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警局专门统一备的款式,而是汉弗莱自己单独购买的,毕竟挥舞起来比较顺手,有什么问题还能当个武,有时候比枪支都好用。只不过购买的时候却是万万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用在了自己上。
“啊……唔,嗯……哈……”汉弗莱在警上淋了足量的平时打手枪时候使用的剂,用手包裹着上了几,确保前半截的每一角落都能沾到,拥有足够的,这才跪在了淋浴室的防地垫上,握着警段,将足够溜的了自己的。
“啊……啊啊……去了……好,好……”警的细远远比不上昨晚那个犯的炮,经历过一番正主摧残的汉弗莱,此刻并不觉得吞自己这跟警是个多么困难的动作。
警如预期那般很快到了需要的位置,汉弗莱想到昨晚那几乎要穿了自己胃一样的觉,咽了咽,有些畏惧地停止了继续向里面送的动作,而是就着的度还是缓慢,并且很快发了绵的声。
论起设计科学、使用方便舒适,里的这个东西肯定比不上专业的,毕竟没有方便自己持握的把手,没有符合弯曲的弧度,更加没有诸如震动、发等等趣功能模式。但是一想到正在自己的是一货真价实的、颇有杀伤力的警,单是这一,就足以很多对制服有着特殊好的人的望了。
汉弗莱原本没觉得自己也是那群制服好者的一员,毕竟警服这个东西天天看,早都看腻了,可是很显然他的并不是这么想,至少对于警这一样警械,产生了相当激烈的正面反应。
“好……啊,舒服……再……再……更多……”汉弗莱一边转动着警,一边像是不知对着什么人发,然后握持着警的那只手便前后动得更更快了。“啊啊,哈,对……就是……就是那里……啊!——”
汉弗莱飞快地动着前面得滴的,同时飞快地扭动摇晃着,因为这个握持的姿势实在别扭,完全不能满足需求,最后汉弗莱脆松开了握持警的那只手,将翘起之后疯狂扭动打圈,靠着惯让里的警自己胡地旋转着,在外面的把手分看上去活像是一条尾。尾因为与淋浴室的墙面距离不远,经常甩着甩着就会撞在墙面上,然后被反弹回汉弗莱的里,随机撞在某一上,如果恰好撞到了,那么浴室里面就会立刻响起一声叫。
终于,在被自己的警了十几分钟之后,汉弗莱终于握着自己的疯狂动着了。他地闭着睛,双手捧着自己的,得又又多,等到稍微停止又主动着自己的卵想要榨存货,最终前前后后了足有十几,将整个淋浴室的墙和地面都搞得一塌糊涂。
空了存货的汉弗莱终于觉得心都迎来了解脱,脱力似的歪倒靠坐在墙边。可是他忘记了此刻自己的里面还着一警,还没有放,警先碰到了地面,溜沾满剂和的警,一路冲破括约肌,碾过前列,最红隔着几层粘在了膀胱的位置。汉弗莱忍不住叫了一声,小腹搐,一松,大的涌而,用失禁为这场自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来的和之前的只需要用一冲就能够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是汉弗莱双有些空茫地盯着最后一溶解消失在里,意识了嘴。至于后续理,从来没有这方面经验的汉弗莱本想不到,他要上多时间才能将松弛外翻的重新收回自己的里,并且学会时刻提着上的肌收门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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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汉弗莱结束了休息,推开了警局法医办公室的门,那个一向喜板着脸严肃认真的老法医不在,只有那个新分过来的小年轻正在整理材料,而这正是汉弗莱挑这个时间过来的原因。
伊莱特从表不太自然的汉弗莱手里接过密封的包装袋,对方似乎是想坐说话,可犹豫了一之后又继续站在了那里,与平时蛮横懒散的状态有很大不同。收回暗打量的视线,伊莱特发现包装袋里面是一沾了血的棉签,仔细观察一的话似乎还隐约能够看到一的肤组织,对于法医来说这东西常见的,通常是用力抓挠并且抓破了对方肤之后,从指甲里采集样本留的。
对于汉弗莱帮忙化验分析DNA并且在数据库里行比对的要求,伊莱特稍微犹豫了一便答应了。这私底的化验分析其实并不完全合乎规定,但是伊莱特知汉弗莱并不是那正派的警察,他和他那些黑警同伙们至少与本市的三家黑帮有来往,因此并不准备真的犯傻持原则。
只不过……伊莱特看着汉弗莱转走开的背影,虽然对方在努力掩饰,努力让自己的态显得正常,但是对一个通人结构,在读书期间被老师盛赞天赋的专业法医来说,很多细节其实是掩盖不掉的。伊莱特想了想昨天警局里传的那个关于汉弗莱半夜执勤结果在公共厕所拉肚拉到脱的笑话,神有些晦暗不明,总觉得这笑话里所谓的脱什么的,搞不好真的接近事实,但究竟是不是因为拉肚导致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有专业的实验室设备,分析工作行得很快,伊莱特作为作者自然也是直接就看到了对比结果。但是让他吃惊到几乎有些失态的,则是屏幕上显示来的这张照片,那是伊莱特虽然只相过几个小时,却从侧面间接改变了他的命运,让他在后来的几年里都念念不忘的一个人。
“伍德先生,怎么会是他?”伊莱特脑转得飞快,先是吃惊于为什么汉弗莱这个黑警居然会拿到包伍德先生血的棉签,接着又立刻想到了当初自己还在读时候与伍德先生是如何相遇的。那时的伍德先生帮助自己解决了被纳森那个没脑的家伙校园霸凌的问题,而且曾经坦言自己癖特殊,喜享受的觉……如果再考虑到汉弗莱奇怪的走路姿势和那个笑话……
因为有了知晓对象是伍德先生这个大前提,伊莱特相当于是从结果反推过程和起因,很快就将所有问题想明白大半,甚至汉弗莱的异常也有了最合理的解释。确定了这些,伊莱特自然是飞快地收起自动打印来的鉴定报告,销毁了测试样本,同时抹去了这次鉴定的实验记录,虽然他的权限不算,不到滴不漏,但是汉弗莱应该同样也没有对鉴定抱有太大的希望,否则他的态度应该是定地将样本通过正常途径送到检测室,而非私里要求自己单独检测。
“呵,态度不够定……又一个被伍德先生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的货。”伊莱特想到了当初的纳森,那个被自己和伍德先生爆了的肌男,在他离开家乡去读大学之前,还曾经见到过他一面。不过纳森可没力注意到他,因为当时他正被那两个跟班夹在间,在夜晚树林的凳上,一边着一个跟班的,一边摇晃着,被另一个跟班得呜呜直叫。
可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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