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凌晨林妙妙才沉沉睡去,等她一觉醒来已经是午了,她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被轻轻落光的躯,肌肤上遍布的红痕提醒着她昨晚魇追的丧心病狂,她撇撇嘴,抱怨般地吐几个字:“…臭氓!”
话音刚落,魇追就从门走了来,他显然听到了林妙妙说的话,却未如往常那样反相讥。林妙妙吓了一,连忙把被扯起来掩住,气鼓鼓地:“你来不知敲门啊!”
少女的声音还有些沙哑,糯糯的,听得魇追发,他声气地:“老自己房间敲什么门!”
哟呵,这是吃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林妙妙眉一竖,大声骂:“臭氓你凶什么凶!”
这是骂得切切实实了,魇追的目光立刻就跟刀一样飞了过来,只是刚一及林妙妙上那些暧昧的痕迹,他的气焰不知怎的就偃旗息鼓了,站在原地憋了半晌,最终从乾坤袋里取药膏走过去,伸手就要扯小姑娘上的被。
“你什么!?”
林妙妙警觉地往后缩了缩,魇追地:“给你上药,老实!”
“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涂!”
林妙妙可不会再上当了,昨晚就是替她上药,结果呢?最后上到床上去了,她就知,男人都是大猪蹄,见了她这样的哪有不心动的理?
魇追把药膏丢给她:“自己涂就自己涂。”
说完他就走到桌边背朝林妙妙坐,林妙妙赶掀开被把药膏涂到上,尤其记得在双之间涂了一层。魇追在炼药方面很有一手,他的药膏涂上去顷刻之间那些痕迹就消得净净,红的心也飞快恢复了平日的白,只是腰的酸靠这药膏是好不了的。
林妙妙穿好衣服,扶着腰一瘸一拐走到桌边,看到杯里已经倒好茶了,她端起来喝了一,砸吧砸吧嘴:“冰凝草泡的?没想到这小客栈还有这样的好东西。”
说完她就把一杯茶全喝光了,然后又倒了一杯,旁边的魇追动了动嘴,到底没说什么,等她喝完以后才站起:“发了。”
冰凌草是上品灵草,对恢复灵力和消除疲劳很有效,林妙妙喝了几杯的不适已经烟消云散了,但她还是装作腰酸背痛的样撑着腰:“我腰痛,背也痛,还酸!”
魇追知她是在装,但还是压着脾气从乾坤袋里取颗丹药丢给她:“把这个吃了。”
林妙妙接过丹药却不吃,珠转了几转:“你把我的丹田解封好不好?”
魇追的脸即刻沉了来:“你想都别想!”
林妙妙不气,拖住他的手臂:“我这样没有修为,你带着我也是个累赘不是?你把我的丹田恢复了,我修为比不上你,就是跑又能跑到哪里去?”
小丫睛亮晶晶的,眸里透着一狡黠,魇追知她是在骗自己,却不知怎的有些动摇,但他最后还是狠心:“没门!”
林妙妙不兴了,一把甩开他的手,嘴里开始嘀咕什么臭氓、吃了不认账,听得魇追青直,他烦躁地了脑门,不耐烦地:“解开可以,不过我得给你另一禁制。”
林妙妙听了前半句还很兴,听完后半句立刻就警惕起来:“什么禁制?”
魇追低看她,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只要你离开我周方圆一里以外,禁制就会启动。”
林妙妙咽了唾沫:“启动以后会怎样?”
“会痛得死去活来,如果不及时回到我边就会经脉寸断而亡。”
魇追的语气森森的,听得林妙妙浑寒直竖,她怔怔地看着男人半晌没声,就见他表突然一变,又恢复了往日那副面带讥讽的模样,嗤笑着:“吓唬你的,如果离开我周围一里以外你就会再次失去灵力。”
这死变态!就知欺负她!
林妙妙气得死死瞪着他,就差没在他上割几块来,见成功吓唬到她,魇追心非常愉快,他伸手在林妙妙的丹田,很快她就觉得浑一轻,空的经脉重新充满了灵力,呼之间也变得轻盈起来。
她的灵力回来了!
见小姑娘脸上惊喜之,魇追角弯了弯,他拉过林妙妙的手,在她的无名指上轻轻戳了一,顿时一颗血珠就冒了来,他再伸手一抹,血珠与伤都无影无踪了,林妙妙狐疑地看着他:“你这是什么?”
“自然是禁制,你可记住别跑,只要离开我周围一里之外你就会变成个凡人,到时候遇到危险想逃也逃不了。”
魇追一抹意味的笑容,凤眸上扬,着尾那颗泪痣怎么看怎么坏,林妙妙不兴地冲他翻了个白,回手:“不是说要走吗?”
两个人一前一后了客栈,这个镇里不能使用飞行法,得走去才能用,俩人都闭不提昨晚的事,好像没发生过似的。
魇追怎么想的林妙妙不知,反正她昨晚还舒服的,觉得自己也没亏,这家伙虽然脾气差发病,但颜值材尺寸都过关,她是个想得开的,也从来不认为这事是女人吃亏,就大剌剌地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不再计较了。
边往外面走,林妙妙边瞅着路边的摊位和店铺,旁边的魇追用角余光瞄她,突然就觉得气不打一来,这丫真够没心没肺的,昨晚的事发生以后她怎么能跟没事人一样呢?
于是林妙妙喊住他的时候他的脸就很臭,语气不佳地:“又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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