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斯很快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与其说是一宅邸,不如说是王国在森林里布置的研究所。
除了三楼是常见的起居室,置有两间卧室、厕所、厨房和餐厅以外,二楼是资料储存室,全摆满了书籍和各研究资料。
一楼则是一个大型的培育室,栽有森林各式各样的特植,怪不得这个名叫谢菲尔德的研究院能在灵的领地附近及时捡到昏迷的他。
冷静来,尤利斯也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过于。
他现在的状态很难一个人离开森林,这个研究员至少是个人类,能联系上王城的人来接他是最好的了。
于是,尤利斯不得不对着光洁的镜面,一个温柔可亲的笑容,就好像每次他去参加那些无聊透的宴会时的一样。
他是个绝无仅有的人,经过这些日的磨难,被各生的溉养熟,致的眉虽然还保留着从前的冷淡疏离,但盯着人看时总觉得是一莫名的勾引。
那个看起来不近人的研究员实际上青涩纯得要命,很快就沉迷于王甜的笑容,用尽一切手段来讨好王,譬如把培育了好几年的果实用来给王尝鲜,辛苦采集来的朵用来装王的房间。
唯一的缺只有,他从来不提送王离开。
一开始,尤利斯还觉得这个研究员人好的,对他方方面面都照顾得非常周到,看起来很好拿,利用他离开森林似乎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后来却发现对方似乎脑怪怪的,竟然把自己当作他的妻,晚上竟然会到他的卧室求。
尤利斯外地拒绝了对方,他本来心忐忑,担心对方对自己用,但名为谢菲尔德的研究员好像也拥有独角兽纯认真的特质,看到尤利斯拒绝的神,只是礼貌地整理了他翻开的衣领,在王额落一个安的吻,颇有丈夫架势地离开了。
这并不意味着夜晚的结束。
过多的和灵的改造,尤利斯的已经变得无比,每每在这夜的时候,的就会开始源源不断地,腔里的孢竭尽所能地发宿主的,只为了让王变成一只毫无理智只知被的雌兽,撅起到求,用男人的把满。
“啊啊啊……好啊……好啊……不行,不能用手,我不能屈服……”
黑发绿眸的小人无助地躺在净的床上,他穿着一白的棉质睡衣,如果掰开他的双,就会看到间明显的痕。
尤利斯咬着红的,睛里聚集起烟雾缭绕的汽,那双雅的手不得不慢慢里,隐隐约约传来咕叽咕叽的声,那是他在狠狠地自己的,抚自己日益的。
他呜咽两声,仅仅是手指的抠挖已经无法满足他饥渴的小,不知不觉已经从腰间落到膝盖的位置,实翘的和雪白劲实的大,心间嫣红的漉漉一片。
小王的三手指在里面飞速地,另一只手的指和指则用力夹住胀如石榴的疯狂拉扯,小巧可的也神饱满地立着,已经习惯的后门——那个粉嘟嘟的小也跟着的频率羞涩地翕张着。
果的效力还没过,仅仅是这样简单的自,王的就把的床单都打了。
可这还远远不够,只要没有得到足够多的,便会一直于这极度瘙极度发的状态,王也一直达不到,永远在这不上不的状态甜地挣扎。
“呜呜呜……好,好想要大、大……”
这句恬不知耻的话一说,王瞳孔一缩,立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相信自己的。
手指完全满足不了他的,尤利斯在床柜的屉里急忙翻了半天,终于在里面找到了三四只备用的钢笔。
黑漆表壳,银漆笔盖,畅的曲线显示这些钢笔本来应该用于记录和研究,现在却被小王着泪不断,不仅如此,连后也不放过。
谢菲尔德来的时候看到的场景,比任何院里呈现的还要诱惑。
贵的小王无助地在床上张开大,浑泛着的红,矜持的眉目间显一疯狂的渴求,三只钢笔在那张贪婪的小里,还有两只钢笔在后里填充着,不知自己把自己了多久,失禁一样,床单了大半边,像小母狗似的跌坐在自己的和里。
“呜呜呜不要看啊啊……啊哈……求求你不要看……啊啊啊啊啊……停不来…为什么停不来啊啊……”
受到谢菲尔德炙的目光,想要停止的尤利斯小却愈加饥渴地缠住里面的状,或许是被看到了觉很兴奋,后也一开一合地着钢笔,一一透明的从了来,雪白的脚背犹如琴弦般的倏忽绷,就是最熟练的女都没有这般的贱。
“你白天那么拒绝我,晚上却偷偷玩自己?”
谢菲尔德忽略王不要靠近的哀求,坐在床上一把拉过尤利斯的脚踝,那两张柔又可的小嘴完全暴在他的。
这时谢菲尔德才发现他心珍惜的小王只是表面清纯洁,实际上的两早就不知被多少男人遍了,熟了,连豆都又又浪,怕是穿上都会得。
“你到底背着我和多少男人搞过?你怎么这么?”
谢菲尔德再次受到了妻不忠于自己的愤怒,那张清冷禁的脸庞因为嫉妒和愤怒显得沉可怖,明明是人类的,却散发着比更可怕的气息。
“我和多少男人搞过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得这么宽?”
听到谢菲尔德指责自己,尤利斯像是炸了的猫,恨不得咬他一。
要不是来到这个讨厌的森林,他会变成这不得不自来满足自己的怪吗!
“你失去贞洁了。”
谢菲尔德蓝宝石般的睛划过一丝暗芒,眸沉,压抑着暴风雨般的狂暴。
“是啊!我早就和别人过了,你算什么东西,敢指责我?”看到对方的表,尤利斯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又是男吧?”
回应小王的不是愤怒的话语,而是一阵冷淡的清香,瞬间让尤利西斯的脑袋昏昏沉沉,不断坠。
他小看了男人的嫉妒,小看了谢菲尔德对贞洁的看重。
所以说,惹谁也不要惹较真的男。
可怜的王殿,即将引来最彻底的改造,而这份改造来自于一个原本可能最怜惜他的男人的手里。
———
“唔…这是哪里?”
尤利斯发现自己在一间光线明亮的房间,这个古怪的房间像极了现代的手术室,一切都是不染纤尘的纯白,错落有致地摆着各各样古怪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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