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引诱直男 - 玩nong大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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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瑜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被阮时衡磋磨的变得不正常了,否则怎么会在此刻听见阮时衡这样说的话,竟然会觉得更兴奋了,甚至觉不到受辱。

    没了布料的遮挡,大狰狞的彻底暴在人的前。

    青盘虬,紫红的伞状硕大,瞧着就让人直咽。

    阮时衡这算是一回亲看见了裴瑜边的模样,之前馋了好些会儿,也只是在脑里想想。

    他见过的男人不少,这无疑也是其翘楚,瞧着就让人很有

    但他面上当然不能表现如此垂涎的模样,他只是目光的注视着,符合人设的绪,脚掌愤愤的踩在了上面。

    裴瑜一直在观察着他的神,错过他看着自己的东西后一丝一毫的表

    火难明,掺杂着几分羡慕与嫉妒,让他底的发痛。

    这个着女人货心里估计缠着他的东西,那又又恨,又怜又怒的模样,不得这玩意儿在他的上,后面的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样更让人想草他。

    没了布料的遮挡,脚掌毫无遮掩的和,脚底的踩着的紫红,将踩的东倒西歪,气氛更添难言的秽。

    裴瑜僵直着没动,他怕自己一动就忍不住抓着这撩拨他的货,就着这个姿势起他的脚来,或许兴致来了制止不住,直接把人丢在床上,扒了就起来。

    然后继续把那被他玩还没消多少的来狠磨,让阮时衡被玩的只能

    阮时衡也无所谓裴瑜动不动,像是来了兴趣似的踩着这,当然了他可不能真的踩坏了这馋着的宝贝,看似胡实则火。

    脚趾被染上了一层黏,每一次磨过或者,都是一享受,但又更像是某愉的酷刑,让人更加起火。

    “果然是条贱狗,了个狗。”

    阮时衡故作咬牙切齿地说,神厌恶鄙夷,可神却暴了他的渴望与歆羡。

    裴瑜不答,汹涌。

    他在心里近乎亵的冷嘲,不着这么一,怎么能让母狗满意。

    “上来。”

    阮时衡自己的床边,一副恩赐似的说。

    照他的行为来说,这行为的确是恩赐了。

    裴瑜有些诧异,依言躺了上去。

    阮时衡半跪在了裴瑜的上,前就是那一竖着的

    阮时衡光是看着女都发,可他还得忍着,用手抓住了壮的

    当温的掌心及到的时候,这忍不住

    裴瑜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画面,到几乎疼痛。

    这仿佛是只会现在梦的场景,带着些不真实的荒诞。

    不过很快他便知了为何,竟也不诧异起来。

    抓着他的这只手用力,掐的有些疼,但的力度也并不是很大,起码不会让裴瑜觉得无法忍受。

    阮时衡居地看着他,冷笑的说:“我瞧着你这张脸太监正合适,要不要我个好人,将你这阉了直接丢去,说不定他日你还能凭借这张脸平步青云。”

    这话着实可恨,若是放在平常,因为裴瑜世,他一定恨不得将这杀之而后快,可偏偏现在场景不对。

    他的模样是很凶恶,可若是没有握着他的,可能说服力还要更大些。

    裴瑜闭上了往常受到磋磨时的模样,随意他如何都无所谓的死气沉沉的样

    以往是为了遮掩自己的愤怒与杀意,避免自己脚,此刻却是为了遮掩自己泛红的布满

    “怎么?不应该说些谢我的话吗,又端起这幅作态来?”

    阮时衡像是偏不如裴瑜意似的,俯着裴瑜睁开

    他这一俯,裴瑜便觉到自己的地戳着他的腹,那只被一层薄薄的单衣盖住的贴在了他的膛上,又又舒服。

    裴瑜被迫睁开了底的晦暗和来不及散去的望一览无遗。

    阮时衡当然知裴瑜这是想他想的要命,但是他要是太明白了这戏之后就没法往唱了。

    “怎么,恨我?你有什么资格恨我?就算那女人还活着,你也不过是个无法和我相提并论的野,现在那女人死了,你还能如何?”

    裴瑜只看见他开合的尖在其若隐若现,那蹭着他让他浑酥麻。

    阮时衡一瞧就觉得他可能真的要憋不住了,索让裴瑜去,然后安静的等待着睡梦被猥亵。

    真希望他能快动手。

    裴瑜被踢床的时候底的能把地板戳个,但他还是从容不迫的穿好衣服,好似没有支楞个帐篷似的走了去。

    迷烟从窗外被,过了一会儿裴瑜走了来,往香炉里丢了助眠的香,走向了床边。

    要不是他要的东西还没好,这人已经是他的了。

    阮时衡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果然觉到面有些异样,但他装作没发现似的照样逗狗。

    只不过他没再让裴瑜近服侍,平日里瞧见他在院里站着,也像是没看见似的走过去。

    兰香悄悄的问裴瑜是不是又惹主生气了,不过这样也好,胜过挨打。

    裴瑜冷着脸没说话,那副沉沉的样吓的兰香也不敢和他说话了。

    裴瑜自然是怒的,只是他发觉比起被阮时衡折辱,他发现他竟然会因为阮时衡的不在意而更生气。

    若是放在从前,他只会觉得松气,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自己的事,可现在怎么都不是滋味。

    他想回归原本份的心越发烈,比起从前又新添了一念想。

    倘若以后这人只能瞧见他,看见他,并怎么也无法像现在这一般将他视若无了。

    虽然阮时衡白日里不见裴瑜,但是他可知这小每天晚上都摸到他房间来,毕竟他面没有一日醒来是不轻微着的,在睡梦也有一

    如此过了半月,将近要年关了。

    阮时衡有些不耐了,裴瑜不愧是能够一朝翻暴君的人,这也太能够忍了,他快忍不去了。

    于是他白日在房里找了裴瑜,冷着脸让他,将自己准备的事派上了用场。

    他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让人有意无意的在家面前说他该娶亲的事,家自然会跟他爹说。

    他如今二十有三,旁人早已经娶妻生,孩都抱俩了,和他还没稳定来,院里别说是个妾室了,连个通房也没有,他爹听到了这些话,自然会来找他商量的。

    裴瑜对阮时衡的心思全然不知,只是有些恨恨的咬着面前的,大,看着这人闭着,面上似愉又似痛苦的模样。

    外室有人叩门,裴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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