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每个世界的男主都想被我gan - 章节二十三:让将军在脖颈上留xia吻痕,躁怒无比的王爷上门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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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林至就像是没注意到男人的异样似的,他找了个舒适的角度背靠在床,接着歪了,故意脖颈的肌肤。

    然后就边抬起手摸着自己的侧颈,边半醉半醒地问着程桁。“过来,亲上来。”

    声音带着引诱般的暗示,状似无意地一步一步。甚至就像是特意要破绽好让猎上钩一样,让他们心甘愿地走无法挣脱的圈

    不留些痕迹的话,怎么刺激混王爷让那家伙有意思的反应。他还看穆景渊愤怒难堪时的神来着的。

    林至的意思明明白白地就是让程桁在他的脖颈上留吻痕。

    显然即使将军并不知那到底意味着什么,但听到小少爷的话后,本能反应还是会驱使他倾靠近林至。

    自己衣衫不整着,那些浊还会随着的移动继续往淌,这肮脏不堪的躯和面前的人形成了烈的反差。程桁自然会到异常张不安。

    他不敢与林至对视,就算知这小少爷并没有完全醒酒,也无法望向那双漆黑的睛。

    慌忙间只好垂,目光自然而然地放在林至来的脖颈上面。光又细腻的肌肤,还未碰就知那会是怎样柔

    与自己这常年风日晒的肤完全不同,更或许早就有人在上面留了痕迹。

    毕竟这人对于非常熟练,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都能将自己玩成那副模样。就像是髓知味似的,程桁颤动了

    自己其实本就没有什么立场来指手画脚。在的时候,他也并不觉得小少爷是真的对他兴趣,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无趣又古板的家伙。

    这场,也只是他“偷”来的而已,自然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但只要一想到这人之前是用差不多的手段,让那些人尽心服侍并寻作乐。程桁的绪就低落去,心满是沉重。

    男人的大健硕,肌结实饱满,型显然和林至有所差别。现在却只能压低,弓后背,然后将自己的脸埋在林至的颈

    鼻间就全是这人上的气味。淡淡的,说不上来是熏香还是衣被洗净后的味,被汗一蒸腾,那若有若无的香气反而更让人目眩。

    程桁的呼似乎一瞬间就停滞来。一刻,他的嘴就贴在了那什么遮挡都没有的光脖颈上。

    明明第一次看到程桁时,觉这家伙更像是那难靠近的猛兽,只要不主动去招惹就不会发生什么坏事。

    现在怎么跟某些驯顺又没脾气的一样,这两者的差异当然还是存在的。林至看着低埋在自己肩颈,然后用嘴亲上来的程桁。

    刚开始只是用地亲吻着,和颈肌肤轻微磨蹭,就像是动在试探着什么似的。只这样,程桁就已经不停结咽

    过了会儿男人才伸,慢慢上去,在脖颈的那一小片肌肤上打着转。他的动作丝毫都不暴,就像是有意压制住自己的渴望一样。

    温的嘴不断着,完全就是在品尝什么味的糕。程桁的都带着小心翼翼,不过在脖颈肤上停留久了后难免会留痕迹。

    白皙的脖颈肌肤上留了一抹刺的红痕,颜并不太。意识到留痕迹后,程桁就像是惊醒了一般猛地停动作。

    留了痕迹,会很痛吗?程桁闭

    察觉到男人的突然变得僵,也当然看了程桁的顾虑。林至知自己的脖上一定留了吻痕。不过说真的,他倒是没什么觉,程桁的亲吻很有分寸。

    “继续。”林至抬起手压住程桁的后颈,示意他别停

    明明男人才是那个去留吻痕的家伙,可是谁都知真正掌握着主导权的本就不是他。这之前明显是烈占有象征的吻痕,现在反而变成了绝对服从的标志。

    谁是主人,谁是,旁人一就分辨得来。

    程桁的鼻息越来越灼,他现在什么都思考不了,只沉默着顺着林至的脖颈向,在锁骨着留痕迹。

    最后林至觉得差不多了声制止的时候,程桁已经满面通红。这个一向敛沉稳有勇有谋的镇国将军,居然也会失态的神

    的饱满膛剧烈起伏着,努力平复着自己重杂的呼。不太自然地遮挡的动作,更是暴了他到底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反应。

    该的都已经了,上的疲累就越来越明显。林至打了个哈欠,觉得有些困乏,当着程桁的面找了个较为净的地方窝着躺后就闭上睛。

    程桁自然是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他没时间去平复里那难言的望,连后的狼藉都没时间收拾,匆忙穿好衣袍就又抱着折腾完睡着的林至去了别间净的卧房。

    仔细为小少爷掖好被角后,没什么时间再停留,看了林至几后程桁才离开房间。

    至于林至,他是真的困了,在程桁关门离开后就逐渐失去了意识。再怎么说,都是本钱,他当然得休息好。

    看到自己的宿主这么毫无防备地睡熟之后,系统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想了想它只好把视角移到程桁那里,帮宿主盯着,等宿主醒来后再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让客人等太久并不是他们将军府的待客之,没有时间再细致地清理上的狼藉。即便心不自在,程桁也只能努力忽视上的不适。

    平日里来了客人,那些人都会主动将人领来在前厅等着。不过这次在路上听人说,那人并未将军府,只在门前等着。

    又听着人描述了一那人的相,程桁面上没什么表,只在听到那人是坐着椅来的时候,本能地皱了皱眉。

    他刚回京不久,这些人也是从别调来京城这将军府的。他们或许不知那不常见人的病秧王爷的相,他又怎么可能不知来的人是穆景渊。

    再一联想到小少爷和那病王爷的关系,若是不重要的人,能让穆景渊不看时辰并大费周章地找上门来吗?

    程桁暗自握双拳,面发沉。他才刚刚判定自己没有吃醋的资格,但知是何人过来之后心还是会略有些不快。

    来到正门前,程桁就让跟着的人退,他走过去后看到的果然就是坐在椅上面如常的穆景渊。

    看穆景渊似乎并不急切,只不过或许是夜风太凉,让他嘴惨白得厉害,眉间的焦灼更不知因何而生。看到程桁独自走近后,穆景渊面上便带着和善的笑容看过去。

    那来的笑容自然算不上多好看,何况那双本没有笑意,底的神冰冷刺骨。

    “程将军,你看到本王府上四跑的小少爷了么?夜了,他再不回来真让人心急如焚。”

    穆景渊并不想早早与程桁撕破脸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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