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说完之后，就一脸若有所思地答应
来，又嘱咐柳五儿，“你在北阙这边也注意些，周大人他们从来都没提起过这位太妃，活像是没这个人似的，这里面或许有些古怪。”
柳五儿忙不迭
，如果这位老太妃的
上真的有什么问题，那么她就宁愿探
一辈
都见不到这位太妃了，省得把自己都给牵连
去。
林栖走后，柳五儿又为着庆晖楼绕了一圈，听了些毫无用
的消息，才回到探房
。探正坐在桌前写大字，一张纸已经将将写满，柳五儿不敢发
声音，等探写满一张，翠墨把那张纸拿开，才过去一边帮探铺纸，一边
：“已经和林大人提过那件事了，林大人说，礼
那边从来都没说起过这位太妃娘娘。”
探抬起
看了柳五儿一，神
也有些凝重，“林大人不知这位老太妃的存在？”
“不知。”柳五儿笃定地回答，“不过林大人答应帮咱们去打听打听消息。”
“那就好。”探垂眸，跟着松了一
气，“咱们在这边没有什么
基，周大人位
权重，咱们不好拿这些琐事去求他——周大人也必定不会听从咱们摆布的。”
探悠悠然地住了，柳五儿自然能理解她的未尽之言：如果探是东平郡王府里正儿八经的郡主也就罢了，偏偏她份尴尬，更为尴尬。家里有爵位，家
的男人们却撑不起来，贾政一个从四品的小官，她又是家庶女……
“好在还有林大人。”柳五儿就安
探，“林大人看上去还是很牢靠的，姑娘只
放心吧。”
“也只好信任他了。”探铺好纸，又开始临帖，柳五儿见状也退开一些，和翠墨一坐在炕沿边上，对着绣
。
虽然不知什么时候能成亲，但是柳五儿打听来，再过一个月就是协庆殿赵娘娘的生辰，无论探最后要嫁给大王、二王的哪个，赵娘娘日后都会成为她的
上司——是需要适当讨好的对象，探一听说这个消息，就打算绣一幅小炕屏送给赵娘娘作为贺礼，柳五儿和翠墨都要帮着她一绣制。
探又写了一张大字之后，心
才稍微缓和一些，起走到炕桌前，看了看两个丫鬟刺绣的度，“再有一日，这半幅牡丹就可完工了。”
她想了想，嘱咐柳五儿，“今儿午免了你的差事，你去两位嬷嬷那边，再多打听些老太妃的事。”
“是。”柳五儿有些不解，但是依旧半懂不懂地答应来。
“我总觉得两位嬷嬷还知些别的什么，林大人即便天纵奇才，在这些事上也不如
里的女人们更有天赋，就算能打听来一些，恐怕也有限。”
这就是不信任林栖的意思了。
柳五儿自己是知林栖有多大本事的，不过就算说给探听，探也不一定能相信。更何况探的安排也不能说是错的，那两位嬷嬷必定还有所隐瞒——起码，她们都能知太妃如今避居南阙，理应知她同国朝疏远的原因才是。
打定了主意，服侍探用过午饭后，柳五儿就拿着一幅针线去寻两位嬷嬷。
两位嬷嬷住在庆晖楼后的
室，刚巧同柳五儿、翠墨的房间是隔临。平日里没事的时候，探也不让她们两个在前面当差，只在住好生休养，柳五儿有时不当差的时候也会过来寻两位嬷嬷闲聊，又有教学番话的香火在里面，最近已经能在两位嬷嬷面前说得上话了。
两位嬷嬷都没有午睡的习惯，见她拿着针线过来，也笑得
，“侍书姑娘没在郡主跟前当差？”
“今儿是翠墨的差。”柳五儿笑着回答，“又有一针线要赶着
完，就过来寻嬷嬷们个伴儿。”
吴嬷嬷更亲善一些，探过看了看柳五儿手里的绣活，
一抹赞赏的笑意，“姑娘这一手绣活得很是
致，这门手艺，一般人家的丫鬟望尘莫及——尚衣坊都够格了。”
柳五儿赧然一笑，她对自己的绣技当然是有自信的，只是当着两位嬷嬷的面，就算是装，也要装着谦逊一些，“我这手艺，哪比得上里的姑姑们？更不用说嬷嬷们了。我看里赏给我们郡主的那些小玩意儿，各个绣技绝，绝非我能比的。”
吴嬷嬷一哂，“郡主是来和亲的，用的一针一线都代表着国朝的颜面，自然要愈发细。其实这些还不算什么呢——你是没见过，当年宁娴公主嫁过来的时候，里预备了多少好东西？更不用说小王生的时候，因为这边有母族供养外孙、外孙女的习俗，里好绣娘更是忙了三个月，才绣几幅堪用的襁褓——只可惜，小王福缘浅淡，只过了一岁，没能站住就去了……”
“咳嗯——”王嬷嬷猛地咳了一声，吴嬷嬷才收回了后面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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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侍书（5）
王嬷嬷警醒，没能让柳五儿打探更多的消息, 不过今次也不算白来一趟, 柳五儿多少还是打探了些消息——起码知了那位老太妃在国朝时的封号, 并且知了她曾经成功诞了一个儿。
这些消息暂时于探还没有什么用，但是谁能说得准, 就会一直派不上用呢？
探对于柳五儿办差的能力还是
满意的，当勉励了几句，还让柳五儿歇了一个晚上。
不过很快, 探和柳五儿主仆就顾不上多打听老太妃的事了。协庆殿赵贵妃的生辰近在前, 主仆三人
赶制着那幅炕屏, 赶制好后又让林栖带去，找人装裱好, 再送里来。
这一番动作, 自然瞒不过北阙里的主人, 不过无论是扶南王, 还是李王后、赵贵妃，都是冷旁观, 并不多加
涉。
很快就到了赵贵妃的生日宴, 摆宴的地方倒是距离庆晖楼不远——就在隔着一片莲池对面的香远亭, 探在北阙人的引领，也去参加了午的生日宴，见到了不少扶南贵族女。只可惜, 晚上的家宴她暂时还没有份参加，而午宴上又都是些冠冕堂皇的景象——在这个时候, 扶南贵族以及女们倒是晓得避讳了，柳五儿一直都没听说什么有用的消息。
探赶制的那幅炕屏倒是得到了赵贵妃的赞赏，不过赵贵妃待探依旧是客气而疏远的，当着众贵族的面，李王后也没说什么语带玄妙、
怪气的话，轻轻放过了这个话把儿。
等散了午宴回到庆晖楼，翠墨就先抱怨开了，“这扶南也真是，小小一个番国，傲得什么似的，还拖着咱们家姑娘……我看她们就是没安好心，在敷衍咱们呢！”
整个儿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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