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和正dao少侠的二三事 -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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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会,才猛然回神,对上这人黠促的眸,段擎苍略带慌张地收起剑。“你……你老实待着!”说完就快步走,只是脚步声听起来有些仓促和心虚。

    端木丞仍旧坐着,连一,都没有留给锁的房门。

    “榆木脑壳。”

    3.

    自那日起,段擎苍就很少到囚禁对方的房里。

    而端木丞倒是住得舒坦,毕竟清风楼可以说是天第一楼,又是名门正派的地方,不需要担心什么被追杀之类的。每日清晨起来,他先是慢悠悠地在房里看上几本缠绵悱恻的小话本,都是让段擎苍给买来的。然后,随和端来三餐的侍女调笑几句,哄她们说上一些对方的事,尤其是值得取笑的。到了傍晚,又从房里墙上把古琴取,也是仗着对方不会真的生气,才得来的消遣。漫不经心弹奏起来,若是光看这姿势,倒有几分风韵,可自、手底的音律却是十足十的艳,并不顾忌地透过敞开的窗传到楼

    为着监视对方而住在附近小阁里,段擎苍哪里听过这些,每夜每夜臊得满脸通红,只得去威吓几句。

    然而端木丞是什么人?

    少年成名,几乎与他同时在江湖上占据魁首,不说正邪两派的争端,更不谈论他这一手剑法让多少人闻风丧胆。这可是力丧失了大半还能和几十人一战,并且笑着杀到最后,受过的伤数不胜数。

    教教主,光是区区恫吓,能耐他何?

    既然找不到别的乐趣,那就唯有逗一逗看守自己的老实木脸上,反正也被对方涨红着脸斥责是“喜之事”,怎么能不相符的行为。

    没法让这人停,段擎苍只好用棉住耳朵,可每晚睡后,那些放又大胆的语句像毒蛇一般钻来,在心细细啃啮。

    “睡得不好吗?整个人都憔悴来了啊。”

    见到许久未来过的人,端木丞正在给纸上的图修饰最后一笔,待加上那一抹颜后,才笑着放画笔。

    瞟了一,被毫不遮掩的画作得发臊,赶忙撇过脸去。段擎苍恼怒地说:“哈?不正是你害得吗?”

    笑得眸愈发细,宛如偷腥的狐狸:“我可是老实待着,唱几首小曲,喝几杯茶,半分逾矩的事都没。段少侠,可不能血人。”施施然收起画卷,到枕边,端木丞转过,随意系上的腰带松松垮垮地随走动晃悠起来,“还是说……你每晚都想着我,想到睡不着了?”

    “你……”

    见对方气得说不话,端木丞在桌旁坐,双手一扯,将衣襟拉开,里大片肌肤袒无遗:“是想着这个?”

    段擎苍几乎要落荒而逃:“你,你快穿上,不知羞耻!”

    “难了?”端木丞不但没有穿回衣衫,而是小半个肩膀都来,指尖沾满药膏,一涂抹到那些尚未完全痊愈的剑伤上,“我只是说要涂药了,清风明月的段少侠想到哪儿去了啊。应该再送些药膏过来,还不太够。”就在对方面前,几白如葱的手指轻轻膛,即使只是正经地给自己上药,却也像在勾引人,尤其是有意无意地在尖周遭打转,不一会就立起来,如同鲜的果实要滴艳丽

    心底吼着要赶走,但是双脚仿佛生沉重,一双眸更无法从这人上离开。段擎苍连耳都红透了,神飘忽:“和,和那些侍女说就好了!要多少给多少!”鼻尖嗅到药膏郁的味角余光里,略带些白的浑浊膏状在那人手里化,黏腻在的景象竟像是被其他污秽的东西沾染了。

    “噗嗤。”

    不再逗人前正经人后脸薄如纸的一个,端木丞得了趣,便将衣襟拢好,端正坐着。

    “说吧,有什么事。”

    4.

    之后再想起,段擎苍还是觉得有奇怪。

    为什么端木丞那么轻易就……

    意识捂住心,在里藏着据说是母蛊的东西,随师父的信一起回来的。

    那天,他面带自得地对那只狐狸说:“师父的命令,要我给你蛊,免得你从清风楼逃跑了,再生事端。”至于对面坐着的人并没有像他所预料的那样然大怒,反倒闭上双眸,边噙着笑意:“那你可得……轻一些。”

    这变得局促的成了自己,段擎苍的手腕一动,从袖掉落一只红的虫,看着就落在了对方上。第一次接蛊虫这东西,他了几气,生怕这小东西会逃走,急忙伸手攥住。不经意碰到了端木丞的,虽然只是一瞬,但是从那人嘴里吐猝不及防的一声——

    “嗯哼……”

    刚才碰的那只手猛地缩回,仿佛被火了一般。

    同时,端木丞眯起睛:“啊呀,看来段少侠的确没碰过旁人,怎么,不敢了?”话语满是挑衅的意味,然而他生得极,之前一袭红衣不知迷倒了多少,尽此时着不甚致的白单衣,但眉间意外多了几分媚意。

    “没想到正人,也会用上南蛮蛊术。”

    明知是对方的激将法,想要看他丢丑,但师父在信里写得明白,要他亲自为对方蛊,不可由他人。“术不分正邪,唯人心有别。”段擎苍忍住指尖的颤抖,掩饰一般挑起他合拢的衣襟,然后住那只蛊探去。本想着不亲看见,就不会被搅动心绪,可真正将手掌在那片腻如的肌肤上时,他不由得屏住呼

    “继续啊。”

    那人还在低声说着什么,段擎苍脸上尽是冷淡,以此遮盖心底相反的不安分。从那掌心抚摸到的柔,他想到先前见过的大好风光,又不由自主回忆起白的药膏半化地沾在鲜红粒上,以及那人歪着看过来,眉过赤的媚意。正如现在,他越发地寻找心脉,就越发忍受不住端木丞的断续息,再半分,就要不得不碰到的一

    背后不知不觉被汗浸透。

    “啊哈……到底是蛊……还是段少侠……故意的呢?”尖被带着茧的指磨蹭过,端木丞非但没有羞恼,而是启。话音刚落,段擎苍的手就直直压,将那块收纳在掌心,连同蛊虫的细微爬动一块制住。骨里都漫上来星酥麻,端木丞也无法继续调笑,闭着的后果就是别知变得更加锐。

    牙齿轻轻嵌,略疼,才能抑住心

    段擎苍也是满大汗,呼沉重了几分,抚住让他晃神的地方力,将那只蛊虫活生生去。心脉是人之本源,若是被蛊虫勾住,自然是连神智都被掌控在旁人手,纵使奇才,也无法逃脱。

    心一痛,转而化为一阵冰寒,接着对方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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