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式赛制里,一场球赛净时四十八分钟,但实际在场上时,往往不能准时掐结束,一般都有合理的超时。
尹兆霖带队打得很顺利,还差一节就能结束这场比赛。场上比分咬得很,但他没多大压力,双方也无一人现受伤等意外状况。
谁打比赛不想赢呢,胜负这东西很奇妙,或许会表现在方方面面,有些人即使谈场恋,也会想先响胜利号角。
不过有位特殊观众,迟迟没能到场。
有意无意的,尹兆霖频频朝门观望。室球场里几乎快被坐了个满,不过这看台也只有两层,实际人数比看上去要少些,但他还是觉得闷。
尹兆霖扭开一瓶矿泉,仰了一。他觉得太闷,觉得这比赛地选得不够好,觉得这比赛应该打在室外,N大的室外球场天地开阔,空风云卷,他跃起扣篮时的影,说不定还能被谁看在里。
梅雨季节,校园里又起了雨,空调室外机嗡嗡作响,和着室的人声耳语,把瓢泼的雨声掩掉大半,休息时间结束,尹兆霖了额上的汗。
叶曦文轻轻了喇叭,短促的音节不动缓缓驶向前方的车,这是他今天晚上第三次喇叭。副驾驶上的白桃慕斯小小一只,已经离开甜品店的冰柜许久了,虽然车里开了冷气,但的确也早就错过了最佳的品尝时机。
他了第四次喇叭,这一次车倏地涌动起来,叶曦文看着前窗上的雨刷,忽然觉得它也顺了许多。
叶曦文边停车边掏手机,尹兆霖的消息适时了来,对方并没抱怨他的姗姗来迟,汇报了比赛结果,看上去很是扬扬得意。
这到底是笃定自己会来呢,还是本就没心没肺不在乎他看不看这场比赛啊,叶曦文莫名一哽,指尖停在尹兆霖和他的聊天页面上,输框里的光标一闪一闪,还没有文。
尹兆霖不明所以地打来电话,见叶曦文接得慢,就问:“打什么呢,输半天了。”
“在嘛?今天很忙吗?”
这可真是意料之外的失落,赢了比赛却没人夸,怎么还有这理?尹兆霖不自觉带上抱怨,说:“你不知我今天有联赛么?”
这火气一开闸,就很难停得来,不等叶曦文答话,尹兆霖又说:“我可是跟你说过的!”
叶曦文心多雨转晴,回:“停车呢,上到了。你急什么?”
“我急?”尹兆霖哼哼两声,“行,就你不急,那你慢,可别在路上淋着了。”
他挂了电话,从柜里拽他的洗漱用品,气呼呼地重重关上柜门。
屋漏偏逢连夜雨,拉开淋浴间时还想再对门撒气,不等他重重关门,就发现这门锁不知什么时候坏了,作为校队队,他得报上去维修。
虽说每年正常损耗学校保修,他既不担责又没什么过错,但这小曲无疑是火上浇油,尹兆霖更不兴了。
男人,这就是男人。什么人哪,他可是专门坐在这等啊等,等得队友一个个澡洗完了,连回寝室的伞都三三两两拼好了,结果叶曦文不仅迟到还振振有词,真是岂有此理!
他鲁地在自己上搓搓抹抹,等洗到那两片时又想起叶曦文这个杀千刀的老贼,手上动作一时失了轻重,到来受罪的还是自己,疼得靠在墙上呜呜了两声。
他正把那条小清洗净,淋浴间的门被人敲响了,熟悉的声线在门外问:“你好,里面有人吗?”
尹兆霖忿忿的:“我不好,有人!”
叶曦文试着推了推门,不料这门一推便开,他不禁皱起眉,站在门说:“尹兆霖,你在外面洗澡不关门的?”
尹兆霖连都没有,只要他脱了,但凡离得近一就能看见他那个小,还敢在外不关门就洗澡?
叶曦文担心他被别人发现的畸态秘密,语气自然算不上好,听得尹兆霖更来气了,柔意的预备男朋友没等来,等来一爹。
他关了最靠里的洒,嗒嗒就想往外走,被门的叶曦文拽怀里,掐了把。
“你什么,”他意思意思地挣了,却贴叶曦文更近了,“我上,我要去,我还要穿衣服。”
“别动。”
叶曦文又说:“哪了,我摸摸。”
说着他的手就要往尹兆霖两之间伸,尹兆霖连忙用夹叶曦文的手,要是外人看来,一时间还真分不清是谁更想摸谁。
“你耍氓,”尹兆霖又羞又气,他还没好呢,还正气着,“你今天迟到了,懂什么叫迟到吗,迟到就是我站在领奖台上接受群众的呼,我发表获奖言,你,你都全错过了,懂吗?”
叶曦文看着尹兆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他的嘴嘟嘟的,有时候咬字发音得把嘴撅起来,就显几分可。
“你们还有获奖言这东西啊?我懂,我懂迟到,”他咬了一尹兆霖的嘴,“就是和老婆约会迟到了差不多一个罪行。”
尹兆霖嘴上还带着个牙印,气呼呼瞪了叶曦文一:“别叫我老婆,烦死了你。”
叶曦文一乐,心想,尹兆霖还会对号座的。
“我不是故意迟到的,今天雨了,路上有堵。”
叶曦文伸手他的脸:“不气了啊,乖。”
尹兆霖甩着脑袋挣了一没挣脱,就也随他了,闷声:“哦。”
“不许哦。”
“这也不许那也不行,你好……”
他抱怨的台词讲了一半,被叶曦文堵着嘴亲上来,不光亲还带着摸。本来他得了叶曦文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被哄住了,这会儿更是没什么气在肚里了,十分大度地搂着叶曦文和他互啃,两条习惯就要往叶曦文腰上盘。
“不,不行,”
尹兆霖猛地清醒过来,把叶曦文往外推,叶曦文先是一怔:“怎么了?”
他很快就回过神,想到这还在尹兆霖学校里,的确不大方便这事,不料尹兆霖仿佛差弦似的说:“你没脱呢。”
叶曦文好笑又好气:“脱什么?还没回家呢,不怕有人来?”
他亲亲尹兆霖的嘴角,又说:“不害臊。”
尹兆霖委屈的:“哥哥!想什么呢,我刚才洗得好痛,想让你帮我摸摸,我怕你上。”
“谁不害臊了,”他仿佛觉得自己这话没什么可信度似的,说话声也小来,“我可不在这里和你搞。”
“那只摸摸也不用脱。”
叶曦文的注意力被他把自己洗得疼这回事引走了大半,连忙洗了手去扒他的小:“疼?怎么疼了,有没有血?”
因为生你的气,所以不小心把自己搞疼了,这理由尹兆霖有说不,只能支支吾吾敷衍。叶曦文摸了摸,也没摸什么异样,只觉得那两之间有些涩手,似乎不像往日那样柔多,倒是不不涨,也不发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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