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调教社的社团活动室,看起来其实和邢室有像,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工,旁边还有专门放置各玩的柜,地上也摆满了各奇形怪状的。
而这个房间的角落,有一个人双手举过,被束缚在偏的钩上,缩在角落里。他的脸上着黑的罩,上不着寸缕,大上绑着一个束缚带,上面别了两个粉的遥控,连接遥控的电线一直向他的间伸去,此时正在发嗡嗡的响声。
少年白皙的一直不停地抖着,前方翘起的也跟着瑟瑟发抖,透明的粘不断从的小孔向,间更是泥泞一片。他的嘴上没有任何的阻挡,可是失去了视觉,让他无法判断周围的况,也不敢发多少声音来。
震动着,因为的,稍有些不小心就有可能会掉在地上,而他现在这姿势,是不可能把捡起来,再夹回间的。学离开的时候要求他不能把掉,不然会有严重的惩罚,所以少年只能哆哆嗦嗦地夹双,让在自己的和的震颤,刺激着自己的,即便是上了,也不敢放松力气。
不算大的房间里回着他压抑的息声,远远的,好像听到有人在走廊走动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少年的手也挣扎了一,在手腕上的金属镣铐相撞,发了清脆的声响。
“明明小宝贝,我回来啦。”袁骁拎着一堆东西门来。
缩在墙角的陆明明立刻用哭腔:“学、哈啊……帮我拿掉,呜呜……”
因为学的现,一瞬间的放松让陆明明差放松了大的肌,本就酸的因为突然的放松和收,差,酸的觉也变成了刺痛。
袁骁走过去给陆明明摘掉罩:“小宝贝,等得很久了吧?你可以叫来的啊,憋得睛都红了。”
陆明明泪汪汪:“学……”
袁骁看了陆明明的半,两颗粉的夹在陆明明的,上面沾满了晶亮的,夹住的肌在打着抖,都分不清到底是不是震动的影响了。
两颗粉的玩一左一右地被放置在起的两侧,红的珠也变得圆突,看起来像是第三颗一般,袁骁稍微用手指戳了戳那颗可的,陆明明就再也忍不住,尖叫着了,夹在一起的也没了力气,往旁边一,也终于落到了地上,摔在了那滩。
“啊,掉了。”
“学……你欺负人……呜呜……”陆明明十分委屈。
“啊,对不起对不起。”袁骁上给陆明明歉,把陆明明从锁链上放来,狗得不像是调教社社。
不过,袁骁其实专业能力很,人得也帅,在学院里颇受迎,但是作为调教社社,他有个大的问题,就是他和自己的小学弟陆明明相了,这导致他的调教十分不顺利,虽然陆明明承受能力很,什么都能玩,但是他对调教的事懵懵懂懂,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调教的髓本就在于心控制,控制方有施的愉悦,受控制方也在被的过程得到快。
然而陆明明是个小受气包的格,在自己班上就在链底端,搞得不袁骁什么,陆明明都觉得学是在欺负他,虽然也不妨碍他喜学就是了。而袁骁一看陆明明这个态度,想行的事也行不去,陆明明被班上的人欺负得多了,“惩罚”这个词其实伤害他脆弱的心灵的,袁骁虽然是很想用两个人甜的回忆改变陆明明心对“惩罚”的定义,但也得慢慢来。
毕竟陆明明是他的小宝贝,又不是心理病患。他不想也觉得不需要用的态度让对方改变现在的状态。
这对(智)喜(障)冤()家(侣)离调教主仆的路越来越远,开始了玩各play的日常。
被从锁链上放来的陆明明一就倒在了地上,还不断颤抖着,前面被放置的时候他因为害怕掉落,就算也不能专心地沉浸在那觉,所以最后这次可以毫无顾忌地,像是把前面积攒的快乐一气释放来一般,都在没有碰的况了。
袁骁本来想顺势说哎呀都掉了,那就得惩罚你了,结果一看到陆明明委屈的小神,糙汉的心变成了温柔的泉,他抱住陆明明的脸亲了两:“我去拿了些东西过来,你试试呗。”
陆明明对各东西接受度都很,对痛苦的承受力也很,从生理方面来讲,他真的太适合被调教了,心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是袁骁不舍得罢了。
看到袁骁从袋里掏来的东西,陆明明有些好奇地看了看:“这是什么?”
“你穿穿看。”袁骁想到陆明明应该是不知怎么穿,“你转过去,我给你穿。”
然后,陆明明的上多了一块小小的红布料,刚刚足够遮挡前和小巧的肚脐。陆明明有些困惑地看向袁骁:“这是什么东西?女生穿的吗?”
双人没有,所以罩被认为是女生专属。
袁骁被前的景激得快要鼻血,他捂着鼻:“咳,这是古帝国的玩意儿,我特地让人帮我的,叫肚兜。”
“古时候的人都穿这个吗?”陆明明不自在地拉扯上的布料,“比围裙还让人害羞。”
毕竟围裙还遮一遮半,而肚兜遮住了双人并不特别需要遮挡的两,半却无所遁形。陆明明get不到这个,袁骁却激动得快要过去了。
“这是古帝国时候的衣。”袁骁装冷静,又从袋里取几件东西,“我帮你把这些也上吧。”
说着,袁骁把陆明明的打开,将尾端缀着绒球的木夹夹到了他胀的上,又在上了个装饰了一圈绒的环,后则上一条可的猫尾形状的,最后将猫耳的发箍在了陆明明的上。
猫尾的上的开关一被打开,陆明明就没办法再维持姿势了,为了不让后面的尾被不小心碰到产生更大的刺激,他的渐渐趴到了地上,整个人蜷缩起来,一时间真像一只趴在原地呜咽的小猫。
“哈啊、学……唔嗯……”半的迅速了起来,但是胀到一半就被环箍住了,无法发的望和被束缚的疼痛一起向陆明明袭来,越是舒服就越是痛苦,越是痛苦就越是挣扎,越是挣扎却连带着上的一起摇摆,给了更大的刺激,他只能趴伏在地上,用起的去不太光的地板。
“明明小宝贝,学猫叫好不好?”袁骁了嘴。
陆明明那张骗人的脸,不什么表都委屈的,他闪着一双泪的大睛,嘟着嘴不不愿地喵了一声,更是正袁骁的红心,看得他施心暴涨,偏偏又不舍得动手,心上像是有羽在搔一般。
纠结在的绪变成了折磨,袁骁终于忍不住朝陆明明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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