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德文终于明白对方所谓的“完”、“维纳斯”是什么意思了。
柏杨没有骗他,他的手真的被切除了。而之前之所以受到手的存在,那也只不过是大脑残存的错觉...就像刚失去双时的幻肢痛一样。
沉迷于的柏杨被一声嘶声力竭的尖叫打断了动作。
还不等他清楚原因,肩膀上便传来一阵剧痛。
上的人颤抖不止,发狂似地死死咬住他的肩,颤抖缩的后像是要把他的夹断。
雪白的衬衫上开一朵鲜红的血,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得柏杨措手不及。他痛得闷叫一声,手刚要抓住冯德文的发往后扯,便看见了地上掉落的罩。
覆在对方上的手默默地撤了去。
柏杨和冯德文同样生于优渥家,受到过等教育,有着与常人不同的癖,可两人的本质是完全不同的。冯德文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一件件令人发指的恶劣行为,并且打从心底不认为那是自己的错,依旧活得趾气昂,可柏杨不一样。
他表面上不温不火,傲气疏离,实际上比大分人都温柔,甚至会因为自己特殊的喜好而自卑,宁愿通过心理学方面的书籍压抑自己二十多年,也不曾对残疾人任何逾矩之事——直到冯德文的现。
他的和天使一样丽,心却如同蛇蝎一般恶毒。
让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看到自己被切除手脚、隆的怪异可怖模样是最酣畅淋漓的复仇,可柏杨却选择给他上了罩。或许是最后的一丝怜悯,也或许是不想让这个男人将他恨的太过彻底...
冯德文用他仅剩的力量发着心的惊骇、恐惧和对柏杨的愤恨。牙齿没瘦削肩膀的里,齿间充斥着血的腥咸,就连他自己也能受到这份痛楚,可男人在最初的一声闷哼后再也没了动作,任他像疯狗一样啃噬着。
是啊,像他这样没手没脚的人,就算拼尽全力也不能撼动对方分毫。
绝望的泪渗可见骨的伤里,痛得柏杨浑一颤。
“你彻底把我毁了!我恨你!我恨你!”他的声音喑哑不堪,像是砂纸一样磨刮着柏杨的心,将外面那一层严严实实的垒磨了裂痕。
就在柏杨的心产生动摇时,他瞥见了对方耳朵上的助听——那是顾西的留最后的东西。
男孩的从海里被打捞来的胀模样又浮现在脑海,他呼一滞,怒火再一次熊熊燃烧起来。
不,不能心...他是杀害西的人。西生前受过的罪,他必须加倍来还。
“你是畜生!畜生!”
“我是畜生?”柏杨冷脸,掐着冯德文的腰将他重重扔在床上,压了上去。
冯德文杯丢得目眩,还没回过神来,耳朵便蓦地一疼,有什么东西被了去。周围嘈杂吵闹的声音安静来,有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失聪了。
“认识这个吗?”柏杨手着一只助听,底是肃杀的严寒、彻骨的恨。
“不认识。”冯德文毫不犹豫地回答。
抓着助听的手用力的发白,沾满血迹的膛剧烈的起伏。柏杨愤怒不已,却并不惊讶——自己早就知,他是个彻彻尾的人渣,扼杀一条生命都随随便便,哪里会去记得每个人生前的细节?
“好。那就到你想起来自己过的事为止。”他轻易地将冯德文翻过去,着他的,不由分说地了面无法闭合的小,里面的立即收,牢牢裹住他胀的。
“唔!”冯德文的脸被埋在床单里,而那个位置还残留着一大片未的渍。味熏得他昏脑涨,稀薄的空也难以支撑生理需要。
更可悲的是,即使在这样的况,自己还是会到了快。
抵着床充血起,也不自觉地迎合男人的,不断分的像是温泉一般浸泡着里的大。
“你真够贱啊,这样都得起来!”柏杨恨恨地骂,在他上的手又重了几分,“知溺淹死是什么滋味吗?”
冯德文听得见对方的话,却无法给回答。
埋在床铺里的脸涨的通红,残缺的四肢因为缺氧不断扑腾。后的人越越凶,像是将全的怨气和都肆意发在一个没有生命的玩上。
细密的汗珠爬满了他的背,冯德文的脸贴着满是味的床单从咙里发一声声哭泣般的沉闷又无力的哀叫,终于在男人一个之后,和窒息同时来临,他翻着白,浑痉挛搐,两条断抬起又放,里潺潺一片白的污浊。
“知溺淹死是什么滋味吗?”
空的大脑重复播放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柏杨扯着他的发抬起了他的沾着的脸,只见冯德文微微扩张的瞳孔又重新找回了焦距,随即双逐渐瞪大,红的血像是病毒般爬满了他的白。
因为冯德文看见的并非是柏杨,而是一个男孩。
那个被自己后丢海里淹死的男孩。
“知溺淹死是什么滋味吗?”
“知溺淹死是什么滋味吗?”
“知溺淹死是什么滋味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地室爆发一声撕裂般的惨叫。
“你妈的,臭小还敢跟人视频求救,看我不烂你的贱嘴!”他对着男孩的脸左右开弓,期间有什么东西飞了去。
就是这只助听!
如果他的胳膊还在,冯德文一定会死死地抱住自己的缩成一团。可是如今的他什么都不了,只能正面抵抗这场暗无天日、绝望透的噩梦。
“你...认...识他...”冯德文的声音抖得不成调,可柏杨还是听明白了。他凝珠对方的,迫那双写满惊怖的双看向自己。
“你终于想起来了。没错,那天晚上和他视频的人就是我。”
“原来他是你的人...”冯德文刚说完,脸上就挨了一耳光。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肮脏?他是我弟弟,我们关系一直很好,可就是因为你...”
“...所以你去监狱,只是为了找到我、报复我?”
“是。我要你尝到和他一样的痛苦。再让你跪着向他歉。只可惜,你现在连跪都不到了。”
冯德文怔愣了片刻,随即毫无预兆地大笑声。
怪不得当初救他脱离苦海,细心照顾他的年轻警官在听到他的名字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使劲浑解数,用些常人想不到的方法折磨他,羞辱他。
而自己竟傻乎乎地委于一个一心找他复仇的男人,还妄图得到他的庇护,接过生生地被人切了双手,成怪满足他变态的癖好,毫无反抗能力的趴在肮脏的里承受着对方的怨恨和怒火。
命运真是奇妙的东西,把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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