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江隐洲已经被望占据,里溜溜的,正渴求着男人的滋,但薛轻狂故意要吊他胃似的,偏偏不急着,反而扶着少年的腰,用在微微地打转。
若即若离的碰得江隐洲火更炽,用变调的文哀求着:“别……别这样……啊……”
世事总是如此奇妙,在那日迫着少年为自己的时候,薛轻狂哪里想得到有一天他竟然会主动送上门来。
他此刻浑赤地躺在床上,明亮的眸半睁半闭,这态很难让人想象他在比赛上的凶狠。江隐洲清秀的脸庞泛着病态的红,立,随着他急促的呼而抖动,双完全被男人分开且抬起,不住的剂将床单染了一大片。
薛轻狂享受着这开苞前夕的快,但看见少年这等柔模样,他便再也忍耐不住那火,腰一送,如同寻到了温柔乡,瞬间了少年的里去。
他那有如驴鞭,一般女都受不住,更别说是江隐洲这初次品尝滋味的男人。
这远比女人的窄,给薛轻狂这般狠厉一,江隐洲登时便觉得有如撕裂了开来,若非他先前了一大团剂去,江隐洲只怕自己这一便立时会痛过去。
他脑浮现GV里那白人男的舒模样,又觉得自己仿佛受了欺骗,痛得挣扎了起来:“好疼……”
薛轻狂也是第一次给男人开苞,只瞧着江隐洲的脸扭曲无比,却也无法真切受到他到底痛到了什么地步,只停了动作,试图去抚他前端已经疲去的男:“等,等就好了。”
江隐洲却觉得这痛楚一阵越过一阵,他只觉得那玩意好似一的烙铁,搅得他五脏六腑都不得安生,当时泪就唰地了来:“我不要……我不要了……好痛,好痛……”
他越是疼,那便将咬得越,让薛轻狂也倒了一凉气:“放松些,你是要把我咬断不成?”
江隐洲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顾了,只想着从他逃开,不断重复着韩语。
薛轻狂哪里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他好不容易到了这纯洁可的小AD,怎么可能在这关键时刻放手?
他将江隐洲牢牢在,用另一只手和嘴抚着他上的,安抚着他的苦痛。
无论男女,第一次总会有些疼痛、张和不安,兴许是薛轻狂这些笨拙的动作起到了效果,江隐洲总算放松了来不再动。
两人之间虽然没有言语,但从彼此的神读了些许不一样的东西,江隐洲心逐渐放松,觉到起先那撕裂般的疼痛也在消退,即使还是有异的不适,但比方才已经好上了许多。
薛轻狂那东西挤在他里,自然也能清晰受到变化。他理了理江隐洲汗的发,难得温柔地问:“好些了吗?”
不知是否因为被这句话打动,江隐洲咬了咬,想起本来就是自己主动来找他的,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你……继续……”
薛轻狂吞咽着,心暗自叹这开苞的事可真没自己想象简单,得了江隐洲的首肯,他才缓缓提起腰来,开始那原始而纯粹的律动。
明亮的房间之,两个同样形修的男人正在探索着世间最好的。江隐洲不敢叫声来,便只能伸手捂着自己的,偶尔有叫声从指,又同薛轻狂的低声,袋撞击在上的啪啪声,和声形成了一曲极为动人的乐章。
肤偏的少年单将来自异乡的队友压在,端的是天昏地暗,不分昼夜。
起先江隐洲还有些抗拒,渐渐,把窄小的甬撑得一丝隙也无,但似乎这大的玩意也勾起了他里的望,本能渐渐被唤醒,甬渐渐开始分,温柔地着彼此。
那亲密接的刺激也渐渐从痛楚变成愉,混的觉便如他纷杂的心思,将少年的抗拒消磨殆尽,等到薛轻狂整个全尽,他已觉不到苦楚,柔媚地了他。
觉到被怀人彻底吞没,好像陷了一极其柔的所在,舒服得只能永永远远待在其,再也不愿来。可本能却又唤醒着自己,要在里尽地,在间觉那的妙。
薛轻狂终于会到了替人开苞的妙,与李少别那货的觉虽好,却终究不如面前这人来得舒心。
江隐洲的一切反应都是自己给他的,以前没有人给他过这样的快乐。
他着少年的腰,规律地上提沉,之间只觉得畅非常,仿佛征服了一切,再加上那的快乐,实在是让人无法自。
如此了几十,江隐洲渐渐也从这会到了一前所未有的快。他双大张,地缠着面前队友壮的腰,承受着同的在自己里狠狠地撞击与。
他只觉得自己绵绵的,使不半分力气来,只能如风暴的小船,随着风势而在大海漫无目的地飘。
薛轻狂初略适应了这的味之后,终于有空暇说些词浪语来逗这纯少年:“这么,之前真的没自己过?”
江隐洲上泪痕未,糯的言语被男人撞成了破碎的气音:“没……没有……唔……不好,自己,不好。”
薛轻狂没明白他到底是不敢自己还是过结果失败了,不敢无论是哪样,都足以让他笑声来,只觉得这小AD从到尾都是个妙人,自己怎么没能早些发现他。
“那我现在你得好不好?”
“好……”江隐洲断断续续地说着,又嘟囔了几句,“就是……太大……啊……太大了……别……”
若是将他和李少别对比,薛轻狂能挑千百错来,叫得不够,张得不够大,里得让他不好发挥,但江隐洲总有一样是李少别怎么也比不上的,那就是这毫无掩饰的清纯。
像李少别那老手,荤话说起来都不带重样的,虽然让人快,却也带了矫造作之,江隐洲这些反应却纯粹是自本能。
痛便是痛了,便是了,总是能在无意间勾得人心生怜惜。
薛轻狂换了个姿势,轻轻吻着少年汗的背脊,又伸手轻轻弹了一他前那已经滴来的,又问:“想不想前面也一起舒服?”
江隐洲呜咽了一声,竟是用手盖住了薛轻狂的大掌,两人一同在男上动作起来:“想……唔,想要……”
薛轻狂微微笑着,动作越发勇猛,得宿舍的床吱呀怪响,仿佛一秒就要被这癫狂的两人给塌。
江隐洲被他得一一地往上,因为重力的关系,每次落时都能被得魂不守舍。
薛轻狂又开:“你可知有的男人被,也会像女人一样?”
他听不懂这词语,只得又重复了一遍:“?是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