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自那晚两人第一次式的之后,晏旬几乎每天都会被。一开始两人还稍微收敛着,他只把褪到后,薛尧再掏对准去,颇有偷的刺激。薛尧一边写题一边抱着他慢慢,他被得发颤还得分心思在一旁指导。
这样的过程往往会持续很久,泡在里最好几个小时都不来,夹得舒服了再用力一会儿,了也不会来,晏旬还得格外注意夹好住男人的。
“这不会写,老师。”薛尧说话的时候放在桌面上的手正规规矩矩地握着笔,而另一只则在面肆意地抚摸他大侧的,他要是想并拢,里那大就会立得他直不起腰。
晏旬去拿他手里的笔,还被握了一手背,他咬着嘴展开一张空白的草稿纸开始给他讲,“这一步是这样的……”他快速写几行公式,薛尧嗯了一声,偏亲他的脖,一开始只是用嘴简单地碰,后来就明目张胆地直接嘬吻,留三两个明显的红痕。
“你好好听。”晏旬转对他,语气着实不够严肃,他眨了眨凑近亲他,“太难了,不会。待会儿写好吗?”这题才不难,都是常规的路,只是步骤略微复杂,晏旬不信他会觉得难,但他还是问,“那你想休息多久?”里被的满的觉很舒服,但如果能用力一,只会更。他预到接来会发生的事,并且隐隐有些期待。
薛尧没说话只是亲他,晏旬受不住他这样又黏又乖的模样,不走心地反抗了几便抱着人缠绵地吻起来。他吻得很投,因而在突然被少年的起来的时候,吓得叫声。薛尧直接从椅上站了起来,两人合一直保持着密连接,晏旬直接被得上半趴在桌上,而且因为先前是坐在上的姿势,这时候双脚还都是离地的状态。没等他踩到地板,薛尧两手勾着他的大往上提,两条被迫成M形贴着桌面。
“别闹了。”晏旬背过手推了推他,偶尔的嘴上拒绝也是趣,回应他的是一记重,“嗯啊……书……书要了……”他想要撑起上半,手臂刚收拢到两侧就被握着拉过。这桌不是特别宽,这个姿势他可以扣另一边的桌沿。
“没关系的,我想在这里一次。”薛尧低在他耳边说,明明他以前想要的时候都不好意思说,真的是被他教坏了,晏旬现在还有心这么想。
他穿的是短,被这么一,布料都堆在弯。薛尧也没有给他脱来的意思,只是调整姿势让他的膝盖并拢一些,便开始送。晏旬合着抬,每一次都得很,在里横冲直撞,没多久合便淋淋地开始,他间半的随着后人的动作,抵在冰凉的桌面上有节奏地。
被火烧一样的得发,仿佛肚里都要磨起火了,这一冷一的前后夹击让人得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唔嗯……可以重一的。”晏旬面红,半边脸贴在桌上,满目的看着薛尧,他的尖已经被拍击得发红,却还想要被更暴的对待。
薛尧扶着退来一些,然后猛地往前冲,一到底,桌都被他撞得移动了一,晏旬的叫声陡然,盖过了桌与地板的声,若是不是被人抓着脚踝,他觉得自己要掉去了。
接着便是狂风暴雨般猛烈而快速的送,他被得嘴都合不拢,“好、好厉害……唔啊——慢……慢……”他吐字不清,叫床声也断断续续的,像是溺的人好不容易浮面一气,又立被。
等到薛尧终于的时候,晏旬的被压麻了,快从合一阵阵开到全让他忍不住打颤。时似乎在挽留它,发了啵得一声脆响,被撑坏了的小失去了堵,立了不少又又稠的,顺着会慢慢滴到桌上。
晏旬伸手摸了摸后,还没完全合上,他有些担心被这么大的搞久了后面会松。薛尧很快就过了不应期,刚想再一次去,被晏旬抬手挡了一,得太急了他也会吃不消的。晏旬抓着那放在上,调整着姿势夹住。他材偏瘦,唯独和大很多,尤其幽,可以将包裹住大半。
“,要你老师的……”他趴在桌上,腰前后耸动,用夹住薛尧的,他控制着的肌时而放松时而夹,在尾骨研磨,分了许多清质地的,都被抹在之间,在送的过程随着的动作发咕叽咕叽的靡声。
“老师的和后面的小比怎么样?”晏旬发地故意扭问他,薛尧动了几,嗓音略微沙哑,“……很舒服。”
“喜老师的吗?”他嘴里地叫着,看少年诚实的,又不满似的埋怨,“那你怎么不它,想你我……”他绕圈晃动着往薛尧送。
他的手很宽大,但也盖不满半边。贴在掌心的非常,用力抓的手又又弹。“嗯……再用力一嘛……”晏旬一被他就开始叫,叫声粘腻极了,薛尧听多少次都忍不住脸。
白面团一样的被他肆意成了各形状,雪白的被得发粉发,虽然但痛觉并不锐,晏旬是真的觉得刺激。
薛尧将往间挤,裹住后加快送的频率,“啊……好厉害……都在老师上……”晏旬浪叫着,白的而,落在他的腰,有些还溅到背上,又稠又,慢慢在肤上动,他觉自己都要被化了。
“了怎么还这么。”晏旬了那,尺寸并没有减少多少,“再来一次好吗,老师还想要大里的……”他真是太喜这了,晏旬晃动着让轻轻扇打他的,“唔……老师是尧尧的便……随便你怎么喜都可以……”薛尧不知便是什么意思,但此时此刻并不妨碍他理解。
他又一次将嵌在晏旬的里,手上很用了几分力气。他得重,晏旬也叫得,最后要的时候,薛尧突然掰开沾满的,将里,在晏旬柔媚的叫声,白浊又从边缘快速涌。
晏旬跪久了很麻,薛尧便把他从桌上抱来送到床边,接着就想跟着爬上去,他显然是没要够的。
“等等,不许上来。”晏旬抬脚抵住他的小腹,薛尧没问为什么便立站着不动了,他低看了看晏旬的脚,最后还是没忍住摸了上去,晏旬穿了短款的黑男士丝袜,非常薄,他以前都是穿普通棉袜的,这也是为什么今天从他屋换鞋之后,薛尧就总忍不住想看他的脚。
“喜吗?”晏旬非但没收回脚,还故意在他手心里轻踩了几,脚趾蜷缩又放松。薛尧捧着他的足跟了几,然后低亲了亲他的脚趾,“我能脱来吗?老师。”
“不行。”晏旬摇,“在地上坐。”薛尧听话地照,他便扶着床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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