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舟听到了沈听澜的轻笑,心里羞耻的都不行了,他的泛滥,本不用沈听澜玩,只要碰一碰就会立刻来。
校服短是松带的,沈听澜一把连着都扯了来,轻易的分开两条,鲜没有一耻的来。
“啧,聂舟同学,你说班上的那些人知你是个上穿了那么多环,一碰就的浪货吗?”沈听澜的指尖正好能穿过扣在上的环扣,拉着环扣来回的摆,可怜兮兮的被扯开,黏腻的发腻嗒嗒的声音。
只是简单的碰几,聂舟双闭继续装睡,可是不会让他睡,这该死的不过被碰了几,快就让他不停的颤抖,沈听澜的手指轻轻的弹了一环,聂舟脑空白忍不住的来。
“啊……”压抑的低声吐变了调的声音,聂舟迷茫的睁开睛,不可置信的僵在床上。
他了。
只不过被扯着环拉了几,摸都没摸到,就了?
“装够了?”
“我……”
“这么喜我给你的环么,拉了几就了,昨天放过你了,今天我们好好玩玩。”沈听澜怜的扯了扯聂舟的环,转从医务室的柜上取了一个不锈钢的罐。
打开罐,里面是用来洗输的被度酒浸透了的棉球,用镊夹起一个,在聂舟的上,用力的涂抹。
“啊……”聂舟惊的坐了起来,冰凉的酒棉抹在那么的地方,有些微微的刺痛,聂舟想缩又不敢,经过昨天那些事,他对沈听澜的畏惧都刻在潜意识里面了。
完了外,扔掉棉,沈听澜用镊剥开,了去,金属的镊了里面很快就被缩蠕动的住,火的包裹冷的镊,沈听澜松开手,原本夹状态的镊弹开,把闭的撑开一个。
他拿着镊在里面转圈,稍微有些锋利的前端不停刮蹭,聂舟又舒服又害怕,只能咬着,忍受着。
沈听澜玩了一会儿镊,从系统商城里面挑挑拣拣,找到了一对夹,这对夹很漂亮,小巧玲珑,像个首饰。看起来夹包着不会受伤的,实际上绵里藏针,想要伸来的时候就能现,而且自带震动和电击功能。
聂舟看见沈听澜从袋里掏夹,艰难的咽了咽。
“怎么,你看见这个就发了?你看看把床单都了,一会儿校医回来,你准备怎么和她说呢。”沈听澜用平静甚至带了严肃的语气和聂舟说。
“唔……”聂舟没等说话,夹就已经上了,这个东西看起来不大,实际上重量十分可观,上了就把那一对沉甸甸的坠的更,被可怜兮兮的挤成了一个条,环也没被取来,夹是竖着夹上去的,卡在环里,环的一分被一起夹在了上。
质的东西卡着,更加的不舒服,倒也说不上来疼。
聂舟息着,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他受惊的想要扯过被把自己盖住,被沈听澜拉住制止了。
“货,遮什么,就是要让他们看看,你有多。”沈听澜从系统商城找了两完全静音的振动。
两都是手臂细,忽略掉聂舟小幅度的挣扎,把这两假毫不留的满了聂舟前后两个。
饥渴难耐的被填满,聂舟又害怕又舒服。
外面已经有人到了。
“校医不在。”一个清越的声音陈述事实。
“那我扶你去休息一吧。”那个声音继续说着,接来是略显杂的脚步声,大约是有两个人。
聂舟的脑里一片混,他密切的关注着外面的况,可是被改造的不知羞耻的只顾验快乐。
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有理智,一半兴奋的只剩滔天望。
外面的两个人已经来了,在聂舟旁边的那张床上躺,仅仅隔了不到半米的距离,被帘隔开的地方,聂舟全什么都没有,着男不该有的大和。
像一个被人玩坏掉的隶一样,全都穿着环,两个被辛勤工作的假满,微张着嘴,慢慢的从嘴角躺来,无一不昭示着他就已经发的事实。
“嘉年,你是不是好一了,睡会儿吧,我还要去学生会。”
靠的近了,聂舟一就明白了外面的两个人是谁。
说话的那个人是一的女学生会路文,那么被搀着来的人,肯定是叶嘉年。
叶嘉年在一和路文一样有名气,他是一公认的校草,着一张比小鲜明星还,还鲜俊秀的脸,成绩和家世都很好,引得一的那群小姑娘每次都羞红着脸看他。
可是小狗叶嘉年偏偏看上了学生会,路文和学生时期会喜的初恋脸完全不一样,而是那个挑,御气息很足的类型。
叶嘉年开始调的追路文,全校都知,聂舟也是学生会的人,没理由不知,可谓是漫漫追妻路,一直过了一整年路文才勉答应。
“你不陪我一吗?”叶嘉年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委屈,上那张狗脸实在让人没法拒绝,那只手可怜兮兮的拉住路文的衣角。
可路文不是一般人,她甩开那只手,“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微信上说吧。”说完就是一阵脚步声,连停顿都没有,堪称冷酷无。
叶嘉年躺在床上,脸上满是委屈,他怎么觉得不他怎么路文都那么冷,绝对不会和他除了牵手之外的其他事呢,连关心也欠奉。
“唔……”聂舟忍不住呜咽声漏了来,因为沈听澜忽然把里了来,原本勉适应忍耐的聂舟发了声音。
他浑都僵住了,叶嘉年是绝对认识他的,如果他发现了自己该要怎么办,那他以后……
沈听澜饶有兴趣的看着聂舟的反应,他这个样,原主都经历过,甚至更过分。
一帘之隔的叶嘉年明显是听到了声音,正想要侧耳倾听,而聂舟则张的冒了一冷汗,大气都不敢。
“啊……”聂舟颤抖着,这声音仿佛是为了验证叶嘉年的猜想般响起。
沈听澜在聂舟度张的时候,坏心的又把那假了回去,还发狠的用假聂舟的,他吓得尖叫了一声,这才被叶嘉年听到了。
叶嘉年张的坐直了,望着旁边被窗帘遮掩的那张床,刚才是什么声音?他没有听错的话,难是叫,叫床?
谁在那边?叶嘉年看见床帘的底,地上有一双穿着鞋的脚,这是谁?
“小货,外面是你的同学吧,你是不是很兴奋,嗯?”极低的声音在聂舟的耳边说,沈听澜的手指伸聂舟半开的,夹住他的玩。
不受控制的淌来,聂舟不知为什么被玩的越发觉得发,那两个机械转动的都不能满足他。
叶嘉年一开始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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