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果坐在桶盖上好一会才回神,她了被糊住的双,颤抖着走了来。从厕所隔间来之后,薛果才发现自己被年人掳到了男厕,旁边有一排小便池,还好现在是夜,厕所里空无一人,薛果匆匆跑到隔女厕,用冰凉的洗脸,夜里风凉,打了个激灵才彻底清醒。
“唔……”
她崩溃地看着镜的自己,脸上的虽然洗掉了,但发蓬,双尾在的时候被扯松了,洁白的上衣上有几个黑的手掌印,脸红彤彤的,嘴红,还在疼着,走路都有些别扭。
一看就是被狠狠糟蹋过的女样。
对着镜掉了几滴泪,薛果才委委屈屈地走公厕,她辨别了一灯光,才找到一条最近的公路,站在路边等车。
薛果手机早已没电,她甚至不知几了,只能站在路边忐忑地等,终于在她力即将不支的时候,等来了一辆亮着绿灯的租。
偏僻的公路上安静又诡异,薛果坐上副驾驶,说了地址之后,就扣上安全带,慢慢睡着了。
又累又饿又困,实在撑不住了。
薛果昏睡过去,却没看到租车司机邪的光。
靠在副驾上睡着的少女衣服凌,憔悴却难掩一张丽的小脸,和灯光雪玉般的肤。
薛果不知睡了多久,她到车颠簸了一,嘤咛一声醒来,打量了一周遭之后,心陡然凉了半截。
这里不是城的路,而是一条从没见过的偏僻山路!周围黑影重重,那是山林的参天大树,这个鬼地方连个路灯都没有,更别提监控了。
薛果后背了一层冷汗,她颤抖着声音问:“叔叔……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租车司机有些秃,牙齿发黄,显然是个烟鬼,着个啤酒肚,油腻又丑陋。他看到薛果醒来却丝毫不慌,脸颊上的一抖,笑:“小妹妹,醒了?看你这幅样,这么,该不会是援助际吧?”
薛果急:“我不是媛妹!你……你放我去,我不坐车了,停!”
司机还真的停在了路边的草地上,他熄灭了引擎,四陡然一静,山的虫鸣鸟叫让气氛更添恐怖。
他打着一烟,了一说:“要走就走呗,先把车费付了。”
薛果吓得快哭了:“这……这是哪?我……我……”她本来想到家了之后拿到钱再付车费的,结果这荒郊野外的,手机没电,哪来的钱?
司机眉一皱:“小,你该不会想坐霸王车吧?”
“不不……我不是,我没有……”薛果的泪在眶里打转。
“行了,哭什么哭,怪扫兴的,搞得像是老迫了你。”他恶人先告状,邪的目光在薛果上巡视一圈,最后落在她两央:“既然没钱,就用你的小付车费咯,老满意了,自然送你回家,要不然的话,哼哼!”
薛果被吓怕了,她噎着:“叔叔……别杀我……我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呜呜……”
司机吐了个圈:“那就扒开,给老烟灰缸吧。”
“什……什么?”薛果瞪大了睛。
司机火气上了了,“啪!——”地给了她一掌:“你娘的,听不见吗?撅着,自己扒开,老要把烟灰弹去!”
“是……是!”薛果又疼又怕,脸颊起一座五指山,她也顾不上了,解开安全带,跪在了副驾驶座椅上,小翘得的,她双手指和指之,将刚刚破,还有血丝的扯开一个粉的,大敞着正对司机的方向,因为恐惧和羞耻浑都在发抖。
“呵呵……果然已经不是女了吗?真是不错的烟灰缸。”
司机糙的大手摸了摸她粉的,引得薛果又是一阵疙瘩,一秒,她觉脆弱的一,尖锐的疼痛瞬间逝去,但还是把她吓了一。
“啊呀!”
刚刚弹落的烟灰还带着一丝火星,就这样落了少女纯洁丽的,薛果被司机的威势所迫,并不敢动,忙又跪稳了些,将自己的扯开得更大,让司机能更顺利地将烟灰弹去。
就这么一,小里面就了不少,混合着烟灰慢慢化成一滩,真的就像个的烟灰缸一般。
就这样,在荒郊野外,薛果地撅着,自己主动将窄的小扯开一个,让油腻的年司机往自己弹烟灰。
司机这烟得格外慢,不慌不忙地往里时不时弹一,因为涌的缘故,她不会被到了,但还是能清晰地觉到每次烟灰被弹的刺激,非常……脏,非常羞辱!
丽的学生,还是粉的小沦为自己的烟灰缸,被得又脏又贱,实在是满足了年人少女的癖好,给司机带来了极的刺激和快。
“小婊的变成脏了。”司机很有兴致地欣赏着,一烟到了尽,他“呸!”了一唾沫,将烟灭掉,然后把沾满的烟了小里。
“嗯……”薛果大概猜到那是什么,她觉很恶心,但又不敢反抗,脸埋在租车座位上留了屈辱的泪。
于是,当她听到拉开链的声响,丽的大睛只是闭上了,并没有反抗。
年人将副驾的靠背放平,着的,大掌握住了学生盈盈一握的小细腰:“虽然是脏,也不是女了,但勉可以用吧。”
年人似乎不满似地,语气很是嫌弃,将对准薛果的,用力一,直直穿!
“啊!……啊啊啊!——好痛!”
薛果泪飙,虽然她的女已经被浪汉撕破了,但还从没被过,是破开了,但里面却窄地不像话,年人以为她是个货,所以不不顾就直接了。
烟灰和烟被直接了最,少女的又又绞,加上烟在给增加的快,年人兴奋地一声,拍了拍她的:“本来以为是个破鞋,没想到还的嘛!”
那里……那里还从没被人过好不好……你这个变态大叔……呜呜!
少女小的被钳制在狭窄的车厢,年人双手几乎要将她的纤腰掐断,啤酒肚次次撞在她的小上,晃着大起来。
“啊呀……好痛……叔叔……不要……不要那么啊……快……退去……”
大的在疯狂,将窄的彻底开,浑圆的撞在心上左冲右突,将里里外外都地愈发红艳起来。
的像是发了浪一般狠狠地拥抱上前,虔诚地侍奉着年人恶心的,化的烟灰和烟挤的黄将粉的污染地一塌糊涂,像是了洪一般涌而,与烟灰混在一起,每次都从合往外狂。
“都快把我淹了,还说不要?破鞋一个,装什么纯?哼!”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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