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闻远去洗澡,罗恬一边收拾餐桌,一边发愁当的境。
啊啊啊啊!都怪翟航,把她变成这样!习惯了被支、被使用,习惯了仰视,一时间真的没办法回到正常妻的状态。
是的,罗恬当然知她是不正常的,或者说,她已经被翟航调教得不正常了。但那又怎么样呢,她并不反这样的不正常,她喜,她愿意。
不过……现在又该怎么面对闻远呢……
罗恬愁得发麻。
上个世界唐栀的愿望是让翟航上她,她应该是到了,当然,代价是她也上了翟航。这个世界罗恬的愿望是让她当个能使闻远满意的妻,她原来的打算是生活上尽量顺从闻远,事上好好取悦他。但现在……也不能说她的法和期待差距很大,但是明显有崩人设了。
尽闻远让她继续保持,但很明显她那个慌里想的借并不能使他信服。这样的话,他能足够满意……吗?
……
闻远是真的满意的。
他洗澡的时候一直在浮想联翩。
新婚之夜罗恬白腻荧的不停在他前浮现,渐渐地,这丽的景象与罗恬跪在他面前的姿态重合起来,闻远的几乎发疼了。
他觉得他好像有变态,平时队伍里大家也开黄腔,但好像从来没有人有像他今天这样的想法——他想让罗恬跪着然后扇她耳光,想踩她的脸、、的肚,想让她给他,想纯粹发那样她、一边一边扇她,、、……让她哭着求饶,但他不会饶了她的,在他满足之前他都不会停。
他是有家暴倾向吗?闻远扪心自问。
但他觉得好像也不太像。
他之前手底有个兵喜打老婆,说不改,他老婆还由着,大家最后不了也不了。闻远是见过那个人打老婆的,那可真是手半不留,正经训练时都不一定有那样的劲。
但闻远想象的画面可不是这样的,他并不像让恬恬真的伤到,他只是……他只是想看恬恬把一切都给他、什么都由着他的样,但他肯定会控制好自己,恬恬讨厌的他肯定不。
这样算家暴吗?应该不算吧……
闻远有心虚地想。
但他真的极了今天的罗恬,期待极了他想象里的罗恬,想想都觉得整个人要烧起来了。
不过,他还是决定等会儿洗完澡先跟罗恬沟通一,看看她能接受到什么程度——尽他现在最想的就是她,把她那张、窄、短得轻易就能到心的小。
闻远洗完澡后,随意拿条浴巾往腰上一围便去了。
罗恬已经收拾整理好了厨房,闻远卧室的 时候她正乖巧地跪坐在床上,看见闻远,她眸了一些忐忑和小心翼翼地讨好。
仅这一,闻远就又了。
他咽唾沫,走到罗恬跟前勾起她的,一言未发地轻轻抚摸她白皙的脸庞。
罗恬在闻远包侵略的目光之不由得神闪躲,两颊浮起红云,像一只被男人握在手里的小兔,想逃又不敢逃。
闻远几乎想要放弃和罗恬好好谈谈的计划,就这么先她一顿。只是想想前几天每次罗恬挨完都已经昏迷过去,而他又不想把这件推到明天,也只好凭着大的意志力控制发疼的。
闻远坐到床上把罗恬勾到怀里,凑到她耳边,低沉的声音:“恬恬,你给我说说岳母是怎么对岳父的,好不好?”
罗恬浑一僵,心里暗暗叫苦。
这这这……她要怎么说啊……
果然一个谎言要用一百个谎言来圆,但罗恬是有自知之明的,她并没有能把这个毫无依据的谎言圆回去的智商和商。
所以……罗恬选择了求助赫连紫。
赫连紫听罗恬支支吾吾地说完她的问题,愉快地叹了气。
他选的人……还真是可啊!一个普通的小女孩,不够聪明,甚至还有小蠢,可是她那么漂亮,那么乖,对主人那么死心塌地,教给她的规矩都能刻在骨里。
有这样的优在,不聪明也不是什么缺了。她的攻略对象,本来也不会喜太聪明的女人。
所以,她应该能多走几个世界吧?
要是多几个她这样资质的人就好了。
赫连紫不会让罗恬栽在这样的小事上,所以他很耐心地给她主意:“你等会就给他歉,说你骗了他,但你骗他是有原因的,你喜Sm,你早就在脑海里想了很多遍如果他是你的主人你会怎么对她。你忍不住想要试探他有没有这样的倾向,可是你又怕他觉得变态,所以骗他。但他洗澡的时候你想了又想,觉得不应该骗他,更不应该在婚前隐瞒。然后你哭着求他,只要不离婚,他怎么对你都行。你可能会吃苦,不过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罗恬听完,磕磕地问:“可是……他不会真的觉得变态吗?我就是怕他觉得变态才骗他的呀。”
“不会啊,”赫连紫微微一笑,:“我这也算是给你透题了,闻远本来就有这样的倾向。如果你没有机缘巧合地引导他这一面,可能他永远都不会真正发自心地觉得你是能让他满意的妻。”
罗恬顿生冷汗,那样的话,她就不会有新生的机会了吧?
同时她也到幸运,多么幸运啊,她先一步遇到了翟航,她的主人,她的人。
得到赫连紫透的题之后,罗恬心里就有底多了。她如赫连紫教的那样跟闻远解释了,又可怜地哭着求他不要离婚。
这个过程,闻远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听着,直到罗恬说只要不离婚他怎么对她都行的时候,他终于开问:“什么是Sm?”
罗恬乖乖地跟他解释了,又拿手机找到定义和视频给他看。
新世界的大门在闻远面前打开了,原来人和人之间还能这样,原来真的有人心甘愿地跪当,原来……他和罗恬是这么天造地设的一对。
看完之后,闻远二话不说,一个耳光甩在了罗恬脸上。
耳光很疼,但罗恬不敢有丝毫不满,她蜷在闻远怀里,地撑着他的肌,忐忑地叫了声“老公——”
闻远一边继续扇她耳光,一边斥:“隐瞒,欺骗,伺候不好主人,你说该怎么罚你?”
他这话一说,罗恬真正地松了气——他果然只是想罚她,不想离婚,也不觉得变态。
十个耳光扇完,罗恬两边的脸都已红,但她顾不得疼,哭着扑倒闻远怀里,噎噎地:“谢谢老公,谢谢老公还要恬恬……呜呜,老公想怎么罚我都行,我都听老公的……谢谢老公肯打恬恬,老公多打恬恬几吧……”
闻远呼气,底燃起了熊熊的黑暗火。
“衣服脱光,床面跪着去。先记你五百鞭,五次打完,服不服?”
罗恬一边脱衣服,一边乖巧地回答:“老公,恬恬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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