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焰宗之事,大抵可以算作苏沉渊咎由自取,江秋冥沉默着想了一会:“你先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秦灯服侍他睡,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伸手住他的肩膀。
“师尊睡了好些日,酸痛,让弟陪陪师尊罢。”
江秋冥拒绝不得,便由他去了。
也不知秦灯从哪里学来这么一手法,倒把仙君伺候得舒舒服服,只是一时半会睡不着,偶尔扫过徒弟的桃又莫名有些尴尬,不得已只好闭了睛装睡。
这反而是个更吃力不讨好的举动。
闭了睛,指尖的被加倍放大,不轻不重地着这几日懒惰的肌,仙君经不住舒服地哼哼起来。
他是舒坦了,秦灯无奈地撑着帐篷,算计着如何才能让江秋冥帮他。
结果也没费什么心机,仙君自个被他得有些动,加上许久未见这个徒弟,脸也厚了不少,主动提要替他解决。
这话才说,没一会男人的就送到了他的嘴边。
江秋冥努力去一,就被秦灯去,瞬间噎得他泪就掉来。
秦灯的手在他的发,受着师尊吞吐的动作,呼一气,好像这些日的担心与焦虑,都化作浊气溜走了。
“师尊这箫的技术有所提升,在龙没少帮小师弟解决吧。”
嘴上说着,手里也不放过,趁着江秋冥吐的时候连带着将仙君整个倒转过来,让他整个人朝倒立,两条搭在自己肩膀上,正好成了个师徒二人互相箫的姿势。
整个的血都往涌,更别说嘴里还着徒儿的大。
仙君咙里一一挤压着,想到自己张开翘着的姿势被秦灯一览无遗,当女就发了大,心里还有些埋怨的意思,怎么自己光在这帮秦灯,这风徒儿如此不解风,也不帮他。
他心里这般想着,却无论如何也不会说来。红贴在上费劲,都砝码了也没见到半,倒是越来越,冠状沟的棱角刮得他吞咽困难,牙齿收不起来不小心磕到边角,当即就被拽起来摁到了他上。
“师尊不乖。”俊青年扬起手掌,在江秋冥上重重拍了几。
跟着那雪白的晃动着,留一红痕。
“啊哈……没有。”仙君被他这一掌扇得一惊一乍,倒是听话地摇了起来。
早在先前替江秋冥清理的时候,秦灯就发现了师尊上被晏轻游留的纹,他试了几方法也没能将那碍的东西去除,思前想后,只好写了信给远在风月谷的三师弟杨弦。
毕竟他是从里来的太,保不准会有更多的法。
此刻师尊一摇,那纹上去的蛇也跟着晃,秦灯不悦地将手指江秋冥嘴里,搅着:“没有什么?”
好容易摆脱大的,又被手指搅得合不拢嘴,说话都糊着:“没有不乖,我……我再帮灯灯一。”
怎么这会儿倒是听话,秦灯笑起来,顺带将手指上沾的唾蹭到了仙君的尖上,画着圈,没几就变得又翘又。
前似乎没有负担,江秋冥稍微受一,就知昏迷的这几日,定是有人帮他了。
“师尊要徒儿的哪里?”
不说些他听的话肯定少不了受折磨,仙君被手指得发疼,带了哭腔拼凑着词语:“要徒儿的大,嗯啊……最喜灯灯的了……又大又……”
充沛自是有它的好,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被手掌挤压到变形,痛得和针扎似的。
仙君的总是在这事上发挥作用,双夹着,些来,得都漉漉的。
“师尊求着那的时候,说的该不会也是一模一样的话吧?”
秦灯的手包着女来回动,蹭了一手心,经由这手抹的心更匀,光淋漓的一片。
“才不会……对他说。”江秋冥想到晏轻游嚣张至极,在自己上纹这些东西的模样,很是有些生气。
他的怒火倒让秦灯平静不少,想着迟早这东西会从师尊上消失,便也没那么在意了。
心里想着师尊被搞得发的样,秦灯兴奋得血上涌,好歹将人放来坐在自己上,起的贴近在小腹上,把仙君小腹上的都压了去。
本来只是说帮徒儿,到来又成了这样。江秋冥想到几日前的双龙,心有余悸地往后缩。
秦灯扑哧一笑,屈指在师尊半起的上一弹:“了多少回了,还怕?”他的声音如同翠鸟雀跃,“师尊不相信别的人,也该相信我。”
江秋冥脸上是胭脂般的嫣红,小声嘟囔:“是该相信你,毕竟……都是在别人上练来的。”
秦灯笑得捧了他的脸吻,仙君被吻得脑胀,好容易分开了,又被秦灯未曾褪的紫金绣袍晃得疼。他怔怔地瞧了自己徒儿好一会,心里徒然生一满足来,这万千风的郎君是他的徒儿,也是他的人。
忍不住也主动凑上前去继续吻,秦灯抓着仙君的细腰调整位,彻底把师尊压在自己。
“我每次都不由自主地想,师尊到底是喜我这张脸,还是我这个人。”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仙君却不得不回应:“都……都是。”
俊青年冷哼一声,握着自己往对方上拍了拍,发沉闷的粘腻声响:“师尊乖,自个抱着,好让徒儿方便。”
好过分,可是……光是想想仙君就要了。他知每次和秦灯合对方都留有分寸,不然真会把他给死。不说其他,他从前夜御数人的传闻可不是空来风。
江秋冥抖着抬起脚,雪白的足踩着青年小腹,一往上移。双手抱着膝盖,把自己对折起来,很是有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意境。
这当然不止是为他一个人开的。
不过秦灯还是很兴,去的时候特意放慢动作,慢斯条理地把一整去。就算是这样仙君还是觉得肚被满了,平坦的小腹凸起奇怪的形状。
秦灯这些日在青焰宗忙得焦烂额,本没心思去想风月,挤到的时候,狠狠动几,竟然有了的冲动。
他连忙调整息将望憋了回去,可不能在师尊面前丢脸。同时又迁怒似的在江秋冥上啪啪打了几,压着他重重起来。
“师尊是不是刚见到我就想挨了?嗯?好心说要替我箫,不就是勾着我来你的?”
说没有吧确实有那么一渴望,说有吧又觉得不太对劲。江秋冥被得重重地息,不与发火的徒儿计较。
他似有若无的泣音听得秦灯心里发,着腰次次里,得仙君本来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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