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躺在床上缠一直到傍晚,江隐洲裹着巾从浴室里来,被男人拉住续了个缠绵悱恻的吻。
餍足的薛轻狂松开他,又觉得如此荒废一天实在不太好,有些歉疚地问他晚上想去哪里。
“游乐场。”少年吃着,偶尔会因为男人偏要从他嘴里抢吃而皱眉。
两个男人在夜的游乐场里显得格格不,薛轻狂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有抱着气球的孩童从他们面前跑过,江隐洲侧开避让,睛里有类似慈的光芒。
“你好像很喜小孩?”
“嗯,”他轻轻,“我有,弟弟,很小。”他伸手来指划到自己腰间的位置,“可。”
这样的,大概是七八岁的样。薛轻狂漫无边际地想着,不知和他小时候是否相似。
在香甜的气息里穿梭而过,不知是棉糖或者爆米,又或者是再加上冰淇淋的混合气息。
江隐洲突然伸手扯了扯薛轻狂的衣角,说了句什么。后者没有听清,以为他是想吃摊位上的冰淇淋,失笑着准备过去掏钱。
“不是,是……想上去。”
薛轻狂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前方的天缓缓移动着,在黑夜散发着七彩光芒。
“你在这方面真的分外地,像女生。”他特意没有用女人来形容,因为她们也只会再带孩来这地方。
江隐洲默不作声地红了脸,直到坐上天都没有缓过劲来。他装作漫不经心地看风景,实则不时地用余光瞥向旁男人。
“你今天好像很不对劲,”薛轻狂有说不来的别扭,“想看老公就大大方方地看嘛,这里又没有其他人。”他地揽着少年的肩膀,迫他正视自己。
里光线很暗,却依旧能看见小AD通红耳,他缓缓吐一气来,吐字不清地说着:“我……好,兴。”
“嗯?”薛轻狂挑眉,有些没明白他的意思。
能够和你一起来异国他乡,并且听你说我。我好兴。江隐洲拙劣的文并不足以支撑他表达如此复杂义,只能省略再省略。
“你说……”少年抿了抿,淡淡的上泛着光,“我。”
薛轻狂一怔,有些艰难地回忆起来似乎在时说过此类言语,这样的事之前也发生过一次,可没想到江隐洲依旧如此天真。可现在的气氛难得暧昧,他也不愿打破,只是在他的耳尖亲了一小:“是,我你。”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旁人突然起,在不稳的天上小心翼翼挪步,旋即跨坐在了他的大上。
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当真会有这样的力吗?薛轻狂只觉得可笑,他还是不明白,了不就完事了,为什么非要谈说。
虽然怀着这样的嗤笑,男人却依旧揽住了少年的腰,蹙眉看他:“什么?很危险不知吗?”
“有你,不怕。”江隐洲鼓起勇气抬起脸来,呼急促地望着男人,一脸泛滥。
薛轻狂一时半会还没理解过来他想什么,却扶着少年的腰想让他回到正确的位置上去。没想到江隐洲却咬了咬牙,主动送上了。
年轻人总是有无穷无尽的力,薛轻狂着少年的,却并不,如同恋人般纠缠不休:“想在这里?不怕老公直接抱着你去?”
江隐洲难得有些狡黠地笑了起来:“你不会。”
“你真是……”薛轻狂模糊不清地说着,仿佛也要沉浸在这个吻,“越来越会勾人了。”
“唔……”少年轻轻蹭动着,带起沉寂去的望,明明已经了一个午,可是只要接到男人,就会发了疯似的渴望,“只……只有你。”
他明白他的潜台词是只会这样勾引你。薛轻狂将他抱在怀,嘴角的笑意越来越:“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经理跟我说你孤僻自闭,打AD很疯,却不喜跟人。他哪里知,你本来就是个疯。”
如果不是疯,怎么会上最初威胁自己的男人,如果不是疯,又怎么会异想天开地在游乐园的天上,如果不是疯,怎么会和同样放不羁的薛轻狂格外契合?
江隐洲也笑了,伸红了男人的:“明年,要去一队。”
“好啊,hide带我拿冠军。”薛轻狂念着他的ID,英文发音格外。
已经髓知味的江隐洲被他刻意压低的声线勾得骨都要了,乖乖张嘴任凭男人的暴闯,掠夺着他的每一寸空气。
窗外的景不断变化,而粘腻的声在狭窄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他们骨里本来都是一样的人,江隐洲不甘示弱地回吻着他,直到两人都气吁吁地分开,依旧被牵起一暧昧银丝。
“今天怎么这么。”薛轻狂失笑地拍了拍他的,受着那柔轻微回弹。
“唔……轻,轻,了。”少年也小声嘟囔着,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在了男人的半,恶意地搓起来。
使用过度的没有能够那么快地起反应,薛轻狂眯着睛享受着他的服侍,顺手也摸了少年的白T恤里。前两颗嫣红的,只要一碰就会让少年发声音。
“啊……嗯……”他倒在薛轻狂肩膀上,淡染上一抹嫣红,气息在男人脖颈肆掠。
面那东西瞬时了起来,挤在狭窄的仔分外难受,薛轻狂吞咽着,呼一气来,像是确认一般:“真要在这地方?”
他们的位置已经快到,一上一最多二十分钟,只怕还不够前戏时间。
“嗯,要……要你……来。”虽然被清理过了,但后方还是残留着的痕迹,依旧渴望着被什么东西填满。
薛轻狂无奈地叹了气,想着最多也不过是自己难受一,横竖昨天晚上到了早上,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了。
手指轻松地到了后,那里漉漉的,仿佛还有丝丝渍。自从前几天哄骗小AD玩了一次虚假4P之后,薛轻狂便不知为何不再愿意在少年里。
“老婆都成这样了?不会又是用了剂吧?”
“没……没有,”江隐洲委委屈屈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就是……难受……”
在天到达最的时候,男人的终于送了他的里。没有任何预兆的,再加上摇摇晃晃的天,让江隐洲生一失重的错觉,他地抓着薛轻狂的衣领,像是害怕底地板会突然现一个黑将他吞噬。
一如既往地,也或许是因为实在太大,薛轻狂觉到的缠着,才刚去就着他缴械投降。
“动……动一……嗯,还是难受。”少年今天当真饥渴得要命,如同失的鱼渴求。
除去半密相贴的地方,两人的衣服都整整齐齐,就算从隔游客的角度看来,也只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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