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喜悦将唐科淹没,他低,让这个吻更加的亲密与粘稠;他又用一只手住柳泱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揽住柳泱纤瘦的腰……
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柳泱着推阻起来,粘腻的声才终于停。
银丝牵连不住,断开在他们之间。
柳泱的愈发红颜,如同挂着珠的两片。
唐科恋恋不舍地凑上去,最后他一把将柳泱抱了起来,大步朝床铺走去。
柳泱还有些轻,他脸上一片红,得不像样,被放到床上才反应过来。
“不行!”他急忙住自己的衣服,“我还有话要问你。”
唐科神晦暗不明,盯着他的样像一条见着的饿狗。顿了顿,他还是听话地停动作。
即便如此,柳泱依旧被他血红的珠看得呼一窒,他于是又向后挪了一段距离。
片刻,“你知这艘飞船要去哪吗?”他问。
整个过程,唐科一直静静地看着他动作。听到问话,他静默一会儿才慢悠悠吐了三个字:“殁航线。”
殁航线是安特星系最为特殊的一条航,它没有受过虫族的预,是自然生极其少有的安全虫。它是通往虫族主星的捷径,并且同其它虫造虫一样稳定,却是帝国辖的最无人问津的航。
它周边密布小行星,小行星相互碰撞,形成无数残骸和碎片。再加上它通向帝国的首都星,普通民众没必要冒这个险,亡命之徒更是不需要这条自投罗网的航。它于是显得毫无用。
柳泱一皱了眉。一伙被帝国追杀喊打的罪犯为什么要去这样一个地方……良心发现?冒死自首?柳泱差儿被自己的猜测逗笑。
殁航线对星盗们来说毫无用,这毋庸置疑,那么不妨换个思路:飞船不会殁航线。
以此为前提,柳泱很快有了猜测:守株待兔。
字面意义上的守株待兔。
殁航线是猎场,踏这个猎场的一切有价值的东西,都可以被当成猎,当成那只撞树桩的兔。
但考虑到飞船特意转变航向,目的很,猎场的猎估计已经提前定。
柳泱陷于思考,没发现唐科悄悄凑近了他。
直至一条有力的臂膀伸过来,将他拉了过去。
他惊了一,回过神就跟把他压在、俯撑在他上的唐科对视。
“你……”柳泱一句话还没说完,不知何时沿着他的上衣摆伸去的手就捻上了他前的那两。
“啊……”他的变成了一把琴,被这无耻的、偷溜来的手指弹声音。
“等、等等……我……哈……”他只艰难说了半句话,就成了一滩。
唐科不给他丝毫息的机会,一刻不停地搓那弹十足的小东西,同时心想:几天不见,雄主的还是那么。
他当然知柳泱有意勾引,但想要他放弃,一个吻,可是远远不够。
“唔……”柳泱叫唤一声。熟悉的在前蔓延,旁的什么东西也蠢蠢动地来。
“不……唔……我还……”他打着颤儿地吐了几个字。
“先跟我完……事后我什么都告诉你,什么都给你。”唐科在他耳边说。
柳泱被他说话的气得耳朵发,红了一片。
他终于放防线,伸手抱住唐科,上半弯弧度。
“好、好…………”他声音微弱带颤,听上去既像撒又像勾引。
唐科一边嘴角提起,掀开他的上衣,脑袋探了去。
在局限的视野,他准地找到柳泱的“弱”,像闻着味的狗,扑着咬了上去。
“啊!”柳泱的如同岸上的鱼一样弹起。
唐科叼住了他的一颗,轻轻往外拉。接着又松开牙齿,让小弹回去。
柳泱发几声乎乎地哼哼,无意识地抱住了他的。
唐科“啧啧”地吃着他的,过细小的孔,时不时还要用牙齿轻咬几。
弹牙,他想每天都这么一,咬一咬。
柳泱渐渐被他玩麻微疼的觉,加上的温,他错觉自己要来。
他蹭了两,又弓着抱了唐科的脑袋。
唐科越来越重的鼻息在他的上,膛一片意。
“嗯……啊……”柳泱着腔调,听上去将哭不哭。
等把他两只都玩得大了一圈,唐科才意犹未尽地退了去。
他将柳泱的衣服全扒去,顺便三两把自己脱个光。
的意还未褪去,柳泱神茫然地任他施为。
唐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白的肤上,缀着红通通地挂着鲜的小樱桃,边上还围了一圈红带粉的。
唐科伸手朝自己后探去,里面得不需要。
他俯抓住柳泱的一只脚,的温度让其忍不住打颤,圆的脚趾蜷缩起来。
唐科很快亲吻了一,之后他悬空跨在柳泱上,扶好的“小柳泱”,找好角度坐了上去。
“啊……哈……”挤了狭小的甬,随着的,层层的裹了上去。
这个过程并不十分缓慢,但偏偏让柳泱觉得发麻,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唐科里翻着要溢眶的火,大力起来。
,吞吐,这似乎是个枯燥重复又毫无意义的动作。
被挤的透明,嘶声,汗……它酣畅淋漓,快得,让柳泱哭了来。
“哈啊……呜……”哭音细细弱弱的,既让人怜惜,又让人忍不住欺负。
他的睫上挂了泪珠,被走了;他时了红,被亲吻上去勾住纠缠。
……
他跟唐科同时了来,他全带着余韵发着,肤透着红,他乖巧可怜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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