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已暗,卧房却有八对龙凤红烛烧着,把整个屋映得十分亮堂。
宋弛有些急切地把少锦扔在床上,接着便覆了上去。撕扯掉碍事的小衣,少锦纤柔白腻的玉便全在了宋弛前。
虽然宋弛见过无数次少锦赤的模样,但仍然觉得今晚的少锦格外丽诱人。
宋弛的自沐浴时便再没消去。
他无意再忍着,也再没必要忍着。他径直分开少锦双,扶着寻到的小便腰刺了去。
宋弛早在给少锦的时候便隐约觉得少锦是个天生名。如今一试,果不其然,他的刚刚探去,的媚便地绞了上来,让他几乎寸步难行。
宋弛一就明白了书为何极力描写名的妙。怪不得怀名的女容易沦为私娼,光是这份致,只怕是个男人都能从得了乐,罢不能。
他气,掐着少锦的腰,突破媚的层层阻拦,一直刺到尽。
少锦无可逃,亦不敢逃,只呜咽着:“夫君,夫君……呜呜,太大了,少锦受不住……”
宋弛愣了一。
人臣服于自己的原该是志得意满的事,只是他忽然想到这妙无比的所在曾迎接过另一个男人,这“太大”说不定也是比较所得的受。
宋弛一浑都不舒服起来,连在少锦的都隐隐有些疲之态。原本他以为自己已经释怀了,不成想到了真枪实的时候仍然还是受不了。
少锦受到宋弛他里就不再动作,有些不解地看宋弛,却看到宋弛黑着一张脸。
她心里咯噔一,知宋弛恐怕又想到了她被玷污的事。宋弛是有些洁癖的,哪怕心里已经原谅了她,事到临恐怕还是不舒服。
这关总是要过的,只是少锦不知她该怎么取悦宋弛才能让他心舒服一些。
她怯生生地看着宋弛,试探着牵他的手。
宋弛意识地甩开少锦。
少锦心里一就慌了,她带着哭腔怯怯地唤:“夫君~”
被少锦这样一唤,宋弛冷肃的眉便有些柔和来。再是恶心,他到底也还是舍不得少锦。方才本来已经在愤愤地想要不要找个丫泻火了,但少锦一哭,他的心就又了。
宋弛觉得他这辈都要被少锦吃死的。叹气,他抬手扇了少锦一个耳光,有些无奈地骂了一句:“妇!”
答应过少锦不再拿宋晗刺她,便是此时带着愤的意味,宋弛也没舍得说太过分的话,只是手略重了些,少锦脸上上浮起一个艳滴的掌印。
只要能让宋弛发怒火,少锦并不怕被打,她原就贱,光被扇耳光就能被扇到。她只怕宋弛还是嫌她脏,不肯她。
少锦一边绞,取悦,一边度着宋弛的心,小心翼翼地:“谢谢夫君的教导。”
人说“枕边教妻”,少锦巧妙地把宋弛的打和教导妻等同起来。
宋弛瞥她一,觉得她还算乖觉。
只是宋弛到底还是心气不平,再加上房烛夜的激已经渐渐消散,他便敞坐,让少锦自己主动服侍。
少锦见宋弛还肯用她已经十分喜,哪里还敢挑剔。她忙跪坐在宋弛上,扶着送到,缓缓地去。
宋弛嫌她慢,不耐地揪着她的重重一扯,斥:“快些!”
少锦被尖的疼痛激得“嘤咛”一声。但她知宋弛此时心不好,一都不敢撒,乖乖地扶着坐了去。
小许久未被使用,十分致,磨过的地方又疼又酸,实在谈不上舒服。少锦被这奇怪的觉得都酸了,却不敢有丝毫犹豫迟疑。
她现在只想服侍好宋弛。
一直到了心,心是再不过的地方,被轻轻一撞便是人的酸麻快意涌遍全。
少锦忍不住“嘤”了一声,几乎在宋弛上,动作也自然而然停了来。
但宋弛平日在事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更何况此时。他一手在少锦后扯着她乌黑秀发,一手重重扇了少锦两个耳光,冷声:“若是不想好好服侍,以后再不用你服侍便是了。”
少锦被宋弛少见的重话吓得泪都来了。她忙跪端正,颤声:“小舅舅,少锦不敢的,少锦一定好好服侍,求小舅舅别不要少锦……”
宋弛原就是吓唬她的,看她怕成这样,心里有些好笑。懒得听她多说,他一个耳光打断少锦的废话,言简意赅地令:“动!”
少锦泪也不敢,忙上移动腰、吞吐。到心的时候她也不敢停,只是忍着铺天盖地的酸快继续咬着牙往坐,自己把的向着侵略者打开。
宋弛受到一小截了之,被温的包裹。偶尔撞到上,又又弹、无比,是另一滋味。
原来是这么快乐想觉。宋弛得叹气,面稍稍转霁。
少锦被一波一波的快得早已经昏昏然,全是咬着牙才能继续动作。只是即便如此,盏茶不到,宋弛便又嫌她慢了。
宋弛对着少锦前起伏的雪波猛扇几掌,不虞:“别偷懒,没吃饭么?”
他其实还真的说对了,少锦怕宋弛会用后,为了保证后清洁,已经连着两日没怎么好好了,只饮些汤、些鲜蔬。
但少锦哪里敢和宋弛说呢。
她怕服侍得不好宋弛真的不再用她,是咬碎一银牙、凭空生力气,努力地加快了速度。
宋弛又开始挑剔她的表,一边扇打她的,一边斥:“你脸上是什么表!服侍得不愿么?这般狰狞!”
少锦忙摇摇,伸手泪,甜甜地一笑,:“夫君,妾愿的,服侍夫君是妾几辈修来的福分。是夫君太太大,得妾神魂颠倒了……”
见少锦为奉承自己连“几辈的福分”“神魂颠倒”这浑话都说得,宋弛终究是拉不脸了。他攥着少锦一只儿用力了一把,笑骂:“妇!快些动!”
宋弛终于不像刚才那么可怕了,少锦心大石落地,开心得速度都变快了。她看着宋弛的脸,大胆地试着手扶着宋弛的肩膀借力。
宋弛无奈叹气,知自己难再冷脸,便由着少锦了,只手上仍然打着她的一双玉,间或扇她几个耳光,要么掐她腰间的,只着少锦再快些。
换往日侍奉时,少锦早该哭啼啼地求饶。但今日别说求饶,就连到来的时候她都不敢停,只持着取悦宋弛。
宋弛最少锦乖巧地被他欺负时的模样,少锦今日这么乖,他哪里有不心的呢?再加上少锦的确乃极品,致,不可言说,宋弛心里的恶心劲儿也渐渐淡不可觉了。
少锦最后累的嘴都发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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