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发生在少锦和宋弛婚后两个月时。
金秋九月，天已渐凉。似杨柳红枫，叶
已经变了颜
，湖
莲叶泰半也已经开始凋残，唯松柏
青、竹丛绿久，还是翠一片。
候鸟南迁，
天一碧，登
远望，彩斑驳，正是看风景的好时候。
少锦他们的宅正建在西湖畔半山腰上，登上后院望楼，俯瞰西湖
景，天底
找不到更惬意的第二个所在。
这一日午后歇过，宋弛又携少锦上了望楼。
同少锦说了些典故后，宋弛忽
：“倒是许久不曾考校你的画工，今日景好，你且画幅画我看看。”
少锦琴棋书画皆是宋弛启蒙，称宋弛一声先生也是可以的。先生要看她的画工，少锦自然没有不答应的理。
使人取了画
，少锦便要作画。却在此时，宋弛拦住她，意味
地笑笑，：“今日换个作画的法。”
少锦疑惑地看宋弛。
宋弛把少锦拉近怀里，手探
她裙，手指摸到她的小
了几，在少锦耳边：“用这里夹着笔画。”
少锦双脸爆红，想到那个场景，小便
了。
宋弛手指就在她里，一变
受到了她的变化。嗤笑一声，拍了拍少锦的
，宋弛令：“小
妇，快些！”
少锦虽然羞得不得了，可是……咳，她心里其实也有
好奇。
她红着脸从宋弛
上爬来，把画纸在地上铺好，备好颜料，便撩起裙，
白皙光洁的两条。
裙摆半遮着
，清风徐过，正是一
撩人模样。
少锦跪在纸上，背对着宋弛将画笔了里。画笔
得很，笔尖几乎已经
到了
心。
少锦转过
，跪着挪到颜料盒上，腰沉，先沾了绿颜料。
因她半搂着裙，裙摆悠悠，正遮住了好景致。宋弛不满地：“裙解了，太碍事些。”
少锦羞红了脸，纤纤玉指将裙儿褪去。小褂堪堪拢着
脯，细细的腰肢也了来。
午后太
光金灿灿一片，自零落树叶与琉璃瓦片之间穿过、照望楼里、打在少锦
白白两条上，成了亮晶晶光斑。
糜景竟亦颇有秾丽之。
宋弛看得着迷，他端起茶盏饮一
青梅
，寥解
渴，：“画吧！”
少锦儿夹着画笔，只一个笔尖。那笔杆细又
，少锦小虽
致，却也得用力夹着才能不叫笔去。偏这样一来，
的被那笔撩拨得正是一个上不能。
少锦缓缓挪动，先挪到碧颜料盒上，双分开，腰沉，沾了一笔颜料。
沾了颜料之后，她竟是连都不调，便又膝行至画纸之上。
宋弛走近来看，只见少锦的早已经顺着笔杆浸
了笔
，如此沾了颜料，确是不用加调。
宋弛哑然一笑，抓着少锦的发髻扇了她几个耳光，笑骂：“好个妇，
个笔杆都能得
横！”
少锦喜
被宋弛指节分明的手扇打，宋弛一打她，她汹涌得把画笔都冲来半寸。
“啊嗯……夫君，夫君……”少锦拼命夹，又舒服又难过，叫声里都带了哭音。
宋弛也
了，他
气，拍拍少锦的脸，：“继续画！”
少锦早已经
得不成样。
她跪坐在画纸上，双大分，待笔尖
到画纸上时便试图挪着画一波。
然而不过是稍一用力，画笔便顺着她腻腻的了去，端狠狠撞上了心。
少锦哀
一声，酸，维持不住跪姿坐在了地上。
里顺着笔杆留，将画笔上的颜料整个
开在纸上。
宋弛原不是真要看少锦作画，不过是想着法亵玩她罢了。如今画既没作成，自然是要罚的。
宋弛伸脚把少锦踢倒，踩在少锦上碾了碾，故作不悦：“你看你画的是什么东西？天天发连功课都懈怠了，你说你该不该罚？”
浑最
的地方被
的靴底踩碾，尤其
，被靴底上一粒沙碾过，少锦只觉火辣辣的痛意直钻上心。然而这痛意之又有三分令她战栗的快，那正是被男人侮辱践踏带来的快乐。
少锦抬看宋弛。迎着宋弛背后的日光，她只觉得宋弛在上、而她只能在他面前臣服。
少锦泪盈盈地：“夫君，妾该罚的，求夫君罚妾吧。”
宋弛尤不满意，继续
问：“怎么罚？说清楚些。”
少锦心暗暗叫苦，她哪里知宋弛想要怎么
玩她。
她试探地：“请夫君责……？”
宋弛瞥她一
，不甚满意的样。
少锦咬咬牙，讨好般地加重惩罚：“夫君鞭打少锦的，好不好？”
宋弛平日拿书卷教鞭责打少锦多些，正经鞭没有用过。闻言有些意动，似笑非笑地：“真是个欠打的贱妇！你说说，鞭多少合适些？”
少锦哪里敢往少了说，觑着宋弛的脸，呜呜咽咽地：“三十……嗯不，五十……”
宋弛倒没再加数，毕竟是第一次，他手还没分寸，少些也罢了。
他屈尊降贵，把脚从少锦被踩成一团烂的上移开，令候在望楼之外的婢女取他
上用的鞭来。
鞭取来，少锦早已经乖乖地跪伏在地，腰肢沉，儿上翘，把一朵糜烂不害臊地在外面。方才作画所用的画笔也还在里着，沾了颜料，顺着笔尖滴滴答答地淌，落在少锦的画纸上。
送鞭的婢女见了这一幕也不大以为异。宋弛玩少锦并不避着人，因此府人人都知庶主母不过是男主人脚边的一条母畜。
宋弛拿到鞭后，直把少锦当
一匹母了个尽兴。五十鞭完，少锦早已被打烂，艳红的一团烂
起，已有血丝渗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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