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场上,傅哲瀚着烈日骄挥洒汗,时不时个球,惹得周围一堆小女生们尖叫嘶喊。但他的目光却始终锁定在一个人的上。
“迟淮,你还好吗?”旁边传来同学关切的声音。
好个。迟淮站在观众席旁边,双轻颤,只好倚着墙。一脸冷漠的表显得与激烈厮杀的球场格格不。
迟淮缓缓摇了摇,为了不让声宣,他将嘴抿得的。表面上撑一副风轻云淡的样,但只有他自己知,他已经在望发的边缘徘徊了无数次。
再不把自己疯狂动的那玩意儿掏来,他就要疯掉了。
两只将迟淮的撑得满满当当。
虽然傅哲瀚大发慈悲,给迟淮的开了最低档,但是小小的力十足,埋在的是不是发嗡嗡的震动声,表面凹凸不平的塑料小球着的。就算迟淮是个冷淡,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也早就忍不住了。
放肆地从前端的,迅速打了迟淮的。
所谓,迟淮穿着的是傅哲瀚送他的丁字。作为趣用品,丁字连迟淮的那两只小巧玲珑的都兜不住,肋的程度让迟淮忍不住想要将丁字开除籍。但丁字不愧是趣用品,一细绳陷迟淮的,上面缀着的丝边刺激着迟淮前端的,无休止的让迟淮仙死。粘稠的透明一的扩散至间,隐约之间甚至有沾到了校服上。
迟淮站在原地,不动声地夹了双,呼的同时收,努力不让的两只掉来。
事实上,完全是他多虑了。像是成了一样,非常自觉地逆而上,往迟淮更探索着,剐蹭着柔的,翻搅着的。
真是太糟糕了。迟淮心里一边想着,一边默默了手的矿泉瓶。
“哈哈哈主播太惨了,心疼主播。”
“主播忍住!期待play!”
【Biu~一个鱼雷砸了主播~】
【Biu~火箭炮来一发!】
……
迟淮原本糟糕的心,也随着直播间观众不断送上的礼而烟消云散。他勾起角,笑得真实。
“卧槽,主播笑起来也太好看了8!”
又是一波来自颜狗的礼袭来。
迟淮是一名主播,准确来说是一个主播。他穿梭在直播平台设定好的副本,靠取悦观众,获得打赏,当观众的满意度达到一定的标准后,迟淮就可以选择结束本次直播,开启一的直播了。
这次的副本,迟淮的角设定是一个岭之小学霸。小学霸得好看成绩也好,哪哪都好,但是穷。爹妈死得早,小学霸从小跟着生活,靠着领微薄的补助金苟且过活着。日本来就过得,哪料到天有不测风云,小学霸相依为命的突发重疾,住了ICU。面对ICU病房每日的额账单,小学霸选择卖相。
“……还狗血。”这是迟淮了解完副本容后给的评价。
球场那边,昭告比赛结束的哨声响了。不意料,傅哲瀚他们那队又赢了,一群人哄闹在他边,嚷嚷着让请客吃饭,人群心的傅哲瀚脚步却没有停顿,他径直走向了观众席,朝着迟淮靠近。
万众瞩目的少年上散发着烈的雄荷尔蒙味,那些骨的目光全数投在傅哲瀚上,而傅哲瀚将所有的注意力都倾注在迟淮上。
迟淮就安静站在角落,远远望去,可以看到他完的脸上找不到一丝瑕疵。傅哲瀚的目光太过赤炙,迟淮扭看向对方。
两人视线错的一瞬间,傅哲瀚觉自己的心错了节拍。
他喜迟淮,喜他什么呢?喜他那张好看的脸,喜他异于常人的发育了两官的,喜他总是一脸倔,就算是被自己压在,到四溢,却总还是咬着牙关不肯讲声宣的样,喜他明明讨厌自己,但是为了钱,又不得不温顺的呆在自己边讨好自己的样,喜他被自己翻来覆去地到满脸通红的可怜劲儿……想到这里,傅哲瀚觉得自己的小兄弟又悄悄抬起了。
傅哲瀚就是小学霸选择卖相的那个人。有钱还帅,迟淮曾经对这个金主还满意,直到两人发生了关系后,才发现这人是个变态,还是的变态。
看着傅哲瀚朝自己走来,迟淮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他想逃,但是理智劝阻了他:观众老爷们都是衣父母,衣父母比较重要。
傅哲瀚走近迟淮边,同为生,但傅哲瀚比迟了整个一个脑袋。傅哲瀚抬手了迟淮的脑袋,他糙的手掌拂过男孩柔的发丝,就像是对待狗一样暴的动作,原本整齐的发瞬间凌。迟淮意识的歪躲了一,但最后还是逃不过被傅哲瀚扯着发拥怀抱。
“唔……”迟淮没有一防备,撞了傅哲瀚的膛。少年人运动,浑健硕的肌。打完球后的傅哲瀚上充满了汗和荷尔蒙杂的味,这味霸又难闻,一个劲儿地往迟淮鼻里冲,他忍不住俯呕,觉自己一秒就要窒息。
罪魁祸首傅哲瀚低着,用尖利的虎牙轻轻啃咬着迟淮的耳廓,糊不清地说:“被我怀啦?”说完还伸,了迟淮柔的耳垂。惹得迟淮缩在傅哲瀚的怀里轻颤。
傅哲瀚清楚迟淮上所有的,他故意挑逗迟淮,欣赏着小男友缩在自己怀里,白净的脸上涌起红。
你妈的!去死吧!迟淮在心里恶毒咒骂着傅哲瀚。
原本迟淮选择的目标并不是傅哲瀚,全凭直播平台上的观众老爷心意,他们喜傅哲瀚的人设,迟淮就得去攻略傅哲瀚,让观众老爷们满意,不然他得被困在这个副本里一辈都不去。
“帮我把那个取来好不好……”迟淮整个人绵绵的,靠在傅哲瀚的前,压低了声音请求,他的声音的像是猫叫一样,尾音有些颤抖,听起来像是在撒。
“什么东西啊?在哪里呢?”傅哲瀚揣着明白装糊涂。
“……”
见迟淮不说话,傅哲瀚也不继续逗他了。傅哲瀚将埋在迟淮的颈窝,一边坏笑,一边握住了迟淮的手,引导着他的手往自己的摸,受着那个隐秘的地方已经迫不及待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我给你来,你要怎么报答我?”傅哲瀚坏笑。
大广众,周围全是熟悉的同学,迟淮没有傅哲瀚那么不要脸。迟淮没有傅哲瀚那么大胆,他觉到自己的手到一团灼且的玩意儿,隔着一层薄薄布料,仍然能够觉到傅哲瀚的那玩意儿意气风发炙无比。等到迟淮反应过来自己摸到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后,他的手立刻缩了回来,张又刺激的觉在心间蔓延。
“唉。”傅哲瀚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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