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胜被玉的臣服所取悦。
他愈发觉得,皇帝老儿差错地,反而送给了他一个宝贝。
一个和他一样天生反骨的公主。
而唯有在他面前,她的反骨全然收起,只余家犬似的温驯。
错过华盛公主并不值得可惜,只要他想,这位宁让妹妹替嫁也不愿嫁他的公主早晚也要当一条匍匐在他脚的母狗。
但玉这般的女,错过就是真的错过了。
他脚尖轻踢了踢玉伏在他脚边的白玉似的脸,语气隐隐着一丝亟待疏解的望,令:“脱衣服。”
玉闻言却是彻底僵住了,她抬起,有些慌地仰视着贺胜,:“将军,这里这么多人,玉怎能,怎能……求将军怜惜!”
说着,她已经嗑了去。
其实衣服脱或者不脱对玉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几个世界来,她的底线早已经低得没变边儿了,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比取悦男人来得更重要。
之所以她没有直接听从男人的命令,仅仅是因为,她并不知贺胜是不是真的乐意看到他的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
尽脱衣服的命令是他的,但男人有多么的是心非,玉心里是很了解的。
而事实上贺胜对于玉的抗拒确实也不怎么生气,甚至还说的上有几分满意。
一般来说,贺胜对于女人的贞洁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看重,不过是伺候的,大腰细貌好便是了,腻了总归要赏给底人。
无非是破时的态更加有趣一些,或绝望,或作笑,或沾了男人就发,不一而足。
但对于玉,毕竟是他看里的女人,他对她还是有几分独占的。
她知不该随便发,这很好。
但,心虽然满意,贺胜却不惯玉的脾气。
他又攥起玉的发髻让她扬起脸,先是一连几个耳光扇去,直到玉白皙的右脸覆满艳粉的云霞,才:“母狗有母狗的规矩,以后不要再让我从公主这张嘴里听到‘不’字,嗯?莫说老只是让你脱衣服,便是让你把兄弟们挨个服侍,也是你一条母狗的荣幸。”
玉被几个耳光打懵了。贺胜常年握兵的手夸大而糙,扇到她脸上时几乎令人怀疑会划破她丝缎般的柔面颊。耳光倒是不重,羞辱的意味远大于打。
玉睛里着一泪光,清冷的表似乎被几个耳光扇打了裂,面的怯来。
她顺着贺胜的力微微仰起,声:“谢将军教导,母狗记住了。”
贺胜结微微动,只觉小腹火。
这条母狗委实很能勾起他的望。
他又一个耳光扇到玉脸上,淡淡地:“既记住了,还不快脱。”
这个耳光夹杂着火,是有些重的,不像方才那样只是逗羞辱,玉直被扇得歪到了一边。
她轻一声,复又跪端正,声:“是,将军,母狗听将军的。”
她纤纤玉指攥衣带,稍一犹豫,便在贺胜的目光视开了去,大红嫁衣两襟逶迤散开,里石榴红的金线刺绣轻纱小衣。
本来便喧哗嘈杂的院里更是如油锅般彻底沸腾起来。
兵将们虽未听真切大将军和公主说了些什么,但大将军如何对待贱婊一样攥着公主的发髻扇耳光,公主又如何磕跪伏他们却看得清清楚楚,而现在,公主更是听话地宽衣解带起来!
这让一国公主当着自己的面脱了衣服当母狗的刺激让这些苦的兵将把什么都忘了,止不住地兴奋。
至于京城里的皇帝,他们一来已经顾不上想了,二来,即便想到,也觉得实在不值一提:只敢用替嫁这小聪明奉违的皇帝算什么?皇帝的女儿,堂堂的公主照样是将军的一条母狗!皇帝的龙椅,不消说,早晚也要换将军来坐。
而现在,现在最重要的事当然是围观前这一场百年难得一见的戏。
公主的腰真细,真大,肤也真白,虽然贱得没边儿,但一定好,只要看看她的细腰丰,就能想象她里的致。刚开始一定都困难,但着着必定就多得不得了。
当然,他们未必有公主的福气。公主毕竟是公主,只怕日后将军腻了也不会把她贬军营里当军。
但是,能看一看她挨的贱样也好啊!这样的事,能看一看,也足够当几辈的谈资了。
一双双发红的睛盯在玉上,玉解衣服的手忍不住发颤。不必怀疑,若她不是贺胜的女人,若不是贺胜这个大将军就站在她旁边,这些男人一定会扑上来把她个半死。
她不知贺胜为什么要令她当着众人的面脱衣服,但在此境之,她不自禁地对贺胜生了依赖之心。
不论贺胜对待女人多么狠戾,但只要她还是他的,母狗也好,盆也好,这些野兽一样的男人就不敢碰她。
郭先生在旁边静静地瞧着众人状,心里微微一笑。
军都是人,不像一些世家一样终日衣无忧,修炼八十一个玲珑心窍。他们大都直来直往,要得到他们的忠心,无非是以心换心。
将军能得十万大军的军心所向,多年以来所无非只是三用心之:
一是两餐饱;
二是先士卒;
三便是汝即吾,吾妻即汝妻。
最后这一,虽然将军只是无意之举,但效果却是绝佳的。也,但这里的大分人,跟了将军之前是连饭都吃不饱的,更别提娶妻生。而如今征战几年来,还活着的大都却能在老家讨个老婆了,有的还能纳两三个妾。且拖将军的福,三不五时地他们还能尝尝曾经见都没见过的世家贵女的滋味。
——将军能把自己用过的女人充为军犒赏三军,这在他们里就是襟最宽广的表现了。
而将军今天更是连新婚的公主也不吝于向他们展示,当着他们的面开苞,这是完全把他们当成自己人看待。
如此的信任,如此的亲近,也唯有死而后已可以回报。
今日之事,虽然必将招致世家的一番诛笔伐,但在郭先生看来完全不值一提。世家的傻百来年竟是将自己也骗过了,真以为当兵的都是丘八。但实则兵者乃是人间真凶,谁先将这柄凶握在手里,这天未来便是谁的。而如今,这样的雄主,普天之也唯有将军一人。
正想着,郭先生的目光忽被一片粉牵走。
他定睛一看,原来公主上那件大红嫁衣正好从她的肩落,上好的锦缎堆在了她跪着的两旁。锦缎之是薄如蝉翼的纱衣,似有若无地笼着洁白无瑕的躯,背上薄薄的蝴蝶骨和向隐匿的腰线似乎也在石榴红的薄纱泛着轻粉。
……真绝也。
一次,郭先生脑里似乎也有些不清明起来,不自禁地咽了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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