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被压着的男人突然沉闷的一声,白苜连忙起,“伤疼了?”
炎邵非不好意思的摇摇,“没事……”
白苜叹了气,在前排间的小箱里翻了生理盐和绷带,“来,我帮你看看。”
男人扭,“不用……”
“瞎逞什么能,脱衣服!”
炎邵非被她一声威吓,吓得缩了缩脖,敞开衬衫雪白的绷带,见她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材,面羞涩。
想到原因,脸更红了一层,刚才“运动”得太激烈,伤才隐隐作疼。
为了合她,炎邵非坐了起来,只见她小心翼翼的拆开一圈圈绷带,看到弹穿过膛的伤疤,手不自觉的轻轻抚了上去。
“以后不准再受伤了,听到没有?”
炎邵非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嗯,这次因为要救人,不然就凭他们也伤不了我……苜苜,对不起……”
白苜瞪了他一,开始蘸生理盐清洗伤,男人不时微微颤栗,却始终忍着没发声音,直到绷带重新包扎好。
炎邵非脉脉的看着她,嘴主动往前伸,意图明显的索吻,白苜如愿的吻了他,舐一圈后放开,两人都已微,炎邵非,“先回家……”
白苜意味的摇摇,“先不。”
“还……还要啊……”
白苜像个山贼一样挑起他的,笑,“让你更更舒服,想不想要?”
炎邵非被调戏得俊脸泛红,乖顺的,“嗯……”
这时,白苜拿领带,要蒙住他的睛,他有些忐忑的躲开了,“为什么要蒙着睛……”
白苜不怀好意的盯着他,一副这还要问的意思,他抿了抿,认命的不再挣扎。
视线一片漆黑后,他被推向了驾驶座的方向,准确的说驾驶座的后背往前倒了,几乎压到了方向盘,于是背面形成了一个斜坡,他被推着躺了上去,可以踩在地面也可以搭在后排座椅上,如果搭在座椅上的话腰就悬空了,所以炎邵非选择踏实的踩着地面,不知她打算要什么,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直到她用铐将他的双手拴在了座椅的钢上,这不安达到了。
“苜苜,你要什么……”
白苜凑近他神秘兮兮,“乖,你待会千万不要动,答应我,OK?”
她越是这么说他就越不安,“苜苜……我、我还伤着……”对个伤者她大概不会太狠吧……
“噗!”白苜轻笑声,“会很的,我又不会伤害你。”
炎邵非砸砸嘴,心里还是十分忐忑,她轻轻趴在他的上,安抚的哄,“小傻,来,亲一个!”
炎邵非傻乎乎的撅起嘴,白苜笑着咬住了,腻歪的撕扯一阵,才不舍的放开,“记着啊,别动!”
就这样她暂时先把浑光溜溜还绑着绷带的男人晾在了一边,转到一边鼓捣起生理盐,还有一次注……
视觉被隔绝的况,听觉会更锐,狼族五天生异于常人,炎邵非一听她鼓捣的东西,不安更甚,“苜苜……”
白苜把用酒都消毒了一遍,带上医用手和罩,来到了他跟前,炎邵非有预的并起了双,悄悄往后躲,虽然知她不会真的伤害他,可是还是免不了害怕……
“乖,别动……”白苜的声音藏在罩后变得瓮声瓮气的,像狼外婆哄小红帽似的。
炎邵非扭着,仿佛浑的细胞都在抗拒,“不要……苜苜,你到底要嘛……”
“试试一让你更的方法!”她笃定又期待的说。
“唔……”他有不信,但是已经被绑上了贼船……
果然,黑暗那只手伸向了他的间,握住了他的脆弱心。
“苜苜……”他担心的挣扎了一,觉那里的肤一阵撕扯的疼,她居然把他的用胶带固定在了小腹上!
“唔……”
接着,着塑胶手的手起面两个袋,探寻似的摸摸,男人更不安了,张得直哆嗦,“苜、苜苜,你……啊!”
突然,一阵刺痛,什么东西扎了袋的表!
炎邵非吃痛的猛然抓手铐,用力到手臂的肌全鼓起,她她她,竟然扎他那里!
“苜苜!你……唔……太过分了!”
针扎了他的,他的脑袋像被重击一样嗡嗡直响,却还要极力保持的平衡,一动不敢动,天,这是亲老婆吗!?
白苜专心致志的给他的里面注生理盐,一边把撇过一侧,手指隔开,一边注意针避开血,眉心都渗了汗,也不抬还是那句话,“别动!”
“唔唔……”他哪敢动,这个危险的女人!
等到两边都分别注了300cc的生理盐,两个袋渐渐变得鼓硕透明,坠坠的往垂,像吊着两个小球似的。
白苜也担心这个方式会对有损害,所以不敢注太多,不过现在这份量,的大小形状刚刚好,圆圆的十分可。
将它们颠在手心里,笨笨顿顿的像吃胖了的熊猫,团成一团,然而男人和她的受完全不一样,她倒是玩得开心了,而他时刻战战兢兢的,装了的袋赘重的往拉扯,他总是担心这重量把那连接的薄给扯破了!两颗在里边漂浮晃,冰冰凉凉的,倒是有些舒服,可是担心和不安盖过了那一舒适的觉,他生气的抱怨,“你……你竟然这样对我……苜苜!”
白苜见他没什么明显的不适,大功告成的摘手,收拾好作案工,拍拍他的,“分开些,待会就让你!”
“你!”炎邵非拒绝合作,合拢双把扭成一条鱼,两个圆鼓鼓的一阵晃悠,他啊的惊叫,想护住面可惜手也被绑住了。
白苜禁不住发笑,伸手住他的腹沟,那里是又怕又怕痛的地方,他果然一老实了,哼哼唧唧的很不服气。
“晃什么,这里还没撕呢!”白苜指了指被贴住的,男人被这一提醒瞬间哀嚎声,“啊……我靠……”
白苜开始慢慢的撕扯胶布,面的人一阵唏嘘颤抖,倒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嘶……轻啊!”
胶布揭过的地方,阵阵拉扯的疼,难耐又叫人抓狂,炎邵非不时抬起一只脚,可是没办法缓解那难受,气得呜呜叫,“疼啊……”
“好了好了,快了。”白苜安抚的了被折磨的,解放后一片腥红,恹恹的垂着,一副被凌的惨相。
“唔,你要死我啊……”炎邵非愤愤的抱怨。
白苜倾压上去,讨好的亲亲他的,“你没觉得凉凉的很舒服吗?”
“舒服个鬼……你、你竟然玩这么危险的……我要是……”
“乖,我怎么舍得你有事?”白苜着他的脑袋,亲到他嘴角不翘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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