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麽都答应你。听你的,我们留来。」
「景彦,有些话,我想还是跟你说个明白的好。其实在我心里,之事,有或者没有,一都不重要。」洛重熙背对著陆景彦,开对他说:「你也不必勉自己,喜我对你来说,应该是件辛苦的事,不但是我和我的一切,还有你的父母亲族,都会给你压力。所以……若只是贪得一个新鲜,你想要的,你也已经得到了。从今而後,你我之间,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过,才是最好的。过去的事,我既往不咎,也依然不会亏待你们陆家。你也不要再去想些别的……」
「熙熙。」陆景彦用力搂住他,拒绝听那接来的话「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说。我从很久之前直到今天都从来没有觉得勉。只要你别再说那些话,除此之外,无论发生什麽,我都可以承担。」
「你这个人怎麽就这样不懂……」
洛重熙的话还没有说完,陆景彦却忽然将他转过来,的亲吻著他。那带著火焰般的狂的劲,让人无从拒绝,也拒绝不了。
刚刚才换上的衣服又被急切的撕扯去,洛重熙宛如白玉般的肩颈,陆景彦低,在其上留他的痕迹。
既像占有,又像献祭。
「你……你……」
洛重熙只能息著声。
原本要的话,也再来不及说。
本是想劝告他,这念想到了今时今日,也该收一收了。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路要走,他是世家公,名门之後,这个近侍卫,可以五年十年,难还能三十年五十年?
再过些时日,也该放他去沙场带兵历练,就像他们陆家的祖辈父辈,叔伯兄一样。打得几场胜仗,就可以封官赐爵,日後娶个门千金,贵族女孩,儿孙满堂,得一个幸福快乐未来。
难还要呆在皇里一辈不成?何苦招惹一段他不该负担的。
古往今来,与君王谈什麽与不,都不会有好结局的。
可是,算了……今晚还是,算了。
洛重熙闭上睛,这一刻,让他哪里还有心思去说这些!
原本净净的衣袍被扔在地上,简陋的白布床帐轻轻垂,餍足过後的洛重熙显得很慵懒,却又不是太困。
他了一本之前陆景彦带回的书册来翻。
——是本古诗。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谁人不识君。」
洛重熙轻轻念来,然後笑了笑。这天间认识自己的人倒是不少,可惜不但没有知己,只怕大多还都是仇人。
「看到什麽这麽好笑?」
陆景彦凑过来,与他一起看诗集。
洛重熙於是便把这个想法说给他听。
陆景彦听完之後,却没有笑,他撑著手肘,俯,亲吻洛重熙的额眉心。
「熙熙,没有关系。就算你要走的路,没有知己,但是你有我。我会一直陪著你的,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洛重熙看著他。
不离不弃,这个词,让他忽而觉得很不妙,似乎越来越过危险……
君王从来自称孤寡,因为各个都是孤家寡人。
站在最的位置,漠视苍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什麽都可以舍弃。
没有谁够那个资格与之形影相伴,不离不弃。
可是洛重熙的想法,陆景彦却不明白,他兀自搂住了他,还用一颇为轻松愉悦的语气问他:「熙熙,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再也不能陪著你,和你在一起。你会不会难过,会不会想我?」
「不会。」洛重熙翻了个,不去看他「能保护我的人要多少有多少,不缺你一个。」
陆景彦听了却也丝毫不生气,反而像是哄孩的语气一般说:「知,我知。我猜你也会这麽说。可还是想听你亲说来,否则不死心。」
洛重熙却依旧背对著他躺著,一动不动。
「现在死心了?」
陆景彦不回答。
洛重熙也不再说什麽。
夜越来越静。
「熙熙,你别睡,再陪我多说一会儿话。」陆景彦从背後抱著他,轻轻吻著他「……熙熙?」
「别吵!我累了。」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洛重熙就听见自己隔的房门被敲得山响,想睡都睡不好。
只听见端木枫在不停的喊著「五师兄」。
「你还不快!」洛重熙翻了个,不太兴的说「让他别吵了,一大清早,闹得我疼。」
陆景彦也想快去,无奈上的衣服要一件一件的穿,总不好衣衫不整的去见他师弟。
於是加快了手上动作,迅速系好袍带,推门去。
「小枫,我在这里。」
「师兄……你没在自己房间?」
「我在和朱公谈事。」
什麽要的事非要一大早谈——这个其实端木枫觉得很奇怪。不过此刻他有更要的事要说,哪里还有闲工夫讨论这些。
於是立即说:「五师兄,刚刚山捎信回来,说七师兄他受伤了。计划的目标没有完成,也就没了在外久留的必要,所以可能要提前回来,现在正往齐梁城的方向赶路。」
「受伤?他伤得重不重?怎麽受的伤?!」
陆景彦想起自己的同门师弟,自然也是跟著担忧起来。他的七师弟段锐弘,武功是极好的,一般的手绝对伤不到他分毫。
「信上也没说得太清楚,不知伤得重不重。至於怎麽受的伤……」端木枫说著,便把陆景彦拉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压低了声音说「这事七师兄走的时候待我谁都不能告诉,若不是师兄你,我可不敢说的。七师兄的边带了好几个江湖手,说是要去已经被炎国军队攻占的湖城,刺杀炎王。只怕,是在湖城王里,被炎王边的众多手打伤的。」
「什麽?!」这个消息,让陆景彦大为震惊。
他的师弟居然是去了湖城行刺熙熙……
「师兄,你小声一,这事连齐梁城的文城主都不知,是七师兄与霍擎霍将军商议的。可万万不能让别人听了去。尤其现在行刺失败,炎王是个暴君,他怀恨在心,必然不会轻易放过。说不定已经派了手一路追杀七师兄,所以,我想跟五师兄你说,我们不如去接七师兄,免得他路上再遭遇什麽危险。如果接到他,也可以看看伤得如何,我想他多半会受伤,同门师兄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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