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教学结束,薛母狐疑地看着女儿,发现薛果虽然眶红红,魂不守舍,明显是哭过的样,但是上并没有受伤,于是彻底放心来,觉得路老师只是严苛,女儿气才哭成那样。
她对陆阙说:“陆老师,真是辛苦你了!”
陆阙礼貌地:“阿姨客气。”完全又是一副正人君的斯文模样,殊不知他刚刚有多么变态。
薛果哭无泪,重是她完全不敢,也不想告发陆阙,这个男人上仿佛有什么力,让她着迷。
陆阙走了,薛果的第二天过得一也不好。
因为结结实实地唉了21鞭,红得老,足足大了一圈,上面还布满了紫红的淤血痕迹,睡了一觉醒来,简直不能碰,碰到什么都疼得薛果呲牙咧嘴。
被过分蹂躏过的和更是又疼又,被上衣、得泛鲜红的泽,已经完全不是之前小女那粉的样了,看上去像是个熟女一般。
我明明……明明还没有破啊……
薛果委屈地躲避着一路上或探究、或猥琐的视线,好不容易了教室来到自己的座位旁,眶都红了,她一气,鼓足勇气坐了去,立刻疼得泪珠啪嗒啪嗒往掉。
呜呜呜……陆老师真是坏死了!
旁边的同桌吓了一:“果果,你没事吧?!”
薛果摇:“没事……”
“那你怎么哭得这么惨?”
薛果:“……我在反省,自己之前为什么不认真学习,忽然顿悟,为自己的懒惰而留悔恨的泪。”
同桌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
薛果痛,脆不再看同桌,作势背起书来。
同桌原本以为她是说着玩的,没想到这一天薛果竟然异常勤奋,上课完全不睡觉了,而且还争着抢着主动举手回答问题,要知,她之前可是个划冠军,上课不是用书挡着脸睡觉,就是从不和老师视线接,防止被起来回答问题啊!
天!这世真的变了。
殊不知薛果有苦说不,疼得钻心,让她怎么睡!上课的时候又没有其他借可以站起来,只好借回答问题的机会站一会,缓解的疼痛,而且为了避免答不上来的尴尬,只能更加认真听讲,如此一来,倒是反而提了效率,遇上各难题也对答如。
同桌惊呆了,同学惊呆了,连老师都惊呆了,纷纷叹这年母猪都会上树了,浪回金不换啊!
就这样终于挨过了一天,薛果疲力尽,回到家,整个人都被掏空了,她不能坐,只好一脑袋扎沙发里,宛如死狗。
此刻,薛母正在厨房里关着门接电话,是薛果的班主任打来的。
“薛果妈妈,今天你家孩表现不错,上课认真听讲,回答问题也很积极,希望她继续保持,薛果底不差,只要持去,考一定能考个好学校。”
“嗳嗳,老师放心,我一定督促她。”
挂断电话,薛母忍不住抹了抹角的泪,从孩上起,她每次接班主任电话都战战兢兢,不是告状就是批评,这还是第一次被夸。
别说,这陆老师真是神了,一定要让果果跟他好好学!
薛母调整好自己的绪,从厨房端四菜一汤:“果果!饭好啦。”
薛果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别说,她学了一天,脑力消耗大,此刻是真的饿了,觉自己能吃一。
薛母帮她拉椅,温柔:“来,坐。”
薛果坐了一天,听见“坐”这个字就想哭,她心一动,义正言辞:“不了!我要站着吃饭。”
薛母惊:“为什么?!”
薛果一脸悲愤:“妈妈!你听说过吗?队上的人都是站着吃饭的,为了节省时间,锻炼意志,我觉得我应该像他们学习,分秒必争。”
说完她不等薛母反应过来,端起饭碗大吃特吃。
饭桌旁的薛母看见女儿“积极上”的样,忍不住又抹了抹角。
陆阙是饭后来的,薛果听见门铃声就意识地浑绷。
薛母明显对陆阙更加了,又是给陆阙倒,又是请他吃果,看那样就差把他当菩萨供着了。
陆阙还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应付薛母,只是冷漠的神扫过站着吃饭的薛果,在她比昨天大了一圈的上停顿了一,勾起一抹意味的笑。
薛果又羞又气,脑门几乎冒烟。心里想的确是:笑了笑了,陆老师他对我笑了!
书房,陆阙照例锁了门,听到门锁响声的一瞬间,薛果一阵张,奇异的电从鼠溪窜到天灵盖,竟是对将要发生的有几分期待和兴奋。
陆阙倒是面无表地放他的公文包,手指轻书桌:“坐,今天补理。”
薛果听到“坐”和“理”,表立刻垮了去,心想陆老师你还是直接打我一顿吧!
但她当然不敢说来,盯着那个板凳踌躇。
陆阙看了她大的一,扬眉:“不能坐了?”
薛果红着脸。
陆阙自然而然:“那就跪着吧。”
“什么?”
薛果怀疑自己听错了,陆阙却不耐烦的神,他拉台灯的电线放在地板上,鞋尖地:“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跪好,趴这儿写。”
薛果嘴一瘪,眶立刻红了,陆阙脚尖的位置,就是让她跪在他面前。
薛果泪噼里啪啦地掉,屈辱、羞耻和兴奋织在一起,让她浑翻起粉红。
陆阙没有她,只是神轻蔑地盯着她,直到她的表从气愤屈辱,到卑微服从,慢慢地弯膝盖,跪直了,还不敢睁。
“好孩。”
陆阙嘴上赞着,神却没有一丝温度,他抬起脚,用鞋脚尖勾起薛果的,她抬,再次命令:“衣服掀起来,不用我再教你怎么了吧?”
薛果颤抖着双手,放弃般地掀开上衣,任由一对馒般的大垂坠而,还红着。然后她掀开裙,伤痕累累的,和略带意的外,将裙边掖了松带里。
陆阙满意地欣赏了几秒,油亮的黑鞋轻踩在薛果上,任由那肮脏的脚底落在薛果的乌发上,慢慢踩,直到薛果额地,彻底臣服在他脚。
他其实并没有用力,这一切都是薛果自然而然的服从完成的。
陆阙眸渐,不轻不重地在她上碾了几脚,将一秀发踩得散,才轻嗤一声,丢一习题的同时抬开脚:“写吧!”
的鞋底离开了自己的脑袋,薛果地呼一带着的气,不知是如释重负,还是略有不舍。
她拿来卷,就这样跪趴在地上,写了起来。
清纯的女生,母狗般地跪在自己脚,大贴着地面,随着写字的动作时不时地蹭在地板上,带起她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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