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布置的像婚房一样的房间,一角落原本是衣柜的位置,现在被厚重的布帘遮住,大红的颜带着危险和神秘的气息。
布帘拉开里面赫然是三张造型奇特的椅,还有一些白书厢曾经见过或者没有见过的,看到那三张椅的形状就让人基本知他们的作用不是用来休息的。
“喜吗!?”黄局献宝一般向自己的儿显示一墙的,“这里有很多都是找人让酒店特意采购的,还有很多外国货本地很难买到,你会喜的,对吧?”
白书厢没有回答他,只是抬眸在这些各异的里扫了一遍,问:“你什么时候有这方面的好了?”
黄局兴奋的哈哈大笑起来:“生活总要有乐趣嘛,如果只是简单的那一,时间久了就会麻木,偶尔寻找一些刺激的,调就完多了。”
……
“过来。”黄局拍了拍手边一只红的椅,那椅比平常的要大许多,骨架是金属质地,只在几安装了红的垫,上面还有的镣铐。这东西白书厢见过极乐人间有很多,其实主要的用就是方便型有差距的两个人方便,还捎带一捆绑的乐趣,大多时候是用来训练新行的员工。
白书厢了一香烟,吐的烟圈掩盖掉他底的绪,然后伸手扯掉了腰间的浴巾,从容的在椅上坐,两条随着黄局的动作被绑在升的扶手架上,双手被绑在两侧,后背斜靠在椅背上面的私完全暴在空气里,让前面的黄局一目了然。
黄局怜的扶着儿如莹玉一般的,赞叹:“这小玩意儿得真是太漂亮了!”说着便低在袋上亲了一,连不舍的用鼻尖,欣赏够了便用一条红的绸带将白书厢的整个缠裹起来。
白书厢吃惊的看着爹手上的动作,他忽然害怕起来,“你要什么!?”
“等会儿你就知了。”
白书厢想要挣脱束缚,可也只能徒劳的挣扎,只能睁睁看着他的爹在手指上了个安全就探自己的里。
“这样……不行……”白书厢抬起想要逃开,可是黄局的手指随而来却的更。虽然今夜已经被用过了,可是那个地方毕竟不是正常的地方,在使用过后就又会恢复致,况且白书厢平时很是注重保养,后的位置在没有男人的滋的夜里都会用特殊的保健品滋养,那个地方是这最重要的资本之一,如果被成了个大松货即使脸儿得再好也留不住男人想要再一次的心思,有时候男人就是这么肤浅。
所以这样就造成每次白书厢每次被男人的时候都像第一次那样致,初的疼痛也就越烈。
“这都被了多少次了,怎么还这么?”黄局一边给儿扩张一边抱怨。
白书厢沉着皱眉峰,着气:“如果……真的变成了大松货,你还愿意?”
“是,你这又又,时间了就念念不忘的想要一……”黄局忽然在儿的上拍了一掌,骂:“你这浪货,没有老知在多少男人床上,还有你前边这儿也上过少女人吧?男人是不是也上过?”说完不解恨,又拍了一掌。
厚重的掌打在上又疼又,白书厢的眶里都被了泪,委屈:“没有…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上过男人……”
“那就是上过女人了?”说着又给了一掌。
“啊哈……爹……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你这个浪货,没上过男人却上过女人,还被别的男人……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浪呢,啊?!”黄局说着又啪啪打了好几掌。
白书厢摇着求饶,泪就忍不住留了来,从角一直落到耳廓里。每被打一都忍不住瑟缩,也跟着收缩,把里的手指裹得更,他自己也就更。
黄局摸索着找到儿得前列,屈起手指使劲儿摁了几,白书厢大脑一片空白瑟缩着挣扎,带着锁链上得链条哗哗作响。
在给青年扩张得时候黄局得另一只手也在不停的给自己,知重新站起来,儿的后也扩张的差不多了,便手指将对准还没来得及关闭的去,里面的温和致可比自己的手舒服多了,黄局忍不住叹了一气。
“呃啊……”又又的替换了手指,白书厢被得声。
“爹……”白书厢着唤了一声黄局:“你……亲一亲我的……”
黄局一边用力一边:“怎么……了?”
“唔~想要爹,亲一亲……啊……”
黄局没有亲他,只是解了他的镣铐,:“趴过去!”
白书厢应声转过趴跪着,两只脚仍旧被绑在扶手架上,双大张后暴,双手被铐在一起绑在椅背上。他的致已经上来了,得不到纾解只能蹭着椅用来缓解不适,在床事上黄局很少让自己的儿轻易如愿。
在柜里翻一只球和一电动夹,黄局亲了亲儿的角,示意他嘴张开,白书厢便很顺从的张开嘴住球,任凭爹将球的带拴住,他忽然觉得这个东西就是给驴上的栓缰,自己就是被鞭打的牲,因为黄局手里还握着一条细的鞭。
挤在里开疆拓土的时候,黄局顺便将夹夹在了白书厢已经微微起来的上,这夹是带有和电击功能的,已经起来的在突如起来的疼痛和刺激让白书厢的瞬间起来,快袭遍全,白书厢的忍不住微微颤抖,刺激着黄局更猛烈的攻,一边冲刺手里的鞭毫不留的挥打白书厢白皙光的背脊。
麻和疼痛让白书厢撑不住歪倒在椅背上,低着承受后一波又一波的和打带来的快,及肩的短发贴着白书厢汗的脸颊,被布条缠住的在叫嚣想要释放,被球住求饶的声音也发不来,只能呜呜咽咽的,也从球的小孔里来,滴答滴答的落在垫上,很快就了一大片。
布条被分的浸后缠得更,白书厢的指甲陷垫里,他不知这折磨什么时候能结束,当人在受到痛苦的时候时间总是很漫……
硅胶质地的夹已经在挣扎吊在了地上,电源还没有关闭,粉红的躺在地上嗡嗡响,直到白书厢的声音都变了,黄局才撤掉儿的球。
球脱落的一瞬间,白书厢就哭声来,“爹,我求你……让我……我快坏掉了……求你……”
“呃啊……”黄局快速了几沉着在儿。结束后看着自己的从白总的后里滴滴答答的往外淌,他觉得极了。然后才解开缚住白书厢的丝带。
被束缚的太久,白书厢反而没有办法一释放来,反应了一会儿后才一一的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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