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妙这丫有个病,睡着了喜抱东西,手里更是不抓什么睡得就不安稳,她以前在宗里总跟凌虚一起睡,晚上都是扒着他睡觉,后来年纪大了两个人还因为这件事产生过分歧,唔,这些往事暂且不提,总之林妙妙就是有这么一个癖好。
所以她现在睡在七鵺怀里,一双小手就在他上摸来摸去,少年僵,只觉得那双手柔若无骨,即使隔着布料也将他摸得发。他仔细观察了会儿林妙妙,发现她的的确确是睡熟了,他拧着眉,正要捉住在自己上捣的小手,这丫居然就把一只手给伸了他的衣襟里!
七鵺穿得单薄,林妙妙没遇到什么阻碍就碰到了他的肌肤,少年上很和,林妙妙把他当个手炉来使,小手过肌来到腹,在上面无意识地了两,然后吧嗒吧嗒嘴,嘟囔:“…好…”
七鵺的呼不由重了几分,浑的肌都绷得的,小姑娘那双手就搁在他小腹上,还时不时地挲两,更要命的是她整个人都坐在他上,那浑圆弹翘的小刚好压住他的,已经扬起的望就那样陷了…
于是林妙妙第二天清晨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看到的就是七鵺黑乎乎的脸,她茫然地问:“你怎么啦?”
七鵺沉沉看了她一没说话,林妙妙睛想要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一只手在他的衣服里,她连忙把手来,唔,来之前还不忘顺势了一把,真实,手不错。
“咳咳,我们现在快到了嘛?”
林妙妙小神儿左右瞟,有不好意思看他,七鵺看见她这副样就觉得牙,冷着脸:“上就到了。”
一听上就到目的地了,林妙妙立刻来了神,她从乾坤袋里取镜梳重新梳过发髻,还臭地抱着镜照了半晌,确定自己依旧得人神共愤才把镜收回去。一旁的七鵺看着这个折腾了自己一夜的小丫没心没肺的样,真是气不打一来,恨不得立时把她就地正法了才好。
半生蓼在极寒之地的裂谷里,那里常年冰封雪盖,炼气十二层以的人本无法接近,若是实力不足,便是炼气大圆满也有命危险。
而跟着七鵺的林妙妙就不用担心这些了,少年用披风将她拢在前,寒气还未及便已被结界隔绝,他上就像自带火炉,将林妙妙的小脸得红扑扑的,甚至还有心在他腰侧上两把。
“七鵺,你腰还细的嘛。”林妙妙贼兮兮地偷笑。
七鵺形一顿,用似笑非笑的表看着她:“昨晚还没摸够?”
他以为林妙妙会害羞,谁料她竟一本正经地:“昨晚我睡着了哪知那么多。”
就知不能以常理来判断这丫,七鵺磨了磨牙,住她的:“睡着了就能不认账了?”
林妙妙小神又开始瞟:“不知你在说什么…呀…”
她话还没说完,嘴就被一片火给封住了,少年的在上面浅浅厮磨了片刻才松开,挑起眉:“这是回敬。”
林妙妙睁大,没想到七鵺会突然亲她,她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伸了嘴,意犹未尽地:“要不,你再回敬一次?”
小姑娘尖儿粉,在的上轻轻一勾,七鵺眸光顿沉,无声地骂了句脏话,扣住她的后脑勺就狠狠吻了去。
这次可不比刚才的云淡风轻,少年来势凶猛,咬住她的啃噬,林妙妙也不甘示弱,环住他的脖就回吻过去,还主动把小钻他嘴里,勾住少年的纠缠翻搅。
两个人亲得难分难舍,七鵺虽是一回亲吻,但在林妙妙的引导很快就熟练起来,并且掌握了绝对的主控权,把个小姑娘揽在怀里恶狠狠地又啃又,一番战来林妙妙嘴都麻了,吐着小哼哼唧唧地装可怜。
七鵺一看那截粉粉的尖,火气又噌噌往上涨,逮住林妙妙重新缠了过去,要多生猛有多生猛,最后还真把林妙妙的嘴给亲破了,她委委屈屈地坐在少年上抱怨,却愣是不敢动一,杵着大,想也知那是什么东西,她还不想现在就被七鵺给办了,只能乖乖缩在他怀里装文静。
七鵺的呼有些,他极力压抑住的躁动,抬起林妙妙的查看她的嘴。小姑娘睛漉漉的,双颊艳,一样的嘴被他亲得有些红,有一确实破了,正在往外渗血,看起来颇为让人心疼。
七鵺皱了皱眉,从乾坤袋里取个玉瓶,把里面的药膏抹了些在林妙妙嘴伤,修真界的药都是立竿见影,不过刚抹上去,伤就开始迅速愈合,几个呼间便已完好如初。
用指腹碰了碰恢复的,七鵺哑着嗓:“还痛不痛?”
林妙妙哼了一声拍开他的手,把小脑袋扭到一边,七鵺也不恼,抱住她把凑到她耳边问:“不说话就是不痛了?”
气钻林妙妙的耳,她意识地呀了一声,捂住耳朵脸红红地瞪他:“不许对我耳朵气!”
原来耳朵很吗?七鵺眯了眯,手指在小姑娘腰上轻轻挲:“还痛不痛?”
林妙妙撒气地蹬了蹬,噘着嘴:“不痛了不痛了!回不许亲这么用力,不然我再也不理你!”
小姑娘即使是生气也可得,那副模样儿别提多灵动了,七鵺尖抵了抵牙齿,低凑近她:“好,回我轻些…”
他话没说完就又住了她的,竟是直接行回的实践,火的在她撩拨,林妙妙很快就了去。
冰天雪地的裂谷里一叶小舟飘飘,上面两个人吻得忘我投,凛冽的寒风与大雪也无法降低他们半分,小舟就这样缓缓落,直至隐没在风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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