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修澜第一天上学便由于原因早退,足足在医院休养了一个礼拜才重新被医生放行去学校。他走教室,发现教室的气氛有些微妙,所有人都自动和最角落的那张课桌保持着一定距离。整个教室,唯独那个银发少年旁边的位置是空着的,没有人敢坐在那儿。对方翘坐在位上,手漫不经心地转着笔,像是在另一个世界。
注意到他的困惑,同桌悄声对他解释:“前几天有人看到安枝白把两个双胞胎揍了,都见血了——那两个人看着好小,没准是隔初的。不男女老幼他都得了手,你也离他远一吧。对了,你好了吗?”
“啊……嗯,医生说可以上课,但是不能行剧烈运动……”
班主任走教室开始讲课,安修澜便也没有再和同桌聊去。他偷偷回,正好撞上枝白望向他的视线,他赶心虚地移开目光。过了一会儿,他再看过去,枝白已经将脸转向窗外,刚刚的视线相仿佛是他的错觉。
他有儿困惑。
不怎么看,他都在安枝白上觉不到一丝同学的可怕气息。
午有育课,安修澜不能上,他趴在窗,望着同学在场上来往跑好一会儿,转过才发现空的教室里还有一个人。对方分明朝自己的方向望着,却在他转的那刻匆匆低翻起书来,那书还是倒着的。
“……嗨,”安修澜觉得有好笑,举起手冲对方打了个招呼,“你不去上育课吗?”
枝白隔了半晌才意识到安修澜是在跟自己说话。他将目光放回安修澜上。他的位置在靠走廊的那侧,安修澜则站在正对场的窗边。从枝白的方向看过去,安修澜整个人镀了一层柔光,圣洁得不容任何人染指。他神微闪,耳尖隐隐发,好半天才挤一句话:“你……不怕我?”
“你不可怕啊。”安修澜眨了眨,有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总觉得我以前好像见过你……我也说不清,就是那,和你说话会很放松的觉……”
枝白嘴嗫嚅着说不话,他住,受着狂烈动的心,全僵。
安修澜接着说,“……所以,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和你聊聊,想说能不能朋友……”
枝白的理智几乎要被大的欣喜淹没,连眶都有些泛红。他张了张嘴,没能发声音,倒让安修澜一阵张。后者连忙举起双手示弱,“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先从……同学起吧?”
一阵难捱的沉默后,教室里响起简短僵的两个字,“……可以。”
终于得到回应,安修澜的睛一亮,期待地看着对方。
在那份沉甸甸的视线,枝白略带别扭地补上了一句,“可以……朋友。”
“太好了。”安修澜弯起睛冲枝白笑,脸上带着“我就知”的狡黠。
在对方满溢的少年气息,枝白仿佛整个人沐浴在光一般温平静。他用手背挡住脸,偷偷抿嘴笑了。
直到放学离开学校,枝白的脸上仍带着少见的柔和。
“放你在外面浪太久,你似乎真把自己当成人了,枝白。”穿过一条无人小巷时,一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自枝白后响起。
枝白的关节仿佛生锈般无法动弹,他艰难地回,在那对邃冷漠的红眸,他的反地泛起冷汗。
扑通。
他跪倒在对方面前。
“申祯……”他的声音打着颤。
来人材颀匀称,一和这个时代格格不的玄华袍,每一的褶皱都仿佛心测量过一般蕴合,每一发丝都透着尊贵。非要形容,这个男人的外表给人的觉便是“完”。
“叫我什么?”对方不带地纠正。
枝白将咬的印,低声,“……主人。”
申祯面毫无波澜,和他的声音一样平静:“把衣服脱了。”
枝白的一僵。他前方不远就是巷的,街上人来人往,只要谁好奇地往巷里张望一,就能将他和申祯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还要我说第二遍?”
枝白一气克制着全的颤抖,极快地将上半的衣服掀起扔到一边。将手搭上校的松带时他犹豫了片刻,在申祯的审视,他着褪了。立的分从束缚获得解放,啪地一声回弹在他的小腹上。对方几句话就能让自己起的事实让枝白羞愧难当。
申祯倒是很满意。
他蹲与枝白齐平,堪称温柔地摸了摸枝白的,说的话却毫无温度,“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把发剪了,你已经好受惩罚的准备了吧。”
枝白脖颈一凉,一条黑的质项圈被对方在了颈间。项圈前方垂的银链条,链条的另一侧就握在申祯手里。后者稍稍用力一拉,枝白被脖上的拉力带动,跪趴在地上。他浑赤,尺寸标准的直地垂在两之间,全微颤,宛如一条发的公狗。
“哦,还漏了这个。”
一条银白的蓬松犬尾扔到了枝白面前,在那条尾的却有着类似陀螺形状的凸起。光是看到这条犬尾,枝白的腰就已经开始发。他跪趴在地上沉默片刻,脖间的力加重,是申祯无声的促。枝白咬牙,一把抓过犬尾,将凸起对准后便往里。
“嗯……唔……”他连都没有,动作又极为暴,将尾去费了他好一番力气。后被自己用生生撑开,脆弱的被得像要燃烧一般灼。等窄小的终于吞最的那一分,枝白的汗已经打了他的那一块地。
他以为疼痛能分散自己前面的望,然而让他绝望的是,后被填满的快很快超过了那不适,他饱经调教的自觉地分,一收一缩贪婪地挤压着异,使他的前端愈发胀。他的腰微微晃动,带动起尾扫过的大。他双手握拳,脚趾蜷缩,张大息,唾顺着颌到地上。此时他看起来已经完全变成申祯的狗了。
申祯的嘴角到这时才算有了弧度。
“好了,到散步的时间了。”他说着,牵着银链信步往前走去。
申祯看似走得随意,步伐缓慢,手的银链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让枝白无法抗拒,一步步挪到巷。他甚至无法站起用双行走,四肢着地,亦步亦趋地跟随申祯的步伐前,膝盖和手掌很快在糙地面的泛起了红。
但最让枝白难以忍受的是来往的行人。此时正值班峰,人汹涌,奇异的是并未有任何人对枝白未着寸缕、跪趴在地的模样诧异。他们的目光穿过枝白,仿佛那个空间不存在任何东西,接连与枝白和申祯肩而过。
这是申祯的障法。鸿蒙界的人戒律不能在人间现,他便连带他的所有,在凡人视线抹去了他们的存在。
然而枝白却并未因此得到丝毫的放松。路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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