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轻狂也觉得得不像话,才刚洗完澡,现在他却又是满汗。
的早已到极致,端渗晶莹,大饱胀的上青环绕,气腾腾,看上去狰狞而凶狠,地抵在江隐洲的间。
小AD双眸泛着光,火在四肢百骸窜着,的饥渴与空虚让人难以忍受,只希望有东西去填满,搅个翻天覆地不得安宁。
快……快推啊。他集了最后一神推掉了对方的晶,终于缓了一气,放松来,饥渴地收缩着。
薛轻狂却不急着,反倒是趁着少年不注意时,将鼠标掌控在手里,偷偷击了排位。
江隐洲毫无察觉,他一心渴望着那东西,便直截了当地伸手去握住了男人,:“要……要来。”
这撒的语气向来让男人没有抵抗力,薛轻狂挑了挑眉,蠢蠢动的猛地朝上一,劈开致的狠狠,一便至前列。
江隐洲一,整个半都酸不止,双手使不上力,仿佛化作了一滩,的空虚却终于得到满足,被大完全填满……只是,似乎耳畔还响起来某奇怪的声音。
他努力凝神看向屏幕,原来是自己的账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又排了一局,薛轻狂戏谑的声音也同时响起:“这局玩个卡莎怎么样,我看你卡莎也厉害的。”
“不……不行……”职业选手如果在游戏挂机,是会受到官方罚的,江隐洲小声泣着,试图去抢夺鼠标,“秒……秒掉,这局……别……开……”
薛轻狂轻笑一声,一个吻落在少年侧脸,同时了,缓缓动作了起来。
“啊……别……别动,给……给我……”看着上方的倒计时一分一秒过去,小AD急得要命,泪而落。
火的如同烙铁般嵌里,又又大,让他本动弹不得,只能睁睁地看着游戏启动。
更糟糕的是薛轻狂律动的节奏越来越快,的力渐渐加重,让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被得耸动,上半直接倒在桌上,随着的律动起起伏伏。
“别怕,老公带着你呢。”薛轻狂握着他的手放在键盘和鼠标上,“集力,嗯,只是一局游戏而已,放松……”
江隐洲一边噎噎地哭着,一边却也跟着他的话将注意力集放在游戏上,对线……自己这边组合对线是均势,补刀……前期只要补刀就好了。
少年颤颤巍巍地控角补刀,奈何前列被男人大力刮,剧烈的快让血随之沸腾,仿佛开了延迟工,手总是要比脑半了半拍。
“嗯,就是这样,这个炮车也能补到。”薛轻狂耐心地引导着少年,后者十指攥,在看到炮车死亡前弹来的金钱,才终于松了气。
好像,自己……真的可以到。他渐渐适应了后的频率,虽然还是很勉,但已经可以分神来应对目前场上局势。
打野过来了,Q,接……接大招,平A。第一滴血!
江隐洲松了气,在回城键的同时随之轻颤,一波波快翻着,连低都仿佛能看见小腹被来的凸起。
就当他以为这样便已经是极限时,薛轻狂突然变了动作,抵在凸起上研磨搅动,左冲右突,到不同的,反复要将五脏六腑都一并搅。
“啊啊啊啊!你……不要……”少年不受控制地一顿,在泉里把闪现治疗全了去。
“有步。”薛轻狂笑着说了评语,旋即抬起少年,将离了大半,那些附在上的媚朝外翻,顺着,将打得漉漉的。袋拍打的啪啪声和游戏里技能释放音效混合在一,反而形成了某妙的旋律。
“不行……要……要去……小龙。”江隐洲拼命集神,可颤抖的手本不受控制。原始的在整个里攒动,激烈的合衍生无意比的满足。大力,与互相纠缠,媚被男人的推挤拉扯,转换成奇异的快,让他本无法分神。
“不用去了,对方都打掉了。”薛轻狂看着小地图不不慢地说着,“已经掉了两条小龙,一次再没赶上,对面就要听牌龙魂了。”
他掐着少年的腰,冲撞不休,得啧啧作响。时带的大片,又将电竞椅得一塌糊涂。
“怎么……办,要……输。”本来就使不上全力的AD不说,单还跟着送了一波节奏,少年委委屈屈地说着,分不清是因为游戏还是因为被得太了。
“还有机会,专心。”薛轻狂装模作样地打了打他的,“别将注意力放在半。”
“可是……可是……”江隐洲断断续续地不过气来,“好……好舒服,不行……”
电般窒息的快如龙卷风摧毁一切,小AD皱着眉,脸庞扭曲着,模模糊糊地想着,路有人,要过去……救队友……可以反打一波。
奈何前一片模糊,腰肢不自觉地动摇摆,迎合着让它得更更猛。
等江隐洲回过神来,团战早已结束,自己毫发无损,站在红buff前发呆。
“这不是赢了吗?”薛轻狂笑着,堵在里的又膨胀了几分,急不可耐地寻求发。
江隐洲这才反应过来,一定是男人刚才假借他的手作了一波……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新一的如约而至,搅动着,疯狂撞着凸,捣密集如鼓,震耳聋般向少年袭来。
“啊啊啊……难受……让我…………来。”不知何时,薛轻狂的左手已经在了少年的上,故意将孔堵住,恶意地说:“等对面基地爆炸再让你。”男人眸闪烁着幽暗光芒,又是一波疯狂输,一气几乎要贯穿少年。
“坏了……会坏掉的,呜呜……”江隐洲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早已没了多余的神去关心游戏,他全哆嗦着,里涌大片,甬缠夹着,几乎要将其拧断,却无法阻止冠狠狠向前耸,直到。
“不会坏的,老婆可经了。”薛轻狂耐心地哄着他,“看,队友在叫你大龙呢。”
“大龙……大龙……”少年无意识地重复着,赢比赛就可以舒服的逻辑脑海,他额汗珠而,颤抖着手再度作起来。
对面C位残血了,要……要去收割才行……江隐洲拼尽全力赢了这波团战,尔后便如同脱力般倒在男人怀。一波跟着一波,密集的浪冲刷着少年的,跌宕起伏,连都变得破碎,如同濒死的鱼,只能大张着嘴渴求氧气。
“赢……赢了,让我……让我。”前端的男几乎要憋坏,他觉自己已经被到化,只能乞求着男人遵守诺言。
“我说的明明是对面基地爆炸,现在才破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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