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元宵,合宗上洋溢着活跃的氛围。
宗主陈新昨晚便抵达衍国,去观看太衍祈舞之礼,今日便会将那位贵神圣的巫祭带回。
合宗了一夜鹅大雪,天亮时风雪变小,众弟陆陆续续门在银装素裹的山间闲逛,来往之人皆期待着猜测议论,新来的人又是何等姿,更让其兴奋的是,住在山腰幽小院的雪回将被送往山脚馆。
雪回一夜未眠。
他在上一年的冬天跌落元婴,这一年陈新来找自己的频率明显降了许多,但是他却无法兴起来。夜里他一次次将泛上的望压,如果放任这些席卷掌控自己,他将彻底失去自我也失去最后的希望。
雪回心里清楚,当陈新一年之后带回了新一任巫祭,便会彻底失去了对他的兴趣,合宗里对他觊觎已久的男人便会手。
等到陈新归来的车正式降落在合宗,那些男人便会暴的将自己,届时无数双肮脏大手会抚过自己的每一片肌肤。
…就和当初的温如一样。
雪回攥了手衣袖,指节泛白,却无法想到应对之策,只能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不要沉迷在这些衣冠禽兽所带来的快之。
日渐盛,飘雪逐渐停止,小院铺上了一层雪毯,璀璨日光让负雪万晶莹闪耀,但雪回并没有兴致推门赏雪,院景草像是被冻住凝固了一般。
直到闹人群蜂拥着推开院门,凌肮脏的脚印踏上积雪。
泥土混合着雪,小屋地面被沾染上了灰黑渍,雪回的惊叫与挣扎在人群显得弱无力。
雪回几乎被陌生男人架起悬在空,胡挣扎着蹬,被带到历练馆外的广场时衣衫已经因为挣扎挥舞凌,散的青丝几缕垂在前搭在,发尾轻挠着沟。
几个男人松手,绕着跌坐在地的雪回围成一圈,雪回慌的将衣服裹住,遮住风光。
“别遮了,宗主一年没有你的小,都变小了,没关系,一会儿哥哥们就让你好好,把你没够的都补回来,啊?哈哈哈哈!“看见雪回慌张的动作,有人放肆大笑声,周围男人附和着喧哗。
雪回低盯着地面,黑丝垂挡住两侧视线,角开始发红沁了泪珠,手指将衣服攥的更。
是谁都好,谁来、谁来救救我...
“好了好了,每次都是这个样,成何统!”一个神矍铄的华发老人从历练馆走,也不理会周围弟的行礼,气十足的大声说,“宗主即将达到,现在开始准备!”
话音刚落,广场大理石地面凭空升起晶莹冰,状如千树,几个冰又合成一簇,汇聚成形态各异的支架和一张宽广冰床。
“不...别碰我...”老人不雪回挣扎,拽住人纤白手腕,将其拖至央大的十字形冰架前。
刚及冰面,冰晶便受灵力控钳住雪回四肢。
手腕脚踝被冰冷的冰环钳住,将雪回固定在冰架上,素手玉足都被举过,敞开了双只能任人宰割。
老人将雪回摆撩起,间涩清的两,粉受寒风一,瑟缩着颤抖。老人从袖拿一只笔和瓷罐,用笔尖沾满了罐黏腻药膏,毫不留的探人弱。
“这是什么!你——”
雪回被突然刺的冰冷膏冻得打战,老人握着笔杆在搅,将药膏搅匀抹开,一时发黏腻声。
雪回很快觉得不对,他本以为这又是合宗准备的奇药,但药膏随着不断搅,黏腻逐渐减少,就像被收了一般,隐隐发,却没有意和产生。
“这就是你今后每天要涂的宝贝了。”老人在肆的笔,重新蘸取了膏,对准了后,听着雪回一声呜咽笑着,”这可是山脚纵里的宝贝,你这两用了药,今后便会越用越有弹,男人大小都能夹得,你便能当个合格的娼...“
“不...我不要...”雪回呢喃着垂,悲戚神掩盖在耳侧发丝,泪顺着脸颊至。
脑后冰晶却突然有了动静,冰面突起化为枷锁,锁在了雪回脖颈上,贴在颚迫他抬。
雪回结微动,咬牙将快要溢眶的泪憋回,面前老人糙褶皱的手指将他面颊上的泪痕抹开,在雪回耳边低语:“这么好看的脸,客人的时候最喜看了。今天开始教教你接客的礼仪。”
老人将笔和药膏收袖,又在其摸索着什么。雪回被冰块抵住颚不能低,无法看见他在什么,周围火猥琐的目光都被他收底,雪回蹙眉阖,红却突然被抵住,不容反抗的撬开樱似的,往雪回腔冰冷。
“唔!不...”雪回全都被固定住,只能艰难扭挣扎,想要避开老人给自己的,却被有力大手住,大咽壶。
“这可是你之前喝过的药...当时看你还是很喜的。”老人随手将剩的药从雪回领,冰冷顺着沟衣,濡沾了一片衣料。
老人将药雪回之后便离开前往山,准备迎接陈新从衍国归来。
雪回被固定在冰架上,的药明明冰凉沁骨,却使得无比燥,两逐渐濡,收缩蠕动泛起意。
又来了…
从四周向的目光仿佛化为实质,肆意侵犯着雪回每一寸肤,轻轻阖上,他知自己无法抵抗这药,即将到来的在所难免。
刺光几乎能穿透睑,间的已经汇聚成,开始顺着滴落在地,人致艳丽的面庞逐渐无法维持冷静,红霞浮上脸颊,蹙眉开始轻。
雪回已经放弃了抵抗,仍由熊熊火燃尽整个。
再过一会儿,自己就会被浸没,再也无法保持清醒,随着雄的起伏叫,被自己压抑了一年的望会被挑起,自己一切贱的反应都会成为周围每个人玩自己时的助燃剂。
陈新未至,雪回就还是他的玩,无人敢对他的耻手,只能用目光肆意打量,但陈新从此之后并不会再碰他,也不会在意此时弟们小小的猥亵一。
广场上的男人们逐渐动,默契的排好了队,辈分越的人在前,站在雪回前,小心避开泞搐的,吻上人红,将其搅。
雪回意识飘远,目半阖着,前尽是一团团光,又时而被上前品尝人芳泽的人挡住光,颤抖着双让男人肆。
渐渐的被束缚着的四肢重新开始挣扎,却不想着逃离,只图能够抚间望,在外的也开始搐,雪回被上一个男人缠着拖腔的红也忘了收回,落在外让一个人嘴里拨。
不同的男人在他面前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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