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足足有18厘米,对比薛轻狂虽然还是短了些,但也足以傲视群雄了。
此刻那东西油光发亮地抵在顾影的周围,却因为太多的而怎么也找不准位置,只在外疯狂磨蹭。
才碰到那,许天涯便得忘乎所以,顾影却是被吊足了胃,难受得要命,一心只想要快些来。他难耐地扭动着,反而却让动得更加厉害,怎么也找不准那孔。
薛轻狂无言以对,脆上前将手搭在顾影的肩膀上,不由分说地往一。只听得扑哧一声,从后方骤然,一次便埋到了底。
合的两人同时僵在了原地,许天涯是的,顾影是满足的,只有薛轻狂一个人在旁边看得。
许天涯平时玩打野路还多,如今把心的人搂在怀,却连动一都不敢,反而是将求助的目光看向薛轻狂:“薛哥,我……我接来该怎么办?”
若非脾气好,薛轻狂只怕已经一掌糊他脸了:“你他妈不是已经过他一次了吗,动一都不会吗?!”
“哦……哦。”许天涯唯唯诺诺地应合着,终于缓缓抬起顾影的双,小心翼翼地往。因为发烧的缘故,比平常的温度要上不少,更是让许天涯有些失控地起来。
顾影也被得失神,意迷地喊着不要……别了之类的话语。
没想到许天涯竟是当了真,还以为这次也得顾影痛苦不堪,连忙停了动作张地问:“怎么了,小影,是不是很痛,那我……那我不动了。”
薛轻狂已经被他折腾到没了脾气,摆一副没救的样开:“就算是猪,他也知要怎么啊!”
顾影也被他的话逗笑了,这般一动,两人的合便更加密地贴在一起,他难耐地扭动着腰,也开:“傻,你……你多。”
他说的虽然糊,许天涯却也终于明白过来,当即用力地起来。顾影这回没有抗拒,也没有其他,只是闭着睛享受着男人轻轻的律动,不自禁地发些许:“好……好舒服……啊……天涯……”
许天涯顾及着他还在发烧,毕竟还是保有一分理智在,当虽是加快了速度,却还是不急不缓地,刮过的,惹得少年越发难耐。
薛轻狂看着他言又止的模样,叹气:“还这么放不开,你不说来,这傻怎么会知?”
顾影瞪了他一,只好咬牙:“天涯,你……你再用力些,啊……对……啊……不行,那里……不行了……”
薛轻狂百无聊赖地着顾影前方的红果,有一句每一句地说着:“这男人被起来就和女人一样,他越是说不要,你就越是要往那里。”他伸手掐了一把顾影立的男,“看着样,你是到他了吧。”
许天涯疑惑不解地看着他:“薛哥,男人……也会有那地方?”
“你他妈不是废话吗?”薛轻狂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就是前列,哪个男人没有?”
许天涯半懂不懂地哦了一声,他父母从小离异,自己是由一手养大,因为经济原因没法再上学,好不容易找到个当职业选手的路才到了GAL二队来,至于男女关系知识什么的自然是一窍不通。
他尝试着朝顾影的凸撞了几,后者像是受了莫大刺激一般突然直了腰背,间溢甜的,眸也蒙上了一层厚厚。
少年这等反应让他心怒放,更是卯足了劲朝顾影的前列磨蹭。后者被他得忘乎所以,可这模样都落在了薛轻狂,又让他觉得极为难堪:“你……你还不快!再……再让你教去,天涯也要变成你这样的了!”
薛轻狂啧啧摇:“顾少爷真是白狼,亏得我这么忍了这么久,一一地教小许。你现在尝到甜了,就要赶我走,可真是好狠的心。”
顾影无言以对,视线转向男人隆起的一包,晓得他今日不从自己上讨些便宜去是不肯罢休的,当即咬牙:“那……那你还要什么?”
“也没什么,”薛轻狂凑过来了他的耳垂,低声:“想试试咱们顾少爷的嘴,和小江相比差在了哪里。”
“你……!”纠结了一会,顾影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凑过去,用牙齿轻轻咬开了男人的拉链。
许天涯得忘乎所以,有些迷茫地望着面前一幕,只见他捧在心尖上的单伸着凑到男人大的前,用红了怒。
这刺激又有些绿帽的一幕仿佛打开了许天涯里某奇怪的机关,他没有上前阻止,反而是得更加凶狠起来。
薛轻狂扶着,啪啪啪地打在顾影的脸上:“顾少爷这是第一次吃男人吧。”
后者面通红,不得不打起神去应付薛轻狂,他试图屏住呼,可的腥臊气息还是缕缕渗他的鼻尖,和他里的火起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受到的,那又了不少,薛轻狂笑眯眯地看着他,将一送顾影嘴里。
后者虽是极为不愿,可还是尽力地吞咽着那大狰狞的。才去到一半,就在了嗓,薛轻狂轻轻动几,又发号施令:“吞不去就用手,明白吗?”
顾影恨恨地看他一,不得不努力地伸手来将暴在外的和一起握在手。
将他的腔完全填满,连的生存地都被挤压,顾影不得不挪动着试图找到更舒服的位置。可这样的后果反而是顺着沟壑轻轻,得薛轻狂扯住了他的发,连连叹:“顾少爷可真有天赋,不愧是天才单啊。”
你妈的,顾影实在忍不住说了,这LPL的谁不被称一句天才单,只是最后到底能到达那个阶段,就要各凭本事了。
薛轻狂觉得他腔里温度也,得自己极为舒适,就如同泡在里一般,他住顾影的后脑勺,想得更些。
后者被他得几乎窒息,更不用说还另外有一东西虎视眈眈,正在疯狂攻他的。
没过一会,顾影就夹在两个男人间,上两张嘴都堵着男人。这位世家的少爷此时角涌泪,整张脸红通通的,神有着一莫名的委屈,被撑满的边隙有断断续续的渗。
薛轻狂的抵着他的嗓,如同呼一般缩放着。两同样可怕的东西一起侵他的里,让顾影觉自己如同陷海。他茫然地抬着,把一切狼狈不堪都暴在薛轻狂,本无法发多余的声音,只有轻微的哼声。
许天涯也总算适应了律动节奏,他看不见顾影的脸,便有些担忧:“你……你别疼他!”
薛轻狂嗤笑一声,伸手拍了拍少年因为着而鼓胀的脸:“放心吧,他现在可着呢。”
许天涯半信半疑,想了一会像是明白了什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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