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信封里放了三千,已经比之前说好的价格还了。杜诺很没骨气地仔细数了好几遍,并且叹果然无夜草不啊。
一沓红爷爷,也让男人最后那句话不那么招人恨了。
杜诺喜篮球,也喜足球。但是以他的,他的板,他的弹力,在篮球场上,他是属于被人撞一就人仰翻那。而在足球场上,他还能靠着灵活的脚法杀一片天地。
既然齐总连着两天都车库有约,敬业的杜诺第二天上午便去踢了场足球,酣畅淋漓了一汗,他回到宿舍脱了鞋,就闻到了淡淡的汗味。
他不是那脚丫臭到袜能当生化武的人,踢完球也只有一些汗臭味,和对面寝室那位传闻辣睛呛嗓的哥们没法比。他自己能接受的,也就这个地步了,他是每天都要洗袜的,再脏臭一真的受不了。他又不禁暗自琢磨,自己这个程度,对齐总来说,会是“太过了”还是“还不够”?
变态的心思真是很难猜诶。
“三哥,我记得你是不是特喜黑丝来着。”杜诺宿舍照年龄排了个行,杜诺年纪最小,就是老六。老三还有个外号叫犀利哥,因为他名叫赵希立,这名字一歪就拐到犀利哥上了。老三本也有些沧桑成熟的气质,了张看似质朴暗藏猥琐的脸,是宿舍里的资源大王。
“呦,咋,老六也要我大黑丝神教?哥跟你讲啊,所谓御有三好,红,跟,黑丝脚,这黑丝的好,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呐。”老三本来还正经的表瞬间猥琐了起来。
“三哥,那你喜的是什么啊,就是黑丝袜吗?”杜诺充满了求知心。
老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傻啊,光是丝袜有什么喜的,我蒙脸上抢银行去啊,黑丝,当然要穿在上,才能让人黯然销魂,那修,匀称,细腻的,被黑丝裹着,那线条,那,那才是黑丝的真谛啊。”
杜诺无语地看着满脸如梦似幻的老三,不禁又问:“那只有黑丝吗,有没有人喜白的?”
“你说白丝啊,白丝也是个好东西啊,这丝袜的颜,那是不能穿滴,黑丝,就要穿在御,女王上,这白丝呢,就要穿在萝莉,萌妹上,各有风味,各有风味啊。”老三拍着大嚎叫。
“那只有丝袜么,有没有喜短袜的?”杜诺又问他。
“难你是短袜邪教的?”老三警惕地看着他,“不过这恋脚恋袜的多了去了,各有各的心好,也难分个。”
杜诺心里一动,恋脚恋袜,齐总应该就是这个癖好没错了,不过找老三了解没什么用,自己还是得靠自己。
他去找了个网吧,开始搜索恋脚恋袜,不过大多是男恋女,他想了想,又改成男恋脚,恋脚男,后来又改成恋运动短袜。随着搜索词汇的变动,杜诺渐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觉自己接到了一个隐秘又庞大的世界。
尤其是他不小心了一个叫臣服的论坛,里面的恋脚区有大量的脚丫和穿袜的脚丫,大多都是育生或者杜诺这样满青气息的男孩,穿着帆布鞋、篮球鞋、足球鞋之类的,还有好多帖分享自己的喜好和经验。
杜诺觉真是大开界,心里觉得怪异无比,齐总对他,准确说对他的脚,也是这样一癖好吗?
到了打工时间,杜诺赶离开了网吧,走的时候旁边坐的人看他神都不对了,他也没理会。
就在他准备再次迎接齐总的召唤时,齐总却失约了,并没有找他。
也对,齐总从来没有说过每天都会找,这毕竟是个一次一结的短工。杜诺暗自庆幸自己当初没有翘班,果然这不像是个久工作。
又过了四五天,杜诺都没有接到齐总的短信,他开始觉得,说不定是自己让齐总不满意,齐总决定换人了。
杜诺心松了一气,毕竟这份短工确实有古怪,虽说其实也没什么吧,但自己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大男人,还是个大自己那么多的男人,捧着脚闻来去,真的是很别扭。
然而男人捧着自己的脚用力嗅闻的时候,那放松又满足的表,却又总是徘徊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满足,杜诺之前总觉得不知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男人的表,这两天反倒突然想透了,那就是满足啊。
望得到了满足的满足。
就在杜诺决定忘掉这段奇遇的第二天,他从篮球场上来,坐到场边喝的时候,看到了熟悉的名字。杜诺连忙解锁打开短信,这回齐总就发了个时间,现在赶过去,都有些迟了。
杜诺犹豫了一,便站起来奔向了地铁。穿着一蓝篮球服的杜诺,越发显得肤白皙,站在地铁里青十足。了地铁,他狂奔着跑到了地车库,气吁吁地停在了车库前。
抬起卷帘门,男人依然坐在那里等他,纯白的衬衫,没扎领带,没挽袖,斜倚在藤椅里,手捧着一本书。
听到杜诺的声音,男人抬起瞄了他一,视线闪回到书上,又缓缓挪到了杜诺上,邃的双在杜诺上重重地打量着,目光仿佛有着某炽的质。
“刚才打球,没看到短信。”杜诺回手合上门,边合边解释着。他自己走到对面藤椅上坐,看着男人合上手里的书,封面全是外文,他一个也不认得。
男人把书放到小茶几上,上面的烟灰缸只有一个烟,旁边还有个小盒。放好之后,男人解开了衬衫的第一个扣,接着双手叉,横在腹,斜倚着藤椅的扶手,面无表,只用那有如实质的目光来来回回地看着杜诺。
这目光看得杜诺不禁张起来,自己是不是太随意了,是不是太不尊重了。
男人双手脱开,放,俯捞起了杜诺的小。这就回到杜诺已经有熟悉的景了。男人一手托着他的脚腕,一手顺着小往上抚摸,边摸边把杜诺的抬,杜诺不仅陷了藤椅里,而且一条还往上“踢”着,那宽大的手掌很温,也很厚实,贴着杜诺的小抚摸,甚至,摸到了膝盖,指尖扫过了膝盖往上的分。
这里,就已经大的范围,杜诺都绷了,上的肌绷起了细淡的线条,男人的手止步,略顿了顿便开始往回摸,直到托住了杜诺的小。
仅仅摸小,杜诺最多觉得别扭,还没什么觉,但是一旦碰到大,杜诺就很了,他也绝不能再当单纯的摸了。男人的及时停止,让杜诺觉很复杂,阻止吧,还没到他的底线,不阻止吧,他又觉得男人似乎越来越得寸尺了。
而那边男人捧着他的,直的鼻梁已经贴到了杜诺的脚腕。今天他没有提前为杜诺脱鞋,而是连着白底红面的篮球鞋一起举了起来,这双耐克篮球鞋,还是杜诺用这位齐总给的酬劳买的呢。想到这儿,杜诺觉自己心里那别扭就很没骨气地变淡了。
男人的鼻尖贴着杜诺的脚腕,从鞋嗅闻着,接着握住鞋跟,慢慢往脱。这细腻缓慢的动作让杜诺有错觉,仿佛男人在打开什么窖藏的酒,在一唤醒里面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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