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齐付不负众望的再次成为了起床困难,瞿浦也赖床陪他睡了一会,没有早起去跑步,但他的赖床相比齐付来说也是早起的。
瞿浦醒的时候,外面还没有人走动的动静,他神清气的关掉了床的手机闹钟,看着在自己怀里还睡的正沉的齐付更是心大好的把人搂住上搓了一顿,惹的齐付蹙眉烦躁的伸手给了他一掌。
不疼也不响,跟猫爪抓了一似的。
齐付双手伸在前,将脸埋在瞿浦胳膊面靠着他又睡着了,仿佛刚才的动手只是意识的动作似的。
瞿浦现在和齐付之间莫名其妙的没了之前的疏离,反而熟稔自然的像认识了很久似的,也是奇怪。
他伸手住了齐付鼻尖,然后如愿以偿的又挨了一,瞿浦轻笑一声低蹭了蹭齐付的鼻尖,翻埋在他脖颈上像猫似的开始闹他。
齐付无奈的蹙眉推他,从这人他鼻开始他就被憋醒了,但困的厉害实在不想动,谁知瞿浦又开始变本加厉的闹他。
“幼不幼稚。”齐付刚开始嗓哑的都有些听不清说的什么,瞿浦起去给他倒了杯,然后看着齐付闭着凑过来枕在了他肩膀上。
“我去给你拿早饭?”瞿浦搂着人低在齐付额上亲了亲。
“嗯....”齐付刚张嘴轻轻应了一声,旁男人就压堵住了他的嘴,尖没有犹豫的直接闯了来。
齐付攀着瞿浦脖颈躲他,躲着躲着就被抵在了床上,因为还没清醒的原因,齐付浑上都使不上力气,呼都忘了怎么调整了。
“别...唔...别亲了....”齐付偏抵住了他压来的膛,着气轻咳,这被彻底清醒了。
“牙都没刷。”齐付推开瞿浦在床上跪起重新理好的上的睡袍,他低着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突然不自禁的伸手揽住瞿浦的后脑,“啪”的一将这人的脸贴在了自己腰腹。
“真薄。”瞿浦用手圈了一把齐付的细腰,埋在这人腰前闷声说。
齐付拿过手机低扫了一,看到时间后愣了一,瞬间就没了要去洗漱的想法,想重新钻被里休息。
但瞿浦先一步用嘴咬开了齐付睡袍的腰带,齐付觉到有温呼在自己腰腹上贴蹭的时候,意识就伸手去推,但瞿浦已经住了自己前那东西。
齐付睁大了睛,又羞又恼的朝后躲,被瞿浦揽着腰一把摔在了床上,然后瞿浦又倾过来分开了他的。
“不要....嗯...你别....”齐付底明显的慌局促,他咬着撑起上半看着卡在自己间吞吐着自己那白净的时候,脸瞬间就红了。
“瞿...瞿浦...不行....”齐付因为快一时脱力重新躺在了松的被里,雪白的被上陷了一个雪肤貌的人,人里的垂眸看着自己前的男人,双分的很开,双手不自禁伸过去搭在了瞿浦肩膀上。
齐付咬绷着脚背息,他的都有些微微颤抖,瞿浦的手指在百忙之还在开拓着齐付后面的。
齐付从来没有这么频繁的和男人过,还是在拍摄综艺,有工作安排的况。
他听着外面人走动的声音,张又愉悦的攥了的被,他刚看了手机,离去练舞室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今天瞿浦喊他太早了。
瞿浦帮齐付来后,摁着他的地带撑起将人笼罩在了,打量着齐付微微颤抖,意迷的样,不知不觉手上力度加重了一些。
“嗯...好了....”齐付意识握住了瞿浦那只手的手腕,眨了眨的要翻,浑都笼罩着一郁的慵懒意,特别勾人。
然后瞿浦帮助他翻了。
“......”齐付在觉到瞿浦把自己翻过来后没消停,又揽住自己腰朝上拉的时候,他心里意识咯噔了一,昨晚瞿浦的凶猛他可受的太清晰了,如今他莫名其妙就有些忐忑。
齐付跪好之后,从小练舞的好材就越发凸显现了,那腰细的仿佛只有瞿浦一个手,他一抓就握的严严实实的,蝴蝶骨因为绷也清晰可见,骨也漂亮又畅,绷的大侧凸显了侧骨。
瞿浦从后面欺压在了齐付上,齐付靠双臂撑不住瞿浦全没有收敛的重量,前半弯了手臂,改用手肘跪着了。
随即齐付就听见一声暧昧的响声,反应过来后,红着脸挣扎要推开瞿浦,这人竟然打他。
瞿浦好像特别喜看齐付恼羞成怒的样,齐付越不想看他,他就越带劲的人往自己这边转,像是个调戏到书香世家公的登徒一般,一见齐付,瞿浦那被训来的绅士就化了。
齐付被着转过吻,瞿浦的另一只手还在放肆地搓齐付的后,然后想到,这应该是齐付浑上最有的地方了。
“....”齐付被调戏恼了,不太愿意让瞿浦碰了,推开人就想起床。
瞿浦压着人没让他动,连忙收手还开玩笑地哄:“错了错了,一会给你赔罪?”
“......”这句话的意思是这人原本想的是不睡他吗。
瞿浦这幅又氓又轻挑的样,怕是瞿老总亲自来看见都不相信,肯定会觉得自己儿被谁夺舍了。
因为瞿浦从生的时候家里就已经开起公司了,之后只是越越大,没走过什么大的坡路,到如今更是稳扎稳打的成为国龙了,所有瞿浦从小接受的就是绅士教育,甚至连吃相,坐姿,礼仪都是专门请老师手把手来的。
如今瞿老总以为自己这个儿除了脾气大以外算是齐全了,但大概万万没想到他儿睡了个男人,还一朝睡了匪气,之前那些礼仪钱全打漂了。
齐付低将自己的脸埋在了臂弯里,他着气忍受着瞿浦手指的扩张,腰更是绷的压,的都快贴到床垫了。
瞿浦像见了奇观似的,眨了眨突然在床上问了舞蹈问题:“你还能再一吗?”
“......”齐付咬着瞥他,因为后手指增加闷哼了一声,但还是给瞿浦了腰。
齐付练的着实是,他跪趴着的上半几乎尽数贴在了平坦的床垫上,手臂弯曲随意平放在了两侧,显得弧度又薄又翘。
然后瞿浦不打招呼的就在后面贯穿了他,他似乎突然有些沸腾的压制不住,只匆匆了个。
齐付猛地一颤,闷哼了一声,他的脸埋在床垫上看不见神,只有那双原来放松的手臂突然绷,攥了一旁的被。
从瞿浦这个角度来看,齐付纤细的顺从趴,贴在床垫上分开翘起了,柔的海绵腰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动着,雪白的邀请着男人。
“呜...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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