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 - 十一、ji翅

    将什么时候开始的权力拿到手里之后，杜诺却开始了繁忙的期考。他称不上学霸，但久的惯让他也不想当学渣，照自己的计划有条有理地开始复习，同时还要兼顾咖啡店那边的工作。

    于某杜诺自己也没有想清楚的原因，他没有看过德意志给他的卡里有没有打钱，有多少钱。

    这样一来，杜诺的闲暇时间就不多了，而每次去男人那里，算上路程，都要上三四个小时的时间，所以从那天之后，杜诺连续五天都没有联系德意志。德意志倒是主动发过几次消息，大多以“在什么？”为枯燥开，杜诺明白这个问题背后的暗示，可他没有时间，直接冷酷地回答“在上课，待会儿聊”或者“在上班，没空”

    几次之后，德意志也明白了，这个“待会儿聊”里的待会儿竟是那么漫，本等不到的。

    这天杜诺正在咖啡店打工，手脚麻利到有些机械化地行着抬微笑低找钱的重复，就听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一杯……哥比亚黑咖啡。”

    杜诺心里微楞，这家店的客很多都是经常国差的小资英阶级，所以原料毫不糊，是真正的哥比亚原产咖啡豆，价格很贵，而喜喝黑咖啡的客也不多，毕竟熬夜的人有时候也需要糖分和量的抚，抬起来，看到了手挽着一件薄风衣，穿着一简约西装的德意志正站在自己面前。

    他不动声地皱了皱眉，随后好像不认识德意志似的：“好的，先生需要外带吗。”

    “在这喝。”德意志对他微微一笑，没有叫杜诺的名字，也没有叫加百列这个名字，更不可能叫主人，但那笑容却带着只有熟人才有的温。

    杜诺快速地皱眉瞥了他一，德意志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笑容收敛了不少。

    拿到咖啡之后，他选了个地方坐，拿了一本书安静地阅读，时不时偶尔抬眸，似乎在思。他的一衣着看似简单，但是在懂行的人里却是行走的人民币，而且很有品味，说明他既富且贵，顿时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而杜诺却知，男人偶尔的抬眸，其实都在偷偷追逐他的影。

    等到时间结束，杜诺换好衣服就迅速门，德意志赶忙追了去。他看着杜诺的背影，就知杜诺在生气，连忙快走几步，追到和杜诺平行，但他没有急着开歉，只是和杜诺并肩而行。

    杜诺本来等他说话，德意志却只是和他并肩往前走，街上人来人往，杜诺也不想大吵，闷走了几步，才顿住脚步，有生气地看着德意志：“你过来什么？”

    “想你了。”德意志看着杜诺老老实实地说，“猜到你可能在打工，就过来了。”

    这句话顿时让杜诺的无名怒火消退不少，可他还是不太满意地说：“那嘛要到我打工的地方来，这么想让我服务你？”

    德意志神微滞，随即听了杜诺话里的讥讽，他低略一思索，温和地笑了起来：“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杜诺听到那个“累”字，神里的怒意减低了一些，只是有些烦躁：“赶上期，要学的好多，我还跟了一个导师的项目，还要打工……事儿太多了。”

    德意志听了，却是眸一，但表面不动声：“要不我带你去吃顿好的？”

    杜诺有犹豫，他心动了，却不太确定要不要和男人去吃饭。

    “我换了车，很普通的车。”德意志快速补充，“我知一家不错的法国菜。”

    杜诺越发犹豫了，德意志扭看了一，回对杜诺说：“我车就停在后面。”

    这句话让杜诺“不不愿”地转过，街边果然停着一辆车。德意志带着杜诺到了车边，确实不是他常开的宝或者保时捷，而是一辆低调的大众。当然低调只是相对而言，这辆最便宜的款也要六十多万，而德意志开的则是改装，奢华都在里面，只是外表看不罢了。杜诺心里疑惑了一瞬，他记得刚刚路过的时候这里明明没有车的，这辆大众这么显，自己竟然完全没注意到。不过疑惑只是瞬间，他也没太思。

    坐上车之后，德意志娴熟地开着车，汇了车之。

    这是杜诺第二次坐德意志开的车，而且是真正的坐车，而不是以车为场地搞事。这让他一时间有些沉默。

    他曾挑衅地问过这个男人，他们的关系是不是只能发生在车库里，还总是用一些故意的命令，让他们的关系延伸到车库之外，就像在跃跃试地挑衅德意志的领地一样。可当德意志真的开车带着他，他们在一“调教”之外的关系时，杜诺又茫然了。

    此时此刻，他们到底算什么关系？雇佣？朋友？还是仍然是主？这是一个灰的区域，也是杜诺到陌生的状态。

    他偷偷瞥去看，德意志开车的时候十分专注，似乎不太说话，而是全心神都投到了开车这件事里。他的发刚刚理过，变短了很多，梳不成那显老又严肃的大背了，但是短发看起来也是心打理过的，用了发蜡之类的稍微抓了一，看起来年轻了很多，倒是好看的。

    察觉到杜诺的视线，德意志扭过来，杜诺便“漫不经心”地偏开视线，看着窗外，从车窗的倒影里看着这个男人。

    英俊，多金，优雅，却又变态，他看似掌握住了德意志的，可他的一切又都是迷。

    杜诺视线的焦距放远了，他的视线穿过车窗的倒影，看着渐渐夜的城市，他想，他们终究只是短暂的同路人，何必去问那么多。

    德意志带着杜诺来到了一家看起来并不是很奢华的西餐厅，但是这家餐厅所在的地方却是这座城市里最有名的寸土寸金的地方。门的侍者看到德意志之后就微笑着打招呼，说得是法语，德意志也笑着用法语和对方聊了两句。杜诺只是从那些“绷住”“猛”似的发音觉像法语，其实也不太确定。

    餐厅的餐桌并不多，距离很远，用餐的顾客也不多，侍者带着他们到了餐桌边，帮他们拉开椅，送上了菜单。

    杜诺打开看了一，眉就皱起，随即贴近菜单仔细看了看，缓缓抬起来，表惊骇到有厌恶：“这里……好贵啊……”

    “没事，我请客。”德意志温和淡定地说。

    杜诺呆住了，随即啪地合上了菜单：“我今天没胃，不想吃了。”说完他就站起快步往外走。

    德意志匆忙追上去，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追着杜诺走了，他锁着眉，随即拉住杜诺，他看到杜诺的里有隐忍的愠怒即将发，于是放缓了语调：“这么晚了，总得吃什么，要不我们去你喜的地方，今天你请，好不好？”

    那一腔怒火憋在了杜诺的瞳里，他气呼呼地哼了两声，最后没好气地白了德意志一：“开车。”

    “你是不是从来没来过这样的地方？”杜诺指引着德意志来到了学校旁边的小吃街，车在街就不去了，只能找地方停。西装革履手挽风衣的德意志和板鞋七分卫衣的杜诺，走在了到盘绕着喧嚣声音飘着烟火气的小吃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