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治疗xing冷淡的108式 - 大师帮帮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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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释言习惯早起,摘了些果回来准备叫温良起床,好早发。

    温良卧在地上,面苍白,嘴角却是上挑的。

    “大师昨晚把本教主折腾得厉害,加上原本的伤,现今怕是寸步也难行了。”

    “施主……”

    “怎么,大师要看过才信吗?”说着就要去撩衣袍摆。

    释言偏过去,耳朵尖儿上有一儿红。

    温良嗤笑一声,伸两条胳膊环上他的脖颈,语调轻浮:“大师可知,这苗疆蛊每隔七日发作一次,而且经过昨晚那一次,往后每次与本教主合之人已非大师不可了。”

    他靠在他耳边带着恶意又补了一句:“你这和尚也是倒霉,为佛家弟,却偏偏招惹上了蛊的我。”

    释言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淡淡回了一句:“贫僧自会一路护送施主回刑天教。”

    “好啊。”温良毫不客气地爬上了他的背,“那就有劳大师了。”

    背上一次背了人,释言还有些僵,但更诧异于温良的重之轻。

    不过走了一会儿也就适应了。

    温良是个不安分的,释言又是个寡言的,他就一边拿着自己的一缕发逗他,一边开调戏。

    “昨晚想必是大师的第一次吧?大师以为滋味如何呢?”两人的脸贴得极近,稍稍一偏就能亲到对方。

    “施主勿要妄言。”

    “莫非大师嫌弃在是男儿,所以昨夜连元都不肯予我?”温良探粉的尖,轻轻了一他的耳廓。

    “施主……”

    “好了,你这和尚真是无趣,本教主懒得与你计较。”未免释言忍不住翻脸,温良说完直接就在人背上打起了盹儿。

    被冒犯的释言只能生生忍心里的古怪,不去耳廓上的

    到城镇的一路上自然惹来百姓关注,温良是脸厚的,释言是不在意的,两人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困扰。

    但有心人却在他们上多留了几分心,毕竟不论是光的释言,还是红衣的温良,都太过招了。

    温良是个的,找客栈住以后,趁着释言不在,就把来问。

    “我这的武功还在吗?”

    了他一刀:“良良啊,就算还在,你会用吗?”

    作为一个人人喊打喊杀的,既然不会用武功?!

    温良郑重脸:“……江湖如此险恶,我想我们还是直接去一个小世界好了。”

    不太理解:“为什么?你男朋友又不是不会保护你。”

    温良怀疑脸:“我家大和尚会武?”

    “是啊,好像还的样。”

    温良痴脸加星星:“好哇,那我就能放心地浪了~~”

    ……

    释言回来的时候,温良似的趴到他肩上。

    “这里的夜景倒是繁华,大师何妨同我去逛逛?”

    这一逛就逛到了城里规模最大的青楼,烟柳楼的屋上。

    底的浪叫都快掀翻了。

    温良随手就掀开了一片瓦,释言伸手制止了他。

    “施主,非礼勿视。”

    温良没理他,继续掀,嘴上挂着坏笑:“我不仅自己要看,还要你一起看。”

    释言不为所动。

    温良伸手扳过他的脸来,收起笑容,里带着怒气:“本教主平生最惯享乐,昨日却叫你这个和尚折腾得半死,你若不肯练一练这房术,我倒宁肯叫蛊折磨死算了,当然,死前我一定会记得传消息给我的教众,让他们务必将那还魂丹给毁了。”

    释言沉默了一阵儿,还是低看了。

    目就是白的一片,他忍不住闭了闭

    “大师,你以往学技的时候,都像现一般不专心吗?”

    释言只好睁着睛。

    底的男女正到激烈,白的是烟柳楼的魁娘,貌极材丰腴,黑的是城里有名的纨绔,貌极丑,油。

    那纨绔样貌虽然俗,床技却不知比释言了几倍。

    两人都剥得光,叠着,黑白分明,纨绔把魁当母狗一样骑,一手掐着她的细腰,一手把她丰满的白打得啪啪响,边打还边说一些猥琐的话,一短的得很,在魁白,晃得一对大白跟小兔似的在

    魁也是个浪的,被,“哥哥爹爹”一阵叫,都控制不住了。

    等纨绔把来,在魁嘴里了一通后,两人又玩起了六九,靡的“啧啧”声响彻房檐,释言已经忍不住皱眉。

    “施主……”

    “怎么?看不得这个?”温良一脸戏谑,但实际上他自己也受不了躲在屋上,看一个死胖搞。

    他从怀里掏了几本书册。

    “这是我托人寻来的图册,图文并茂,还是大师以为观实战比较得益?如此不妨到隔南风馆再行……”

    释言抿着嘴接过那些画册,然后搂过温良的腰了屋,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味

    温良抓着他的衣襟、靠在他的怀里,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

    ……

    趴在枕上,看温良笑得一脸,十分疑惑:“良良啊,你拉着言哥一个和尚去看现场版,不怕到时候适得其反吗?”

    温良翻着从它空间里淘来的小黄书,翘着二郎晃啊晃的:“傻孩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别看我和我男朋友一天就了一炮,但他宁愿最后着大睡,也不肯来,我看在他心里,我的时候,跟敲木鱼没啥差别——哦不对,估计他敲木鱼的时候都比我有劲儿。”

    温良说着说着倒有些窝火:“我要不搞些他磨一磨自己的床技,他肯定以为往后还能像敲木鱼似的糊我,等事都结束以后,他就还能回庙里安心他的光和尚。”

    啪地合上小黄书,小心翼翼地给他捧了一杯茶,温良仰去。

    “我偏偏不让他如愿,我就是要先让他尝到的真正滋味,彻底破了戒,再也回不去佛门,只能和我纠缠在一起。”

    他抬看向对面的墙——墙的另一边就住着释言。

    “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对我动。”

    ……

    这天,又是温良蛊发作的时候。

    “大师不妨先到我房待着,以免到时蛊发作,大师却不能及时赶到,平白让本教主受折磨。”

    释言:“……”

    “不妨把衣裳也脱了吧,我后面像是有些觉了。”

    于是两人脱光光,面对面坐在床上,像是在等待一场仪式。

    当然,端正坐着的只有释言,温良的手脚都不太安分。

    他把他垂握在手里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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