般地蹭动,而后小过他的,两红温柔地压上来他的嘴。
上的人连呼都很克制,生怕不能让他舒服似的,边吻着他手指边在他的脖颈上缓慢地抚摸,但齿间溢的香气,小留的,浅浅品尝到的甜让这延的温柔对于封盛源来说更像是一缠人的折磨。男人忍了忍,终究退了开来,而后在韩郁不解失落的目光里,迅速地压过去住对方的双,将小勾了自己。
包裹住了他,立刻被另一个人的气味浸了。两几乎被锁在男人任由索取,双不留隙辗转磨的快疾速地传,韩郁不自禁地弓起腰,微微起,尖被男人刮的麻让他轻颤起来。
好在封盛源很快克制住,卸力把主动权还给了他,人慢慢拿回节奏,而后本能地躲闪了一的小主动迎了上去,挑挑绕绕地让两条在彼此的齿间缠绵。乖顺地咽男人的津,变换角度与对方的双相腻,腻得封盛源要再次发起攻势,人才终于着气,角落着银丝与男人分开。
脸上好,韩郁想。男人的手已经伸了他的睡,他没有阻止,着前人如炬的目光倾将红覆上对方的。
细致地一一吻过男人完的颚线,韩郁学着封盛源的样亲上他的脖颈,柔微,牙齿咬住一小块肌肤,再用小舐。一样的步骤,他起来没有男人那样的侵略,带来的快也并不猛烈,温的却足以搔得封盛源心难耐。而当韩郁碰到男人脖的正,尖挑过结时,封盛源倏地皱起眉掐了他的。
韩郁睁大双眸,勉没有惊叫声,红停了片刻后往结的方吻去。
人一路亲到了男人的肩膀,手同时伸衣摆里摸上对方的腹肌。肌致,线条分明,他一直觉得这是男人上最的位之一,平时他都只敢偷偷地看,也只有到现在这时候,他才有勇气大胆地遵循自己的望去碰它。
韩郁贪婪地张大十指,让手心也能毫无保留地贴上去,一寸一寸地抚摸过掌充满力量,凹凸不平的肌。他只是细细地着,什么话也没说,但不知不觉向里收拢的双,每一次抬眸看向封盛源时微张的双里的沉溺,向对方昭示了一切。
他怀里的人大概本不知自己脸上有着怎样的神,也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抚摸的手法有多又黏人,封盛源神邃,被他摸得腹肌收,耸,连带着呼也变得紊,了怀人的才控制住自己不立刻侵犯对方。
撑的就在前,韩郁知这面才是他要伺候的主角。人恋恋不舍地一只手,摸到方要解开对方的时,被男人捉住了。
“把睡衣脱了。”封盛源说。
韩郁本就是在鼓着勇气动作,经这样一打断,压去的羞涩火速窜回了。人别开通红的脸,状似有些生气地指甲勾了勾手的腰纽扣说:“不可以提要求。”
那糖果得先让自己“发脾气”的时候不要那么漂亮。
封盛源两手垫恋人,托着对方更往自己的上坐,到的凸起卡人的大,他才像缓了一些燥意般开问:“老板娘要伺候我,还不允许客人提要求了?”
“....可以提要求,但是不能提要对老板娘什么的要求。”
封盛源伸手转过怀里姣好的脸,“都坐到我的上了,还不让什么,老板娘是在伺候你的客人还是在惩罚你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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