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好嘛,答应了答应了。我不把猪放你家後院养了。」
嗯嗯,反正先答应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说!
酷哥师父这才满意,於是转走屋,临去之前看了看陆景彦,说:「把人抱来吧。」
苏元的这位酷哥师父,姓程名敛,且不说别的,只看他说话行事,就比那巫医苏大师可靠许多。
陆景彦抱了洛重熙屋之後,就坐在地炕边的一个小扎上,安静看著程敛为洛重熙施针解毒。
程敛拿著金针与银针,上面还淬了一些青药,替著分别扎在洛重熙上各个位之,就这样,一过就是两个多时辰。
不但程敛,就连在旁边看著的陆景彦,也已经疲惫不堪。
苏元更是早就耐不住,自己一个人悄悄踱到别的屋里倒大睡去了。
程敛将金银两针放在盒里收好,叹了一气,便对陆景彦说:「红蛇的毒太过厉害,他没有当即毙命已经是大造化,就算是我为他施针解毒,没有一两个月,也好不了,何况只是扎针也还远远不够。」他想了想,又说「你随我到药房里去,斟酌著给他些退的药先煎了喝罢。至於其他需要的药草,可能还要山里去找。」
陆景彦听他这样说,也是松了一气,只要没有命危险,别说山寻药,就是海登天,他也肯的。
於是,只说了一声「有劳」便随著程敛房间,到药房去帮忙研磨药材。
又过一个时辰,煎了一碗药汤回来,无奈洛重熙昏睡著,那药汤怎麽也喂不去,全都洒来。
程敛於是开说:「你方才也看见了,我的药材所剩不多,再洒去,可就没有了。」
陆景彦於是看了看洛重熙,又看看那药碗,便不再说什麽,自己了一苦涩的药汤,俯,嘴对著嘴的慢慢喂给洛重熙喝。
像这时候,程敛总是不便坐在旁边看著的,於是转往外走去。
苏元迷迷糊糊才睡醒一觉,隔著门帘往屋看了一,乍的缩回了脑袋,嘴里喃喃说:「怪不得拼了命也要救这人,原来是他老婆。都病得人事不知了,还要空亲来亲去的。师父,他这麽亲,不会也染上蛇毒吧……」
「别贼贼脑的偷看人家!」程敛拎著苏元的衣裳後领,一路把他拖回了自己房间。
「明天一早,我要山寻药,你好好留来照顾病人,不许生事。」
苏元胡个「知知,那你山,顺便给我买个肘回来,要想吃山脚那家於记酱肘。」
「你个吃货……」
程敛於是凑近了过去「元元,钱呢?」
「呃?」苏大师装傻「什麽钱?」
「当然是你收的那些金。」程敛说「没有钱,这个病人,我可不给治。没有钱,我也不给你买肘。」
苏元委屈的把手探怀里,呜呜呜……好心疼……
「师父,你个吝啬鬼!」
第二天一早,程敛便山去寻找药材。
陆景彦原本打算跟他一去,但是午的时候还要再给洛重熙喂一次的汤药,如果也他山了……陆景彦看著巫医苏大师拍著脯保证说他一定会认真的喂洛重熙吃药……
所以,说什麽也不放心,到底没有跟著程敛一起走。
於是,他一边在後院里劈柴一边看著药锅。而苏元自从了厨房找东西吃以後,就再也没有来。
直到药煎好了,陆景彦便端著碗往洛重熙所在屋里走去。
还没屋,就听见!啷一声响,像是杯盘砸碎了的声音。
陆景彦心里一惊,便急忙屋。
只看见,原本该好好躺在地炕上的洛重熙居然醒了,似乎是为了拿一旁地桌上的东西,结果整个人摔倒了,整个人趴在地上,上只穿著单薄的白衣,发凌的散著。
杯打坏了,碎片就在他手的不远。
「主……」陆景彦大惊,急忙快步走过去把他抱起来,嘴里刚要唤「主上」二字,便急忙停住。
「熙……熙,你没伤著吧?」
除去主上之外,他实在不知该怎麽称呼,急之,脱而便叫了洛重熙的小名。这个称呼原本只有先王以及王太後才用过,而且,是在洛重熙年少的时候。
原本以为,洛重熙就算不发火,至少也会不兴,结果洛重熙听他这样叫,却全无一反应。
他只低著,看著地桌上盘里摆著的几块饼,轻声说:「饿了……」
他发声音极为缓慢,就像醉酒之後,麻痹的人一般,吐字不太清晰。
只是听他这样一说,陆景彦也倒是忘了想别的事,探手就去摸洛重熙的额,果然不像先前那样手了,忍不住开心起来。
「不吃那个,那个太,等我去给你端粥来。等著我,别再自己来了。」
说著,陆景彦便一把将洛重熙抱起来放回地炕上,仍旧用被裹盖得严实。之後,起便快步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厨房里,苏大仙一手抓著冻柿一手拿著一块糯米凉糕,正吃得津津有味,几番接来,陆景彦也了解了苏元那惊人的量,自然不去打扰他,只掀开灶台,舀了一碗温的白粥,又拿了一小碟清淡的小菜,直接给洛重熙端了过去。
洛重熙的手脚却明显活动不便,方才爬地炕便摔倒了不说,此刻,手指连勺也握不住。
大约是毒之後神经麻痹的缘故。
陆景彦拿过他手里的勺,笑著说:「我来喂你。」
洛重熙似乎是相当饿了,一双漂亮的睛只盯著碗里的粥看,像是生怕拿吃的会自己跑了一般。见陆景彦拿走勺,便抬,单纯的了。
这一瞬间,陆景彦才惊觉,他的主上……似乎有不大对劲儿。
「快,饿了。」洛重熙见他迟迟没有喂自己,有些著急,促著。
「哦。来……」
陆景彦只好先不想别的,专心致志,喂洛重熙吃东西。
洛重熙则像是个规规矩矩的孩,乖乖的吃著。那吃东西时的样,倒是斯斯文文,就算饿了,也没有狼吞虎咽的俗样。
直到一碗粥都吃完,他才满足的笑脸。
对陆景彦说:「我饱了。」
这个时候,陆景彦才不太确定的开,把心里的疑问问来:「你……知我是谁吗?」
果然,洛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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