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休学,连手机也被没收了。
宋轻本来以为这两天可以在家躺尸睡懒觉,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就被戈溯喊起来去跑步。
戈溯每天有晨跑和夜跑的习惯,顺便还可以帮忙把他的狗溜一。
但最近宋轻实在惹人生气,所以戈溯就连狗也不给他溜了。
痛苦的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裳,宋轻就牵上狗跟着戈溯门了。
平时不运动,现在一跑就是两公里,宋轻哪儿撑得住,于是不过十来分钟就呼哧带的吐起了。
但戈溯却在前面一个劲儿着他,让他不能停,所以宋轻跑完两公里之后脸都快绿了。
回去洗了个澡吃完早餐,戈溯把他揪上了车,不让他在家着。
以前宋轻小的时候,每逢周末戈溯都会把他带到集团那边,不过近两年他大了,也就很少过来了。
上到层后,宋轻在戈溯办公室的隔会议室里坐着看书,这里没人来,倒也还算清静。
可是没人看着,他很快就坐不住了。
他从背包里掏一本漫画,夹在英语书里面,然后趴到一旁的黑沙发上有滋有味的看了起来。
邻近午的时候,他便开始有饿了,便收拾了书包想去找吃的。
他从戈溯的助理们那儿搜刮了一大堆零,然后为了防止吃的时候突然被戈溯去发现,他就提到楼梯间里才放心的吃了起来。
非常卑微。
这么吃了几,他忽然听到楼梯来了两个女人,听说话的声音年纪都不过二十的样。
其一个人压低着嗓,神秘兮兮的说:“什么呀,我亲见过那个女人的,比我半,而且还穿着七八公分的跟鞋,走起路来呼呼带风,特别御范儿!”
“那不是跟戈总的吗?还有哪个男人能有戈总厉害的,要地位有地位,要钱有钱,最重要得是材那么魁梧,得又帅,虽然就是太严肃了......”
“嗨,这你就想的太单纯了不是,像戈总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轻易被一个女人带到婚姻的坟墓里面,我估计他们连侣都不是!”
“啊......”那年轻女人可能是听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咳呛了一说:“你是说,他们只是炮友吗?说实话戈总在我心目可是不近女的额......”
“什么不近女啊,他这地位的,只是不近一般女而已,我告诉你吧,前一段时间很火的那个女明星陈优,有人爆料说她喝醉酒了不小心说嘴,说有一次和男人上床,差被死,完肚疼了好几天,但她就是特别喜那个男人,不过后来还是被甩了,所以失恋了才一直酗酒,然后就有人又扒来,那个男人就是戈总......”
宋轻坐在层楼梯的台阶上,听得眉都要飞去了。
他不是什么八卦的人,但这真是他听到最劲爆的八卦了。
可惜他还想继续偷听去,上面的两个女人没说完就从楼梯去了。
咕咚咽了嘴里的零,宋轻现在满脑门都是他二叔差把别的女人死这句话......
于是到了午吃饭的时候,宋轻就有些无法直视戈溯了。
不过好在,他平时也不敢那么嚣张的一直观察戈溯,所以现在在戈溯面前畏缩也是常态。
吃完午饭后,戈溯让他收拾书包,说今天天气好,要爬山去。
宋轻一听肚就开始打颤颤,早上跑那两公里他到现在都还没恢复过来呢。
可惜他的抵抗在戈溯面前,还不如嗡嗡响的苍蝇有存在......
苦着脸坐车到了山脚,他站在上山的,等着戈溯停车回来。
这时一对四十的年夫妻,带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朝着他走了过来。
“天啊,真的是轻轻?”
“哈哈果然没看错,轻轻真是越和戈老爷越像了。”
宋轻差翻个白来,他要真和爷爷得像,那可就见了鬼了。
不过这况他见得多了,所以倒也能应付的很好。
等戈溯过来后,他便自然而然的退到一旁,百无聊赖的看着那对夫妻和戈溯攀扯客。
站着说了一会儿,那一家三总算走了,他们是已经爬完山来的,要不然可能还得和他们一起上山,那就更没个清静了。
买了票后,宋轻走在前面转了鸭帽的帽檐,吐槽:“轻轻......哎卧槽,真受不了。”
戈溯跟在后面,大手放过他腰上,推着他加快速度。
一边沉声:“你的小名都不记得了?”
宋轻摊了手,满脸无奈:“拜托,小时候叫的小名,我都这么大了,还叫我轻轻呢,娘不娘啊?”
他说话的时候没有回看,所以就没有注意到戈溯听着他的吐槽,冷峻的脸庞上忽然冒了一丝笑意。
小时候宋轻就一直持要天立地的男汉,他极其讨厌粉红,也从不跟小女孩在一起玩,后来七八岁的时候,突然觉得轻轻这个小名儿太女气,就不让家里人这样叫了,必须都统一直呼他的大名。
就连戈溯,刚一开始没能立改,意识叫他的小名,他都能气的尥蹶。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天真可的小宋轻,在戈家还是极受的。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步青期后,他慢慢拥有了更多的自我意识,再也不是原先那个什么都依赖戈溯,会在戈溯怀里闹着要玩游戏的小孩儿了。
距离不知不觉越拉越远,他们都回不去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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