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梧城最靠近城的通光客栈,伙计正趴在柜面上昏昏睡,门突然来两个人,带起的风惊得伙计差儿没从板凳上起来。
魇追手里提着林妙妙的腰带,整个人上的煞气得伙计几乎伤,他战战兢兢地开招呼:“客、客官是要住店?”
“一间上房。”
魇追目光森冷地看向他,伙计打了个寒颤,连忙从柜面摸门牌双手递过去:“三、三楼天字二号房…”
话音未落,人已是不见了,伙计吁一气,汗的额,这大晚上的挟着个女人来住店,怕是要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过他只是个客栈伙计,不敢也不了,他倒了杯凉茶给自己压惊,暗自祈祷刚才那姑娘能被善待。
魇追拎着林妙妙走房间,挥手布禁制,将她一把丢到床上, 林妙妙在床上打了个爬起来,就见男人脸一变,竟张嘴咳一血来。
“啊!你怎么了?”
林妙妙吓了一,见魇追扶在床边连咳数,鲜血顺着他的嘴角往淌,在苍白的肤上显得格外目惊心。
她咽了唾沫,想过去又不大敢靠近,只在旁边无措地看着他,魇追咳完之后从乾坤袋里取颗丹药吞,用衣袖胡了血迹,这才抬目凶光地看向林妙妙。
“林妙妙,你好得很!”
魇追捉住林妙妙的手腕将她往怀里一扯,伸手掐住她的咬牙切齿地:“敢趁我不备逃跑,还给我惹了个男人来,你这胆儿是越来越了!”
林妙妙一听,前面那句她认,后面那句她可不认,她吃痛地去扒拉男人的手,嘴里不服气地嚷嚷:“什么叫给你惹个男人来,我可是先认识的他!”
魇追脸一黑,张骂:“你还敢嘴?信不信我把牙给你敲了?”
林妙妙闭嘴不说话了,但那小神儿却万般的倔,两只小爪还在努力掰男人的手指,就跟只被欺负了的小猫似的。
魇追腥甜尚在,丹田也有些隐隐作痛,方才七鵺的威压和攻击并不是没起作用,只是他一直撑着,这会儿到了安全的地方才忍不住吐了血,他着林妙妙的左看右看,半眯着凤眸思量刚才那个男人的份。
那是域的夜血君,他认得,以前他去域的时候曾经远远见过一次,那时他尚未结丹,域鼎鼎大名的夜血君对他来说是一个几乎算是仰望的存在,只是没想到,魇追里划过一丝难辨的绪,这丫居然能招惹上那样一个人。
“你倒是能耐。”
魇追恻恻地:“林妙妙,我一个不注意你就敢开溜,看来果然不该解除你的禁制。”
林妙妙一听立急了,要是他再给自己禁制可怎么是好?她连忙抱住男人的胳膊嘟着嘴:“没有没有,我就是去散散心,绝对没有溜走的意思!”
魇追嗤笑一声:“大晚上的去散心?还一散就是十几里,你可真够有闲逸致的。”
林妙妙眨眨:“对啊我就是这么有闲逸致,你、你不要吧?刚才怎么吐血了?”
虽然知她是转移注意力,但魇追心里还是莫名舒坦了几分,他松开小姑娘的,在看见她肌肤上的指痕时眸暗了暗,嘴里却冷笑着:“林妙妙,刚才你用我挡箭牌,害我伤,这个人你要怎么还我?”
林妙妙假装听不懂,双手双脚划拉着往外爬:“你伤了还不赶快打坐调息?我就不吵你了,你快疗伤吧!”
魇追哪会那么轻易让她如愿,他一个反手就将小丫扣在床上,手指顺着她的衣襟探去,用指甲盖隔着肚兜在尖上一刮,林妙妙顿时打了个颤,她看着俯过来的男人结结地:“你你你不疗伤吗?”
魇追修的手指在柔丰盈上或或抓,伸尖在她的红痕了一:“采补也能疗伤。”
林妙妙睁大杏,还没回话就被男人封住了,他嘴里还带着血腥气,如灵蛇般她的腔,卷住小狠狠一扯,又即刻松开安抚似的在发麻的轻柔舐,这一扯一已是将她的念给勾了起来,再加上上的衣服被迅速剥开,男人微凉的指尖刮过前玉珠带起的颤栗,林妙妙终是了,被他压在床上为所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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