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晏歌还是第一人的时候,他的大多数床伴都会主动将衣服脱,光溜溜地坐在床幔上,既张又期待地等待他的临幸,沈晏歌便也随他们去了。但实际上,他很享受亲自将床伴的衣服脱去的过程。
正如他现在对齐懿的。
对方蹙着眉,睑半阖,睫而密,在脸上打一片影。他看似放弃了抵抗,但沈晏歌可以从他肌的绷状态判断,他只是在他面前了“放弃抵抗”的姿态,只要自己稍有松懈,齐懿便会伺机而动。
很明的法。
但况只会对齐懿越来越不利。
腰间的带被走,落到间,让齐懿甚至无法迈开双;衣服的摆被撩起,举过在手腕上打了个不松不却一时无法解开的结,这齐懿的四肢都被束缚住,沈晏歌有更多的余裕对他的上其手。
整个赤地呈现在对方时,齐懿难以察觉地打了个颤,他闪过厌恶和别的复杂绪,偏过不愿看沈晏歌的表。
沈晏歌终于知齐懿为什么拥有这副优秀的格,却要用衣服遮得严严实实,甚至作为一个男人,拍戏都要用替的原因了。
前的肌匀称而饱满,能看的主人平日里丝毫不懈怠对自己的锻炼。然而在有力有型的肌上方,却布满了目惊心的伤疤。
伤疤已经很旧了,但类繁多,光沈晏歌能认来的,就有伤、鞭伤、刀伤;左肩上有一个文字模样的刺青,是用剜血的方式刺的,但它们被新的划痕抹去,让沈晏歌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字。
没有错过沈晏歌一瞬间的错愕,齐懿仍没有放弃逃脱的机会,用尽全力向对方撞去!
他再勤以锻炼,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如何能和沈晏歌对抗?他看似凶狠的反抗,看起来更像是主动从墙边冲了沈晏歌怀里。
沈晏歌甚至连都没有摇晃一,稳稳地将齐懿接住,搂在了怀里。齐懿许久未和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他整个都绷了,甚至由于忍不适而生理地颤抖。
沈晏歌的手在齐懿的后背游走。后背的伤痕比前更甚,他摸着这伤痕累累的,通过伤疤想象着齐懿过去的经历。
没有人这样摸过他的伤疤,齐懿的过一阵战栗,他不得不咬住,咽即将脱而的息。
“看……够了没有。”齐懿向来波澜不惊的声音里带上轻微的动摇,“想笑便笑吧。”
沈晏歌原本已经打算好,要用的手段让影帝的记住快的滋味,此刻看到那一伤痕的却换了想法。
或许文火慢煎的怀柔政策才更让齐懿难以接受。
他将齐懿打横抱起,往房间的大床走去。
“为什么要笑?”他把齐懿轻轻放在床上,表很认真。
齐懿看到他的脸,怔了片刻。
很明的演技,他想。
他为影帝,需要更加明确戏和生活的区别,因此对于一个人是否在演戏便更为锐。
每个人在生活或多或少都会有演戏的成分,沈晏歌无疑是齐懿见过最的那一个,从神到肢,没有一丝破绽。
齐懿知,一个人演技越好,他经历的便越多。
他对沈晏歌经历了什么没有兴趣,但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演戏,他便合着戏,想看看对方到底想要什么。
“我不是为了威胁你,或是从你上取得什么利益才对你手的。”沈晏歌笑了一,“我只是馋影帝你这个人。”
“嗯……你现在看到了,也该幻灭了。”沈晏歌依旧不停歇的碰让齐懿的声音有,他用对自己几乎有些残忍的说法说,“没想到会这么丑陋吧。你现在……放开我,替我保守秘密,我会……嗯……考虑替你介绍几个剧的资源,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丑陋?”沈晏歌对齐懿剧的资源丝毫不动心,比起那些,明显是前的更让他兴趣。他俯压在齐懿上,低亲吻对方的疤痕,“一也不丑。”
嘴柔的和伤疤碰,让齐懿战栗,他不解地看着沈晏歌。
沈晏歌并没有骗他,他是真心不觉得遍布伤疤的齐懿丑陋。他见过更残忍、更血腥的,在他原来的世界,他自己的上也不乏伤痕。相反,充满伤痕的齐懿让这更风味,像一坛被尘封多年的佳酿,每一都是故事。
他想要更多地发掘这个的过去,但不是现在。
第一酒,就让他带着未知和猜测,去品位它的味吧。
沈晏歌的视线在齐懿的脸上逗留了片刻。齐懿的脸生得极好,五官厚,就算在放大的荧幕都挑不任何瑕疵。不知这着这样一张俊朗的脸,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
他的嘴很薄,是天然的淡红,此刻由于齐懿的动摇而少了些血。沈晏歌的视线临摹着那两致的线,思考着将它们舐时的味。
但现在亲去,齐懿一定会无法忍受。就连被碰的觉都让他抗拒,若是品尝到另一个男人的唾,他估计会直接吐来。沈晏歌没有洁癖,但床伴在床上呕吐也是一件倒胃的事,他便暂时忍住了品尝齐懿嘴的念。
他握住了齐懿的分。
“嗯……——!”
齐懿的抖了一,他几乎是在第一时间意识到沈晏歌要什么,脸骤然煞白。乎沈晏歌意料的,他并没有不顾一切地挣扎,而是知挣扎无用,只能极力咬牙忍耐。他的由于害怕而微微发抖,却一声不吭,这番自忍耐的模样很容易让人心生怜惜。
沈晏歌还没有好心到于同就放过齐懿,善良这个词永远不会和他搭边——他向来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齐懿没有挣扎,让他的动作也顺畅不少,很快他的手指就挤两个丘的隙,来到那个隐秘的。
“嗯?”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发一声诧异的鼻音。
但他的手指并未因为这份违和而停,很快便探了一个指节。
“唔——……”齐懿的完全僵住了,他的双睁大,空而茫然,像是理智想要逃避之后的事。
没等来齐懿的剧烈反抗,沈晏歌手指在后扩张,另一只手放松了对前者的桎梏,想在床柜翻找。
但他的动作在看到齐懿的表时顿住了。
是了,他低低地笑了一,加大了手指的动作,甚至称得上有些暴了。
“哈……啊……嗯……”齐懿随着沈晏歌的动作,逐渐发炙的息声。他双眉蹙,牙齿地咬着,看得他想要极力克制自己的声音,但却违背自己的意愿,擅自发了息。
“毕竟齐影帝有这么的。”沈晏歌说,“越痛就会越兴奋呢。”
齐懿睫微颤,他想要无视沈晏歌的话,却无法控制地由于对方的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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