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牵着了竹林,绕过荷池,了一座凉亭。亭正有一金笼,一人余,原是关着一只南疆贡来的翠羽孔雀。后来孔雀脱笼逃逸,这金笼却并未被搬动,一直搁在亭,供客人游戏玩乐,可算是尽其用。
朱雀伸手到冰凉金属的栏杆,好似才明白过来何地的模样,意识回去寻赵渊,但前遮蔽得严实,又在夜,连个影也瞧不见。
他听到一阵细微的落锁声,然后才是赵渊的声音:“这玩法,也是巧了,叫金笼雀。”说着,隔了笼,将他双手分别捆缚在笼的栏杆上。
赵渊将他锁在笼,自己却是往亭外走,朱雀听他足音愈来愈轻,暗暗皱眉。
金笼囚雀,惯常玩法便是将锁在其,诸客人隔笼品鉴囚态,待客人们都尽兴了才会将人放来。可此地今夜并无人至,赵渊又不知往何去,就像是真的单纯将他关在此的模样。
但比起这被丢弃的不安,朱雀更重的是不得抚的焦躁。胀得几乎不能碰,辣酸疼,好似着了火。所幸无人窥探,他神思昏昏,竟起往那金铁栏杆上蹭去,冰凉的激得他从泻一喟叹,但不多久,原先那又被捂得了,涨变本加厉,着人饮鸩止渴一般。他双手被缚,所能活动的区域便小得可怜了。更不用说此时后的异重得无法忽视,他跪坐在白地上,那东西好似更往里了些,卡在了极的地方,哪怕再微小的动作,都能令快被放大成泼天浪。他只能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却开始思考拆了这金笼的可能来。
然后,他听到了一个低沉沉的笑声。
那人笑的,说:“好大一个人儿,便宜我了。”
这人来得极快,了亭,便伸手了笼,解开了朱雀手上绳索,而后掐抱住朱雀腰肢往外一拉,将两条拖到金笼之外,卡在栏杆之间。朱雀退无可退,被他猛的拖倒在了地上,卡了一指细的栏杆里,当即便被刺激得惊叫了一声。
那人有些鲁,不似文士,倒像武夫,嘴里低骂了一句,将笼囚鸟稍挪了挪位置,手上用力一拽,便将一个价值连城的丢了莲池,惊起声一片。
朱雀的叫喊被掩在声之,便似低了许多,他挣扎着起,后已被人掰开,往里搡,一过渡也没有的,就开始慢送,直捣黄龙。这嫖客还嫌囚寡淡无味,是个不会叫的货,很有些不耐烦,一边着,一边掌击打在他上,他叫迎合。
朱雀极费力地抬起,遮的巾帕都被颠得松散了,落来挂在颈项上,他拨了拨发,连回的力气也无,只能哑着嗓叫他“回”。
那赵回却不承认,反而说:“小浪蹄,叫哪个郎?叫哥哥才放了你!”
朱雀转过来与他说话,却被捉着发住了脑袋,便急:“回、行了,放了我……”他明明知后侵犯他的是何人,却见不到脸,很莫名的,就从心上泛起一恐惧与无力来,生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就当真认错了人。
可赵回自己完了,才将朱雀抱来。朱雀暗暗生了气,便不再理会他的亲吻,闭着不愿见他。赵回一不觉得自己有错,理顺了他的发,才见到一泪痕,不由得笑他:“早跟你说过了,受不住,直接叫我名字。还是说你也喜这样玩?”
朱雀睁开睛,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
赵回被他一瞪,又有些心动,抱着在亭待了一会儿,也熄了火,将人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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